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1 / 2)
这几天,在辰浠的陪伴下,她慢慢重拾笑容,恢复以往精神。早上她和他去散步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好像宝宝的名字还没有定。于是,她就开始想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中午他在客厅看书,她拿着勺子从厨房里冲出来:“辰浠辰浠……”
他听到她着急的声音放下书,她兴奋的站在他面前:“我想到了,宝宝的名字叫爱浠,爱情的爱,辰浠的浠,怎么样?”
爱浠?他微微皱眉。
她依旧兴奋:“怎么样,好听吗?”
他摇头:“换一个。”
她撅嘴:“切,明明很棒,干什么要换一个,偏不。”说完她拿着勺子走进厨房。
爱浠,他怎么可能喜欢!
饭后,她从他手中抢过遥控器,转看电视剧。剧中,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从幼儿园出来的外孙女,女孩调皮,妇女抱怨了一句:“哎呦妈呀,我的小公主呀!”
布妮听后,思索,把头慢慢转向辰浠,嬉笑:“辰浠,你既然不喜欢爱浠这个名字那我们就叫她公主吧……女的叫公主,男的叫王子……”
他眼神慢慢飘向她,满脸黑线!
公主?王子?他也不喜欢,太孩子气了!
深夜,她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从被窝里起来拿药,可是药已经全部吃完了。她看向床上他安静的睡颜,不想吵醒他。她换上一套衣服出门了。
药店门口,她打开药瓶吞下两粒药,深吸了一口寒气后往家里走。
路旁的石椅上,一个身着蓝色羽绒服的男子按下胸口上的按钮,耳机内开始传出嘟嘟音。
往酒店去的路上,萨爵接起电话。
男子说:“头,她来买药了,什么时候行动?”
他的嘴角勾起:“等她不能走路的时候。”
男子应了一声:“是。”等萨爵撂电话后他跟上布妮。
夜路寂静,寒风凛冽。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在橘黄色灯光下挪动。寒风吹得鼻子非常难受,她的胃依旧在翻江倒海。她边走边等药性发作,可五官的感受却越来越明显。身体忽冷忽热,有一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痒触动她每一跟神经。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明显,痒转化为痛觉,她的身体也冰冷起来。她停下脚步扶着身旁的树,微喘。
疼痛!钻骨的疼痛。她一动都不敢动,撑在树干上的手掌慢慢收紧,指甲嵌进树皮,冰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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