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鹰飞马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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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鹰飞马腾

冰玉和黑石同样垂在心窝处,一黑一白,很是美妙。不但如此,两者所发出的寒冰之气竟能相互融合,让任意疑是相同质地的冰玉,不然又怎会有如此相同的寒冰气息。但当任意想到这玉乃寒冰石时,却是又将疑虑暂时放弃,寒冰石乃冰中精华,经过万年寒冰的培育,最终结成一点白色寒冰石,只是却不知经过了怎样的处理竟成了拇指大小的黑色圆石。只是两者巧妙的却是,一黑一白,同为心形,而且大小竟也相差不多,白色冰玉上被雕刻着龙型,黑色虽然光华无比,但却显得沉重无比,两者一比,却是显现出两种不同的气息。而气息虽然相同,但任意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冰雕节在极其喧哗吵闹且极度的热情中落幕,任意在这一个月内玩也玩好了,酒也喝够了,更和燕男天、胡凯、马晓天几人成为了不错的朋友。这一个月时间,任意的手脚功夫虽然不见长进,但虚云气和天霜气却是除了休息之外,时刻不停地在增长着。对于这个秘密,任意并没有告诉其他人,而这一个月内,任意竟奇怪地没有见到西门吹羽和傅东楼两人。但另外几人却是见到了,如那施展冰气的宇文冰玄,还有那施展阴阳倒乱刀法的公孙木。却不想两人却也是大有来历。其中宇文冰玄竟是宇文化及的后人,而他所施展的冰气也是不可多得的地榜绝学冰玄劲。至于那公孙木所施展的阴阳倒乱刀法,则是绝情谷公孙家家传的刀剑法门,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公孙木竟然会出现在雪域中。而燕男天也如他所说的,只要一见到公孙木的出现,那么势必会上演一出追逃战,只是那公孙木滑溜的很,总会跑的不见踪影,让燕男天心中郁闷不已,怕是时间一久,就要郁闷的吐血了。

任意也了解到了燕男天所施展的刀法乃当年武林双龙之一寇仲所施展的刀法,其名乃井中八法,是可比拟天刀八法的绝世刀法。当年寇仲和徐子陵分别以天纵之资,结合长生诀修成了两种不同的绝世内功,并分别取名为水螺旋和火螺旋。寇仲所用就乃水螺旋,实则当螺旋气乃至妙法门,而水螺旋的属性为寒,但寒则为水,热则如火。修炼到至境之时可入先天之境,更何况江湖传言,那长生诀自被双龙用过之后却是不知被双龙藏到了那里。这已经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尽管所有的人都在寻找长生诀的下落。包括寇仲和徐子陵的后人,但是,那长生诀就如战胜图录一般,消失百年,不再现世。

至于燕男天却是巧中之巧地成为了寇家传人,不但学会了井中八法,还学会了水螺旋和井中月玄妙法门。只是燕男天终归不是寇仲后人,所以只得到了这些,而未得到寇仲所会的先天井中八法的刀法至境法门,也为得到弈剑术的神妙理论和讲述。然而当众人询问燕男天的真正过程时,却是遭到了拒绝,而众人却只知燕男天并不止表面这么简单,不然寇仲的后人又怎会传授他井中八法和螺旋气的无上妙法呢,奇哉怪栽,众人只能将此事放在心上,自己加以求证,但却是没有丝毫答案。

吃喝玩乐、醉生梦死,虽不是任意所追求的,但这一个月来却是没有少做这些事。只不过一直他都保持着清醒而已,此刻夜以深,城门依旧没有开放,但城中行人却是依旧很多,任意在等,在等深夜的到来,在等凌晨将近之时。虚空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似是知道任意在思考或等待着什么一般。任意目光深邃打量着虚空,在夜色下他的身躯银白柔软,散发着银色的光芒。这骕骦马虽比不上汗血、赤兔那般的神马。但却也不比盗骊、纤离、骅骝、绿耳…等马差。

这一个月来任意了解到了许多关于马的知识,知道骕骦乃天下名马,身形健美修长,比例完美,更加其全身雪白,毛发不软不硬,如雪般的纯洁孤傲,正如马中公子一般。不但其耐力悠长,速度绝快,爆发力强,难得的是,骕骦马气势虽然冰冷孤傲,但却是在认主之后,且又非常亲切,这就更是让任意无法将其舍弃,心中也不禁为骕骦马的存在而感到担忧。但无论如何,任意有鹰,他莫名有骕骦马,而因骕骦的孤傲神峻,任意在众人的共同思索商量下,却是始终没有为骕骦马取上合适的名字。

这是因为任意心中有着一个想法,所以他才拒绝了众人诸如踏雪、飞雪、白雪、白云等名字,而为骕骦马取了一个狂妄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就是‘虚空’…虚拟世界为破碎虚空,任意却为这一匹骕骦马取名为虚空,实则心思狂妄至及,燕男天等人虽觉不妥,也都知道这匹骕骦马虽然神峻,但却还配不上虚空这样的名字。但最终却碍与任意而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而选择了默默接受。至于任意则始终没有解释这名字的来源,实际上任意在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突然想到了鹰王。

鹰王乃天上霸主,已成为事实,恐怕再没有任何天上的生物可让鹰王受到伤害。而这骕骦马虽然比不上赤兔、汗血等神马,但却也和类麟、的卢等马在伯仲之间。而若是这骕骦马被经过改造的话,是否能超的过汗血、赤兔等马,成为马中之王…一黑一白,黑乃鹰王,白乃虚空,鹰乃任意的代表,这马却是他的另一个身份,莫名的代表。或许,两个神话就是他一念之间造就的。或许,他会成为真正的神话,任意虽未曾想过这一切究竟如何,但却想起了那些石乳,骕骦马是否能成为超越汗血、赤兔等神马,成为马中之王,却是真正取决与他任意的一念之间。

夜以深,但还没有到凌晨,街上依旧有行人,也依旧灯火如明。而这一个月内任意也已经为虚空准备了绝好的马鞍,只是却没有准备马鞭,或许是太爱虚空的孤傲外表了,任意竟是没有升起过要用马鞭的想法。马鞍,缰绳,都是白色的,虽然容易脏,但任意却是不想让虚空身上拥有一丝不洁,所以任意将虚空打扮成了一匹神峻孤傲地马中公子。想来是任意身上寒冷且温暖的气息让虚空非常喜欢,虚空竟是在任意面前没有丝毫脾气,而这些时日来任意也只是在驿站中骑着虚空悠闲地走上一会,却是在熟练着骑马的过程。

寒冰扇拿在任意的手中,却也让任意空着的双手找到了点事干,配合着白马白衣、还有他那白皙俊秀的容貌,却是宛如翩翩公子一般,自飘渺中来,潇洒无比,冷峻异常。

任意继续在等,此时已经三更了,打更的人也已经渐渐走远,任意此时却是动作了起来。他将虚空的四蹄包上了棉布,将包裹紧紧地绑在虚空身上,同时任意也换上了黑色的衣服,只是却未将脸蒙起来。随后,任意竟是将一块巨大的黑布盖在了虚空的身上。将虚空身上的白色全部掩盖之后,任意长松一口气,看向他所住的驿站,此时已经是一片黑暗。今夜的天色虽能看清近处的东西,但远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任意拉着虚空向门口走去,将门轻轻打开,然后向着城的边缘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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