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节 无星之夜(1 / 2)
第一百七十二节无星之夜
(我常想,人的一生就如四季。十八岁以前犹如人生的春天,是个播种生长的季节;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就像人生的夏季,是个开花结果的季节;二十五岁到四十岁便是人生成熟收获的秋季,是个收获的季节。四十以后,进入人生的冬季,喧嚣的心灵逐渐宁静,繁杂至简,智慧如霜,萧杀出一片苍凉的美丽,是生命有了厚积薄发的纯粹和尖锐,一个人虽不能完全达到“内方外圆,直而不刚,正而不僵,忠而不愚,智而不奸,仁而不迷,宽而有度,容而不滥,严而不苛,情而不色,傲上而不凌下,幽默而不油滑,尖锐而不刻薄,厚道而不软弱,明察而不琐屑,豁达而不粗疏,顽皮而知止,顽强而知禁,平凡而不俗,可爱而不庸”的至高境界,必能有其一二的风采,一生也就足以。人生简单为妙,有一得即是幸福。因为,人生没有轮回,若有轮回,那样我们的祖先就会是我们的子孙,人类所有的文化和伦理都将被颠覆。所谓轮回,只是人们精神的自我救赎,为自己的过错行为心灵上纠正的一种美好愿望。人生注定只有一次,如同一块地里生长的麦子,虽然还叫麦子,但它们年年不同,已不是同一棵麦子了。就像后人只继承先人的姓氏,却各有各的名字一样,只是麦子人没有心情给它们逐一其名而已。除非是一块试验田,那些幸运的麦子,每一株麦子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号。自然界里,春季的雨水少了人们还可以播种反季节作物,利用秋季作物,弥补春天的损失。而人的一生里,不管那个季节出了差错,就只能沙化成一片绝望的沙漠。寿命拼不过时间,人生可没有反季的人生,让一个人去折腾,然后让他去弥补遗憾。世上没有人拥有什么资本付得起时间的代价。)
奥杜虽然极力约束却也无法阻挡败军的溃散,暴怒之下的他开始挥舞手中的马刀斩杀叛逃的人,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阻止大规模的溃败。就在他不住的咒骂并继续挥刀斩杀逃兵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急促马玲之声,而蛮族人的骑兵是不会挂马铃铛的,他知道敌人已经冲过来了,他刚一抬头就见到一名光头的少年将军手中的利剑已经向他的脖颈处砍来,他连忙抬起手中武器去格挡但是对方从山上冲下来的那个力量绝不是他手中的武器可以阻挡的,只听“咔嚓”一声奥杜手中的马刀,以及他的首级和坐骑的马头全部被这一迅疾威猛之极的利剑给斩了下来。刹那间刀头,人头,马头滚落在地。而这位一件斩了奥杜之人便是汉尼拔。
斩了奥杜之后,汉尼拔跃下马捡起奥杜的头颅然后他纵身跃上之前奥杜督军时作立的那块巨岩之上,只见他高高的举起奥杜的头颅。周围的众人顿时欢声雷动,而蛮族人则再无斗志蜂拥的向着西边败了下去。但是汉尼拔却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理智的选择了回撤,当他纵马再度跃上莫亚隘口之时,只见皓月当空但是却没有见到那怕一颗星光。
“在这样的一个无星之夜里到底主凶还是主吉那?”汉尼拔望着无星之夜喃喃的说道。就在他仰首眺望夜空之时他突然见到一道黑色的流星自西向东快速的划过了皎洁如银盘的月亮令他的心绪再度沉重了起来。而就在天生的将才汉尼拔将军望着无星之夜踌躇之时,在遥远的绝境大雪山丰丹他们也在连夜向这个战场疾驰而来。
“居然是一个无星之夜。。。”伊莫恩望着没有意思星辰的夜晚颇为惊悚的说道。
“无星之夜是吉还是凶啊?”穆拉丁皱着眉头问道,此时他一马当先飞在最前面,但是听到伊莫恩的话便立即身形一个顿挫慢下来向伊莫恩问道。
“绝对不是吉兆。。。不过也未必就是我们的凶兆。”伊莫恩苦笑了下说道。
“我觉得你对罗米老师的话似乎不是太相信啊。。。”穆拉丁问道。
“不,罗米老师绝不是那种说谎骗我们的人,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伊莫恩肯定的的说道。
“那你还。。。”穆拉丁望着伊莫恩依旧没有舒展开的眉头问道。
“虽然他说一定都是实话,但却并不是所有实话都在其中。”伊莫恩喃喃的说道。
“你是说罗米老师对我们有所保留?”穆拉丁问道。
“这不奇怪,因为就连阿尔伯特大人也是不肯告诉我们实情就走了。。。”正当他们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自队伍的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呼啸之声,还没有等他们及时的做出反应就见到一柄金黄色巨型宝剑向他们众人当面刺来,该剑之前的速度并不快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先听见此剑破空之声再见到宝剑了,但是从他们看见有东西飞来的时候那柄宝剑就已经化成了一道金光向着他们众人疾刺而来。等穆拉丁反应过来应该在前面抵御的时候却已经失去了位置,他立即便向一个时空腾跃赶过去,但是却发现周围的时空已经被禁锢了,而就在这个档口原本就处在队伍最前面的丰丹立即取出手中的如意金箍棒自下而上对着疾刺而来巨型宝剑便是一棍。只听“嘡啷”一声巨响,那柄巨剑居然就真的被丰丹这一棍给高高的挑了到了半空之中,随即便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坠落到他们脚下的雪山之中。还没有等丰丹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前方突然隐约浮现出来四个身影。
突然遇袭让丰丹众人顿时就起了戒心,此时穆拉丁立即全身红龙披挂亮出两把武器拦在众人的最前面,望着前方这四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之间对面的四个人之中有三个人年纪极为老迈,为首之人身穿一件极为破旧的僧袍却是一名出家的苦行僧,第二个老者则穿了一件极为常见传教士的褐色长袍,第三个老者虽然衣着远较前两位要体面但却是一身阿拉伯人的装束。但是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却都被第四个人吸引过去了,这个人一身明显具有东方特色的黑衣,只见此人身量瘦长但是站在那里却显得比山岳还要稳健,他的整个身子站的笔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但是两条眉毛却如同两把宝剑一般斜插入鬓,这个黑衣人虽然只是站在那里但是却给人一柄出鞘之剑一般的凌厉之感,都不用问此人便一定是方才飞剑来袭的始作俑者。
“三位大师,前面个小子便是你们要找的人了。”黑衣人缓缓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合并向丰丹一指向身边的三位老者说道。
“果然和那位风神大人有着几分神似之处啊。。。”为首的那位衣衫褴褛的苦行僧目光锁定丰丹说道。
“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他也是颇有些命数的。”他左手边的那位阿拉伯人闻言也点点头说道。
“但是他毕竟是风神之子,会不会。。。”苦修行僧右手便的那位修道士却欲言又止的说道。
“问题是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那位第一个说话的苦行僧却立即打断了这位修道士的话说道。
“您是下决心要把这一切托付给他了?他行吗?”修道士不放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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