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二皮的声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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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着我,他说道:小伙子,你被邪追身,是否是被下了不该下的东西。我本想帮你,这个邪物太过厉害,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孝春他,到死能够做一个人,真正的人。而有的人,想做,也做不到呀。

话音截止,这老头也断了气。

我浑身发抖,这一幕,从此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惨死在火车底。仅仅是为了那所谓的除魔卫道四个字。

乘务员已经陆续上车清扫车厢,有人逐渐走近我们所在的地方。我赶快跳上车找二叔,一节节的都没人。

最终,在一个过道我看到了二叔的身影,他正坐在连接锁上,双脚悬空杀猪刀则丢在一旁。

我走过去问他,那件衣服影子呢?

问话的时候我还看着周围,害怕那件寿衣突然出现,这时候我才发现,二叔的右手捏着一块白布,看着是被生生从什么上拉扯下来的。

他的手受了伤?

而且伤的还非常严重的样子。我想去看他的伤口,他顺手把右手揣进兜里,将从寿衣上扯下的白布收到身上,骂了一声:让它跑了。

我把老头和小瓜菜的事儿告诉了他,他却没有反应。站起来拿着刀又看了看火车周围,车站的一旁是个围墙,围墙外面是个山坡。

二叔悠悠的盯着那山坡上,突然回身便鞠躬,我明白他的意思,除去在奶奶的坟前那一次,这已经是我跟着二叔第二次笔直的弯腰了,不过这一次却只是敢远远的对着之前的车底方向。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民间驱魔存大将,道坛江湖有先锋,该受我们这一拜。

二叔叼着烟,说着这些古怪的话,什么舍生取义,跟道行高低没有关系之类的。车厢的灯陆续亮起来,二叔带着我沿铁道去了车站。

在车站里,我们找了一家肯德基。

奶奶去世的悲痛还压在我心里,现在又死了两个人。我心里难受,不断喝着可乐,我说:二叔,人都死了,还谈什么舍生取义?

二叔也不用吸管,一口扯个大半杯。说道:有更多的事儿,你没有见过,有些人,一辈子都在阴阳这一行走,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死算什么?更多你不知道的人的结局,那是死能够形容的?

他的话像是有着更多的意思,我还不断的回想小瓜菜死不冥目的景象。

我说要给他烧点纸,二叔骂我,现在现场都被封锁了,你烧个球啊?再说了,这时候上哪儿去买纸钱?

他看我盯着他,果然从兜里掏了几张出来。其实我也是猜测,做二叔这一行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带着这玩意?

出了肯德基找一个角落烧。

二叔问道:水还没喝完,你真要点火?

他是什么意思?

二叔说道:他刚死,你大晚上的烧纸钱,是烧给谁还不一定呢,说不定。。。

我问说不定什么?他说说不定会烧给另外一个东西。

我背心发冷,但此时几张纸钱的火已经点了起来。

安静的房子角落,我站在一旁,觉得似乎有股阴风吹起。以前这些我都感觉不到,但自从二叔抬我出殡之后,我对这些现象便非常的敏感。

突然,水泥地上那莫名的阴风似乎变得大了些,而那种阴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你个娃子,这么执着做什么?

开口之后,二叔蹲了下来,用手捏着那几张点燃了火的纸钱,居然拿在手上,直到燃完。这得多痛啊?而且他的手上原本还有伤口。

奇怪的是,他用手捏着烧了之后,周围便没再起风,似乎这玩意拿在手里表示某种意思。而且那股阴冷的感觉也没了。

:你记住,我带你上过那次殡之后,以后你别再随便在外面烧纸。外头的东西多得很,特别是晚上,有你想都想不到的玩意等着纸钱这些死人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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