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2 / 2)
关漫恢复淡漠。
“三哥,她那天说了不想再见你,希望你成全。”
雁落缓缓起了身,
眼眸里也默得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珍重。”
转头走了。
直到他出去。
关漫才扭头看向那走出去的门口,
看来,他和他到底除了骨血相连,什么都连不起来,
怎么走,都不会是一路人。
二十来年的天子教育,或许成就了雁落诸多无人能及的能力,
但是,有一点,这种教育是绝对教不会他的,
就是真正尊重一个人的本心。
雁落所受教育,所养人格,永远是“俯视”,
听听他的“拜托”,看上去是心疼冬灰,“别把她扯进来,她还是个孩子”,
关漫垂眼,
听听,多浓重的“操纵意识”。
雁落信奉的是“事在人为”,
如果他愿意“低下头”,甚至只是平视,再清醒地看看,
如果。
冬灰根本就不是个“孩子”呢……
关漫是愿意“仰视”她的,
扯不扯的进来,
如他所说,该由冬灰自己做主,
任何横加干涉,难道就是对冬灰好了?
关漫坐起身,低头扯下左手的点滴针,
药瓶里,其实打的是普通葡萄糖。
关漫下床来,
弯腰,从一旁矮柜最下格,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走去了洗手间。
阖门,
翻下马桶盖,
坐下,
点了支烟。
这个烟的牌子就是那天冬灰抽的牌子,
她说还行。
关漫两手肘撑膝盖上,眯眼抽着,有时候低咳几声。
他确实不抽烟的,不过就想尝尝这烟到底什么味儿……
还有,
他也没有胃出血,
关漫如此重养生,怎么可能真有病找上他?
关漫幽艳地看着这曲曲而上的烟线,
不过早作打算罢了,
防范于未然,
如果真有那一天,元首真想把蒋仲敏的独生女嫁给他们其中一个……
他是有严重胃病的人,可不是托付终身的最好人选……
而且,
关漫,选了个和冬灰一样的病,
同病相怜,今后,再给她调理找药,也方便多了……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