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莫名有些口干舌燥(1 / 2)
“聂平新。”
“嗯?”
从总统府出来的路上,聂平新开着车,宋久久在后排坐着,一晚上她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到此时这个问题她已经有了答案,既然他不愿意跟她订婚,那势必也是不会想跟她结婚了,她宋久久再不济也是B国九公主,还没到嫁不出去非得求着嫁给他的地步。
“今天的订婚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个形式而已,不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或者结婚,今晚都是爷爷安排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
事到如今,在他面前,她还想保留最后的尊严。
这件事若不是她同意,爷爷有岂能安排?可她却不想让他轻视她。
她宋久久虽然*与他,可也不能掉了价必须就嫁给他。
“……”
聂平新微愣,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静了大概十几秒钟这才缓缓开口,“你的意思是今晚你跟我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即便是这场订婚他在心里极其的反感和厌恶,可是该说那样话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她当他是什么?想订婚就订婚,想踢开就踢开?
心里燃起了一团火,火焰直窜!
聂平新的手逐渐握紧了方向盘,握得关节发白。
“宋久久。”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宋久久“嗯”了一声,垂着头,并没有看他,她其实还是有些挫败的,长这么大,一直都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她极少遇到什么挫折,可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她失败得一塌糊涂。
一个付思远已经耗尽了她对爱情所有的渴望和希望,如今她想找的只是一个能够跟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过一生就行了,别无他求。
她的人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而不是一味的在爱情里,像爸爸那样,她做不到。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今天的订婚只是个玩笑,我跟你从此没有任何关系!”
本来是想要骂她的,可话到嘴边,聂平新却又无力去骂她了,没有任何意义。
他将车停在路边,径自下车,留下宋久久一个人坐在车里。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勉强凑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
“九小姐,我来开车吧。”保镖从后面的车里走过来,是在五分钟之后了。
宋久久点头,“回……”
保镖已经坐进车子,发动了车子,准备走,却还没等来她说要回哪儿,但也没问,就速度不高地在宽阔的马路行驶。
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时间,到了前面的一个路口,向左是回宋宅,向右是回欧阳家,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
保镖为难了,从内视镜里看了看宋久久,小声询问,“九小姐,向左还是向右?”
宋久久抬头,思考了几秒钟,这才缓声开口,“……右吧。”
车队一路向右,直达欧阳府邸。
“哟,真是太阳从南边出来了。”宋久久刚跨进门槛儿,沙发上正在喝茶的欧阳毅哼了这么一声,“这不回你的宋宅了?”
在踏进这个家门的时候,宋久久也就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她不能将坏心情带回家里。
听到爷爷阴阳怪气的声音,她撇撇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一屁股蹲坐下去,“拜托,总统阁下,这里才是我的家。”
欧阳毅盯着她,“你还知道这里是你的家?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晚上从机场出来直接去了宋宅,那里才是你的家呀,有你亲爱的舅舅舅妈姐姐妹妹弟弟哥哥们。”
宋久久翻了个大白眼,“瞧你那小心眼的样,还一国总统呢,人家宰相肚里都能撑船,我看你这总统的肚子里也就能塞点牛肉。”
“噗--”
一旁的家佣都忍不住笑出声,被欧阳毅瞪了一眼,被孙女如此揭短,真的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家佣被瞪了一眼,哪里还敢笑,连气儿都不敢喘了,悄悄趁着这总统阁下不注意,溜出了客厅,多呆一秒,都很危险。
等家佣都不在客厅里了,欧阳毅伸出手揪住宋久久的耳朵,“宋久久,欧阳玉,我说你能不能以后给你爷爷点面子?”
宋久久故意很是夸张的咧着嘴喊疼,趁欧阳毅松手,她立马跳起来,“不能!”
然后潇洒地就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
“聂平新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久久已经到卧室门口了,楼下传来欧阳老爷子的声音。
她怔愣了片刻,淡淡地回道:“哦,他临时有事回连城了,说下次回来拜访您。”
“真是没规矩!”欧阳毅很不乐意,这好歹也订婚了,他这一晚上也没听到聂平新问他叫声爷爷,张嘴闭嘴都是阁下,阁下,他都快烦死了。
想着晚上回来好好教育教育他一番,这哪曾想,溜了!
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宋久久回到房间,简单地冲了个澡就躺*上了,靠在*头看了会儿书,有些困就睡了。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赶紧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睡衣穿得好好的,她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上的那个*给她留下了相当不好的阴影,曾经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十分纯洁的女孩,可就在昨天晚上无缘无故的做了个那么黄的梦,她开始颠覆自己曾经对自己的评价了。
有点可耻。
这是她对自己新的评价。
……
聂平新回到连城的这两日,上班心不在焉,开车心不在焉,这不,又差点跟前面的车追尾,若不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脖子上叮咬了一下,让他一疼,他都没发现又到路口了,红灯。
他连忙踩刹车,车子猛然停下,惯性使得他朝前用力地栽了一下。
据他的判断,他的车子跟前面的车子估计就算是没亲上嘴,这距离也不超过两厘米。
真是,有惊无险。
这两日他仅仅追尾赔偿都花了他十多万,虽然现在这十多万对他这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他这人,却很爱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该花的一分都不能浪费。
长吐了一口气,拉上手刹,聂平新抬起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一撇脸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旁边的车道上停着一辆也在等红灯的出租车,宋久久就在后排靠窗户坐着,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按着太阳穴的位置,戴着副大墨镜,估计是在想什么事,手指轻轻地在太阳穴的位置轻点着。
这女人今天回来了?
聂平新皱眉,记得她说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提前回了?为什么?
两日不见,她似乎胖了不少,都有双下巴了。
“嘀嘀嘀--”
后面的鸣笛声响起,聂平新这才回过神,绿灯了。
连忙松开手刹,启动车子。
扭头再去看宋久久,出租车已经跑到了他的前面,他也没多想,就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可追了一会儿又速度慢下来,他追她做什么?
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对,从来都没有过关系。
在前面的一个路口,聂平新转弯,他本来是打算回家的,可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公司。
看门的保安见他下班了却又回来,就疑惑地问:“聂总,您这是忘带东西了?”
“加个班。”聂平新淡淡地应了一句,走进大楼,乘坐专用电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可加班?他根本就没那么心思。
本来这两日都有些精神恍惚,刚才却又在路上看到宋久久,他彻底的就静不下来了。
这人啊,就不能开荤,一开荤就像酒瘾上来,不喝点都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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