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忧愁,你的温柔 之四(1 / 2)
冰释前嫌后,我已不再拒约和鲁肃同进同出,不再刻意回避,但也不会刻意地去解释,让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为好。
只是在办公室碰到“严帅”时,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种:“我就说吧”这意味,每每让我很是心虚。
后来听鲁肃说,其实严帅和鲁肃是亦师亦友,有些情况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一听这话,我心抖得像筛子,原来我还真是那最笨的一个,忽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当然我也是奉行“有仇必报非君子”的,虽然我不能对严帅做什么,当是要报复你鲁肃那是相当容易的。
没有什么高招,就冷落你个几天,让他好好反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当然有些是托辞,谁叫他没有在我的允许之下赶走我的爱慕者,这个男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经常是一脸黑线,不知何时何地又得罪于我。
那不知谁说的,男人是不能宠的,宠着宠着,他就找不到天南地北了,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小九九,在他的面前,我还是那青春洋溢人见人叫的“美女学姐”。
一年一度的元旦如期而至,我现在正一件一件的试衣服,在试衣镜前走得像个模特儿,只是没有一件是合我心意的,就差拿出个“玉如意”大喊:如意如意随我心意了。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的真谛了。
其他的该干吗都干吗去,就剩付一好,躺在床上睡大觉,在她大声的抗议我能不能老在她面前晃时,我说了两个字:“无效”。气得她当场抓狂,扬言打电话让鲁肃快点把我拉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