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死讯(1 / 2)
夜『色』幽深,术律珲踉踉跄跄地迎上前方的人影,昏昏沉沉地跪地参拜,“臣——”一个屁还没放出来,惊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下意识地闪躲,一侧的肩头还挂了彩。,!鲜血喷溅而出,霎时清醒了。。。。。。
“你——”耶律尧骨手提利刃,嗖的一声指向对方心口,半眯着狼眼,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敢隐瞒我?”背对着月光,高大的身躯投下一个狭长的暗影。紧抿着薄唇,彷如一尊冷绝无情的修罗。
“少主!别,别,你听我解释。。。。。。”捂着差一点被卸掉的膀子,惊慌失措地一路后撤。
“解释?”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因为他冰冷的嗓音而覆上了一层冰棱,“若非落儿向我透『露』了茶花回东丹奔丧的消息,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少主,您听我解释,奴才也是为了大局着想——”疼地龇牙咧嘴,捂着膀子的指缝里流泻出浓重的猩红,“奴才是怕少主子意气用事,耽误了即位登基的大事!”伏跪在地,周身剧烈颤抖。
“登基?呵,”笑声嘲讽,“离登基还早着呢!此时你们就这样大摆庆功筵席,母后会怎么想?你以为耶律图欲当真是德比尧舜,将万人瞩目的皇储之位真心禅让于我?那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子,此时,只要稍稍表现出对权力的热衷,你以为能逃得过母后的眼睛么?”
“可。。。。。。”姑母确实当着两院群臣的面,宣告由少主子继承大统,还擢令两院各部筹备柴册大典来着。
“我问你,茶花都对你说了什么?一一招来!”
“说。。。。。。说。。。。。。木末姑娘没了。。。。。。。”猛吞了两口吐沫,声音小得像蚊子。
“没了?”怒目赫然圆睁,上前就是一脚,“怎么没的?为什么没了?她一点都没对你透『露』过?”
“没。奴才只是猜测,不敢『乱』说。。。。。。”撑起仰倒在地上的身子,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
内伤——这一脚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茶花是怎么知道的?远隔千山万水,难道还有人与她互通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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