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天蚕魔功(2 / 2)
“谁……”
砰地一声,自屋中射出几个人来,但是,当头一人尚未来的及出手,脑袋已经与身体分家。另外几人只见到夜晚中一道寒光闪过,就有了这样的结果,当下就知这人是一个高手。
“阁下是什么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那先前在屋中说话的人开口说话了,同时这人身旁四人也都各自拿出兵器,将来人围了起来。
然而,那人却是话也不说一句,只是冷笑一声,手中冒和森寒杀气的奇形钩类武器就已经挥舞出去。
钩,武器中的一种,十八般兵器中名列第七,那么眼前这个奇形的钩呢,他真的是钩吗,或者是其他兵器?
兵器出,一人惨叫一声,却是兵器钩住了其中一人的咽喉,顿时,血溅,头飞,身体倒下,一切都是如此的干脆。
“你这是什么兵器……”那人已久未出手,而是看着自己的几个手下与那人对打。只是,只有四招,四个手下的头颅全部滚向一旁。一瞬间夜晚变的如此的安静,那拿奇形兵器的人看着自己手中的兵器,只见血滴自上滑落而下,没有在兵器上留下一丝痕迹。
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然而却只说了三个字。
“离别钩!”这三个字说的非常轻快,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沉重。
“离别钩……”那人身体一震,声音中似还有些颤音。
“是的,离别钩,离别钩也是钩!”
“你为什么要与我做对,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那人平息了心中的震荡,出声询问道,对于离别钩,它的故事很多,只是它的出现却代表着离别,很多形式的离别,他似乎已经害怕了,他不知道他怕的是离别钩还是眼前这个人,或者两个都怕,他尽量让自己冷静,问出了毫无意义的问题。
人动,持有离别钩的人直接以武器回答了他的话,顿时就见人影翻飞,激烈无比,然而,当那一抹极为耀眼的寒光闪过之后,离别钩的寒光消失了。持钩的人也离去了,留下的只有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
一道黑影出现,自尸体身上摸了几下,摸出了一张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杀,一个不留。最后署名为‘天玑’。”
天玑者,北斗七星之一,乃十大恶人之首独孤明坐下七星之一。而死去的这人却只是天玑的手下,然而,单单一个手下竟也有着地榜中期的身手,这就不得不让任意吃惊了。以此看来,那七星的武功会有多高,四圣武功又有多高,还有那隐藏在最后的独孤明的武功又有多高。
离别钩的出现并没有让任意有什么想法,虽然见识到了一场不公平的杀戮,但也知道了那人和独孤明并不是一起的。任意离去,到了客栈中,见客栈中的气氛异常诡异。客栈老板早已不知去向,住在客栈中的其他人也都因为害怕而半夜离去。而一直到此时也不见官府的人来,这一切都在告诉许多人知道,今夜的杀戮似乎有着某中意义。
“星罗密布……”
一声暴喝传出,顿时就见犹如星光般的白色亮点向十几个镖师等人飞射而去。随后就听叮当声和惨叫声不断响起,场面一瞬间变的更为血腥。
暗器,又见暗器,这江湖之上到底有多少人在使用暗器,又有多少暗器高手,任意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就是这些暗器高手和暗器之上的毒,方才使的这些人成为与比杀手还让人讨厌的人。
施展暗器的人蒙着面,但这星罗密布四个字却是暴露了这人的身份。如那虚空尽一般,这人暗器射出之后,就以飞速逃离而去。逃离的很顺,当这人消失之后也不见有人追去。而镖局这边又有人中毒死去,任意心中不禁为这些镖师感到可惜。很显然,在今夜,他们能做的只有一步不动,保护着那个五个假的玉盒,虽然任意不知道现在玉盒还剩几个。但这些人无疑是可怜的,只是任意没有想到,事情是会有变化的。更何况是人这种多变的动物。
所以,剩余的十个镖师竟有两个人突然转身,然后飞射而去。在八个镖师和八个押送的人愕然注视下,气氛变的更为诡异。就见镖师中一人突然自怀中拿出一个玉盒,然后大声说道:“玉盒在这里,只要你们让我离去,我可以将玉盒放下……”
无疑这人是非常聪明的,这镖师话刚说完就将玉盒猛地扔上半空,然后自己也在几个窜射下消失在夜色之中。镖师们动摇了,五个镖师头走了一个,还有四个。没想到就在玉盒下落之时另外三个镖师竟然同时转身离去,这一下剩余的镖师就只有四个镖师头和另外八个人了。
数道身影同时向半空中的玉盒接去,不想却有一人仿若凭空出现一般,无比快速地将玉盒吸入手中。尔后只见其一双洁白无比的双手快速无比地迎向向他攻来的四只手掌。只听砰砰砰砰四声响声传出。那人哈哈大笑着旋身落在一间屋顶之上。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当着众人的面将玉盒打开,然后只见起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那四个同时争夺玉盒的镖师却是闷哼连连,面色一片灰白,身体更是颤抖个不停。任意一见就知这四人中了与先前林中数人所中的相同的武功。没想到竟是眼前那站在屋顶之上的蒙面人。不层想到,那先前施展星罗密布的暗器高手竟然出现在另一间屋顶之上,冷声说道:“真的在你们谁的身上,交出来……”
任意知道,真正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管最后如何,任意的目光始终盯在那会施展邪功的人身上。若任意所猜不错,那武功定然是天榜神级武功中最为特殊的武功,天蚕神功,也或者说,这人所施展的并不是真正的天蚕神功,而是始终被天蚕神功压制一线的天蚕魔功。然而不管是两种中的那一种武功,它们的基础都是死而后生,犹如虫化蝴蝶一般。任意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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