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章 又有狗要咬人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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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次你太冒险了!恐怕耿南仲会暗构陷,要小心谨慎。”李邦彦答非所问。

王秀明白李邦彦的意思,斡离不退兵,开封的危机解除,无论是天驷监,还是大河浮桥,都会被人陆续提出,大宋的官场什么都缺,是不缺事后争功诿过,那些眼红的人,有点关联的人,还有那些疯狗一样的御史,够人头疼的。

耿南仲肯定会趁机打击他,但他也不畏惧,不是交兵打仗嘛!谁又能说清楚里面道道,你说我抢战马抢啊!你说我在浮桥先动手先动手啊!嘴都长在人身的,谁不会说啊!耿南仲能出什么花招?他倒是担心李邦彦,其实这个老伙计也没有大恶,是太会走层关系了。

为了一段善缘,他不希望李邦彦穷途末路,至少让李邦彦得个善终也好。

李邦彦眉头微挑,脸色很不愉快道“李伯记太不像话。”

王秀诧异地看了眼李邦彦,果断地不再说了,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李邦彦的智商很高,哪里看不出,追击是一步妙棋,但是出于对李纲和种师道的芥蒂,打压他们的威望,以免让他们超过自己,纯粹是人的怄气。

他的失望是对李邦彦个人的失望,一个把个人利益摆在家国天下前面的人,注定不会走的太远。

在和李邦彦辞别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钟离秋的衙门。

耿南仲和张启元却留了下来,他们作为赵桓的心腹,自然和别人不同。

耿南仲并没有在意张启元,第一句话说“陛下,臣觉得王秀奏章不实,恐怕是欺瞒陛下。”

赵桓一怔,脸色旋即变了,随口道“卿家。不会吧!”

张启元瞥了眼耿南仲,并没有开口,但眼角闪过一抹厉色。

耿南仲淡淡地道“虏人仓皇北撤,在大河渡口争相过河,哪里还有心思劫掠,更何况袭击护送大军,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哦,有些道理。”赵恒想想果然有道理,脸色阴沉下来。

“陛下,恐怕事出有因,应该召见王秀,让他说清楚,或是派使臣去斡离不军查问,以免盟邦误会。”火已经点起来了,耿南忠不失时机添了把柴。

张启元瞥了眼耿南仲,好毒的老家伙,一旦王秀有任何过失,恐怕要被追究罪责,引起盟邦误会是最险恶的,破坏天子和女真盟好,要被一棍子打死的。他想了想,自己即将出任书门下职事官,没有必要为了王秀冒险,万一有事连他也受牵连,代价太高了,不划算。

这一刻,他真的犹豫了!

耿南忠却偷看眼张启元,对方意料内地保持沉默,让他很满意,等王秀被踢出去,下一个轮到这厮,老子的便宜那么好占?

却说,王秀来到钟离秋那,在钟离秋在公厅内,静静听完王秀的讲述,淡淡地笑道“这次你玩的有点大了。”

“战马大约两千匹,金银都成山了,我还嫌玩的太小,要是能歼灭他一个万户,那才叫大。”王秀非常满意,这还是最粗略的数字,他相信战果会更大,这一战至少杀了五六百金军吏士,李纲组织幕天坡战役,斩获还要丰厚,何况还是一场以财帛人口为目地的短促袭击战。

钟离秋目光复杂,缓缓地道“七十八将的战马足够了,钱财也足够了,但虏人已经退却了。”

“先生何必自欺欺人。”王秀明白钟离秋的心情,但他相信不会被出卖,沉声道“如此大好形势,竟然被白白放弃,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之所以在大河反击,还是希望朝廷能幡然悔悟,但我看不到希望,反而极为失望。”

钟离秋无奈地看了眼王秀,脸色苍白凋敝,寂落地道“知道嘛,官家授予我太府寺卿。”

王秀眉头微蹙,惊讶地道“似乎不太妙,难道有人想对银行下手?”

钟离秋慢慢颔首,冷冷地道“太府寺卿,恐怕只是个手段,看样子我还得升官。”“那恭喜先生了。”王秀见钟离秋胸有成竹,不失时机地开个玩笑。钟离秋翻个白眼,淡淡地道“我已写了奏章,准备明天递去,保荐沈识之兼差两路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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