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2 / 2)
董事长也跟着出来了,见老太太慢慢缓了过来,上前扶她:“来,进屋。进屋平躺一下。”
乔以安兀自抱起母亲进屋了,并不看他。
柳云夕见他尴尬地立在那里,无限惆怅落寞,便走上去,轻声招呼:“董事长,外面风大。您也进屋吧。”
“云夕。”他叫着她,“你知道以安为什么这样吗?”
她摇摇头。
“因为我骗了他。”董事长狠声说,无限懊恼,“那时我为了阻止他与你交往,逼迫他娶香竹,所以装病。要早知道事情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我当初又是何必呢?”
原来是这样!
柳云夕忽然想哭,忽然涌起深深刺刺的痛。一个父亲怎么这么残忍,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儿子,剥夺儿子的幸福?乔以安当初是经历了怎样的挣扎与痛苦,才选择了成全父亲,痛苦自己?
那时候的他,到底承担了多少,到底承受了多少煎熬?他不告诉她,是不希求她的谅解,她的宽容,他要她狠他,她狠了痛了绝望了,才有可能走出去,彻底摆脱重新开始。所有的一切他一个人包了揽了,他一个人承受,一个人煎熬,一个人痛着苦着,还要笑着面对她,关注她,狠心地把她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云夕,你也会恨我,是吗?”董事长轻声问道,随后自嘲一笑。
柳云夕静静地看着他,他那么慈善,那么亲和,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或许正是因为爱,才会那样做吧?很多时候,父辈们的爱都不是子女所期待的,他们的方式不对罢了。原来,用对方期待的方式去爱对方是不容易的,你给的,恰恰是他不要的,他要的,你却做不到,还固执地去纠正去改变。
“不,我不恨您。”柳云夕微笑着,说得真切,“我相信,您爱以安,只是不是他要的方式。他也不该恨您,您放心吧,他会理解的。”
董事长竟哆嗦着握起她的双手,颤声说:“以安果然有眼光,难得你这么明理,这么通达,我要感谢你,孩子,感谢你还能重新接受他,还能走进我们这个家。”
“走吧,进屋去。”柳云夕笑着,“这个家还得您主事呢。”
乔以安正在给母亲喂水,见他们进来,轻阖一下眼睛,继续喂水了,依然不看董事长。
柳云夕见老太太面色渐渐红润,已经不碍事了,便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杯子,递给董事长:“您来吧。”然后对乔以安说:“以安,你出来一下。”
一出大门,柳云夕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好紧好紧,好像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一样。
“怎么啦,云夕。”乔以安颇为诧异。
“以安,我们结婚吧,马上。”
“结婚?你同意了?”乔以安立即捧起她的脸,惊喜地看着她。
“嗯,结婚。”柳云夕肯定地点一下头,“我再也不舍得让你难过了,我要守在你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要你笑,要你幸福。”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转这么大个弯。不过心里是高兴地,甜蜜地。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一下,捧着她小脸的手一放,搂过她:“走,去告诉母亲,让她高兴高兴。”
“等一下。”柳云夕返身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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