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小奴(2 / 2)
三日之后,随行东丹的依仗终于追上了骑马先行的二位主子,赶到了扶余城。耶律尧骨无可奈何地放弃了马匹,由茶花伺候着登上了华丽的马车。
“主子,茶花早前做的都是些粗笨的差事,万一哪里伺候不周,您可千万别砍了我的脑袋啊。”一边说,一边接过华贵的帽子,小心翼翼地扣在帽托儿上。好奇地『摸』了『摸』细滑柔顺的貂裘,欣然龇起一口白牙,“您这顶帽子真漂亮,这得值多少钱呐?”
“跟爷的脑袋比,不值一个零头。”背靠后墙,摆弄着精美绝伦的嵌宝腰刀,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
“呃,脑袋?”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邪气一笑,成心给对方心里添堵,“丫头,跟我坐在一辆车上你可得小心了,一进入东丹境内,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怕东丹王会派人刺杀你吗?”
“换做是你,你会不会?”
“嗯。。。。。。会,会吧。反正是死,拼了!”
“呵,你好像对生死看得很淡?”难得拿正眼瞧她,“小木末与你情同姐妹,她去了,也未曾见得你怎么难过。”
“刚听到消息的那几日,我把眼泪都哭完了。也可能是长久呆在『妓』院里的关系,见多了,身边的女人都死得莫名其妙。对于小木末的死,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挂头牌的姑娘没一个命长的,一个比一个死得早!”眼圈泛红,却固执地扬起一副云淡风轻的笑脸,“不瞒你说,我娘当年也是头牌。说死就死了,连个尸首都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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