第七十九章 洗刷冤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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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国皇宫内,年有六十八岁的的云深国君重重的将手中的圣旨扔在了地上,声音沉怒,夹杂着无限的冷意:“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宫夙烟娶进云深!”

南宫清泽如玉的容颜一如既往的清淡,他淡然的扫视了地上的圣旨一眼,寒凉开口:“大婚之日已经定在明日,父皇断不会当着其他三国的面反悔吧?”

“宫夙烟是什么人?!她杀父弑母,血洗丞相府,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娶进云深不仅会给云深国带来厄运,也会让云深国的声誉受损!”云深国君面色一寒,死死的盯着南宫清泽。

“我会看好她,不让她出事,”南宫清泽淡淡的道,玉颜一片光华,“至于声誉,澄清当初的那件事就好。”

“澄清?!”云深国君冷哼一声,“人都死了,怎么澄清?”

“宫衍是凭科举一路走到今天的,其本身并无家庭背景,但是凤青青有,”南宫清泽缓缓开口,俯身将地上的圣旨捡了起来,放在桌上,“凤青青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凤子和,只要他开口证明凤青青的确杀夏苑在先,那么宫夙烟杀她在后便也不为过了。”

“凤子和可是个倔骨头,想要他出面证明此事,谈何容易!”云深国君扫过南宫清泽淡然无波的面孔,老眼一片深邃之色。

南宫清泽一向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他从小就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但手段却是雷厉风行,最难得的是他的的确确有一颗仁爱之心,他这个儿子,还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想要却得不到的,这些他怕是早就想好了。

“父皇尽管交给儿臣便是。”南宫清泽温润开口。

“好,如若你能压下此事,朕便准了你们的大婚,如若不然,明日的婚宴朕不会出席!”

“是!”

“还有,这几日你清空太子府是怎么一回事?”

“人越多,是非也就越多,儿臣只想图个清静。”

“真是这样?”云深国君瞥了南宫清泽一眼,“你莫不是为了那宫夙烟?”

“无论是与不是,那些女人,我都不会容她们留在太子府。”南宫清泽滴水不漏的道,“至于烟儿,我爱她,自然只会对她一人全心全意。”

“放肆!”云深国君怒喝一声,眉眼间阴沉下来,“你以后可是要继承云深大统的,如何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儿臣决定的事,不会更改。”南宫清泽温声道,如玉的容颜镀上一层淡淡光辉,墨玉般的眸子含着一抹坚决。

云深国君深深的看着南宫清泽,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南宫清泽面色自若,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其他事可以容你,唯独这件不行,”云深国君摆手,“国家社稷,断不能如此儿戏。”

南宫清泽沉默着,沉默代表拒绝。

“你偌大的后宫,都只为她一人空置不成?!”云深国君的怒气突然上来,死死的盯着南宫清泽,“如若她真是红颜祸水,不娶也罢!”

“父皇!”南宫清泽低低的唤了一声,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声色俱厉,嘴角温润的笑意不再,多了几分寒凉。

云深国君一怔,老脸上染上疲惫之色,书房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半晌,他摆了摆手:“朕老了,江山和未来都是你的……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云深国君转身,不再看南宫清泽。

第二日,依旧是三更时分,太子府的人早早的便起来了,一如那日洛伊山庄那般忙碌。

整个太子府铺满了红绸,入目一片大红色波浪,红灯笼也是高高挂起,只露出一抹鱼肚白的天空格外的光辉。

南宫清泽穿戴完毕后,便前往了祭坛祭天,叩拜列祖列宗,慕言随行。

祁娘敲响了宫夙烟的房门,将规矩仔细的跟宫夙烟说了一遍,宫夙烟淡淡的听着,神色平常。

沐浴净香后,祁娘取来了凤冠霞帔,刚想为宫夙烟穿戴上,却被宫夙烟阻止了,她摆摆手:“东尘无颜会帮我,你出去吧。”

祁娘一怔,却也不敢违背宫夙烟的话,低着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东尘红着眼为宫夙烟系上一颗纽扣,显然是又想起了当初她出嫁的事情,只是那一次没有这么热闹,只有夏苑亲手为她穿上嫁衣,也只有夏苑为她绾发画眉。

“别哭了,又不是真的嫁。”宫夙烟勾了勾嘴角。

“南宫清泽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小姐的。”

东尘叹了口气。

“若不是为了锦华,我会陪他演这出戏?”宫夙烟笑了笑,眼里一片凉薄之意,“放心,我自由办法脱身。”

东尘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几乎是悄无声息,无颜东尘都没有发现,宫夙烟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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