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可惜他不属于不列颠(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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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可惜他不属于不列颠

4日清晨,旷日持久的大海战令人血脉喷张的东西终于被彻底引爆——星球上最强大的两支无畏舰队遭遇了。请牢记.hahawx.com

没有惺惺作态,这是**迭起的决斗,代表了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时代巅峰对决。

战斗伊始,大洋舰队陷入不可预期的劣势。在海雾的干扰下,大洋舰队以四列纵队撞上了率先开展战列线的大舰队。这时候,希佩尔率领第七分队四艘国王级战列舰毅然决然的向英国人战列线发动决死冲锋,掩护大洋舰队摆开阵型。

很难评价希佩尔将军和第七分队的得失,虽然大洋舰队顺利展开了战列线,不过舍尔手中战斗力最强悍的第七分队也因此陷入一蹶不振的境地。直到这场规模宏大的海战行将结束,边境总督号才获得战果。

无畏舰时代最典型的战列线决战不温不火的持续了十来分钟,互交白卷的结果显然不能让舍尔将军满意,毕竟德意志的质量优势稳稳压制了英国微弱的数量优势。

迟迟打不开局面,总司令皱起的眉头几乎拧出冰霜来,不过,谁也没有预料到美妙的消息会在7时56分左右如潮水般袭来。

7时57分,鲁莽号因为弹药库殉爆而沉没。

8时01分,阿贾克斯号因为舰体进水过多,被己方驱逐舰击沉。

8时09分,舍尔将军酣畅淋漓的好心情终于被该死的烟雾墙破坏。第一侦查舰队曾经借着烟雾墙大胆穿越大舰队的战列线,在甩开追击的快速舰队同时掩护第七分队安全撤回本队,半个小时后,形势逆转,这次轮到英国人借烟雾墙而获得喘息之机。

恶劣的通观视线使得战斗无法继续,两支舰队先后停止开火,脱离战斗。脾气暴躁的舍尔上将虽有些郁闷,但还不至于怨天尤人,毕竟一切都还在控制中,至少他手中还有一架腓特烈-33型水上飞机。

英国人绝不会借机撤退,毕竟第一侦查舰队与快速舰队的决战还未结束,掩护快速舰队的大舰队不可能在这时候选择提前撤离,否则舍尔绝不吝惜用全部力量摧毁英国快速舰队。当然,大洋舰队总司令的底气也来源于那架续航能力比较客观的水上飞机,英国人的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它的视线。

作为旧式军人,崇尚大舰巨炮的莱茵哈德-舍尔上将对于飞机在实战中的作用保持怀疑。北海风高浪急并且多雾,木质飞机能够使用的时间并不多,再加上飞机的发动机寿命有限,续航能力和航程较短,能够搭载的武器和载弹量有些有限,因此,飞机给舍尔留下的印象还不如已经屡次偷袭英国海岸线的齐柏林飞艇。

不过,当两架水上飞机于7时33分抵达大洋舰队上空,并且通过通讯筏向舍尔通报了第一侦查舰队精彩的“回马枪”时,舍尔终于意识到视野开阔并且机动能力较强的飞机实战价值。

如果没有该死的大雾,如果在遭遇大舰队之前有哪怕一艘水上飞机侦查,大洋舰队也不至于以t尾迎头撞上英国人的横队。不过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舍尔果断将一架水上飞机派去为第一侦查舰队提供掩护,另一架水上飞机伴随大舰队行动。请牢记

8时16分,遮天蔽日的硝烟早已散尽,两支舰队尽可能的完成堵漏灭火和机械修理后重新摆开弈局,将巅峰之战继续!

战列线对轰刚开始的时候,英国人有二十艘主力舰,而大洋舰队主力舰只有十七艘,为避免战列线末端的第一战列舰队第二分队四艘拿骚级战列舰遭遇英国人集火,舍尔不得不下达了一道危险的,足以让第二战列舰队总司令马维中将在战后堂而皇之的拍桌子要求获得四艘巴伐利亚级战列舰补偿的命令——将两艘老式普鲁士级战列舰拉入战列线凑数。

鲁莽号和阿贾克斯号沉没后,大洋舰队的数量劣势得到极大缓解,不过舍尔上将为了尽快扩大战果,并没有将火力渐次均匀分配,而是集中力量保证对英国人的局部火力优势。腓特烈大帝号与凯撒号兄弟齐上阵,一起向乔五家的老二——百夫长号战列舰集火,而拿骚号义无反顾的跳入汉诺威号与柏勒罗丰号的战团,奏响反攻倒算的号角。

不过英国人似乎得到了神的眷顾,任凭帝国炮手怎么努力都不能取得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果,西里西亚号反而在这一波交锋中因为连续中弹而爆炸沉没。

8时20分,德意志钢铁般的意志力终于让神动摇了。一开始表现大失水准的第一战列舰队再度后程发力,赫尔戈兰号连续命中可怜的大力神号,导致巨人级二号舰p炮塔被彻底摧毁,迫使大力神号舰长下令向p炮塔紧急注水并且退出战斗。

8时25分,奥斯特弗里斯兰号的反击愈发犀利,五度命中科林伍德号后,这艘老舰一座炮塔和两座锅炉舱被彻底击毁,只能牙咬苦撑。

8时33分,眼看奥斯特弗里斯兰号即将用弹雨吞没科林伍德号战列舰,意外发生了。铁公爵号率先打出了撤退的旗语,放弃了完整的战列线,以分舰队转向这种不体面的方式退出战斗。

英国人的战术动作让舍尔多少有些措手不及。腓特烈大帝号尚未收到海战战果的最终汇总,不过既然英国人撤退了,原因无非有两种:要么是快速舰队与第一侦查舰队的决战已经有了结果,大舰队完成接应快速舰队后开始战术转进,要么是大舰队自身遭受了难以承受的损失,这烈度已经超过了杰里科上将的底线。

“大洋舰队,追击!”

“海军真是没劲透了!”

初春的北海,气温微凉。寒风如刀,雕琢着汉纳-肖中尉快要冻僵的脸。

腓特烈-33型水上飞机正高速向东南方向飞行,年轻的中尉紧了紧皮夹克和腿上的毛毯,一边探头在波澜壮阔的北海上寻找挂着帝国海军旗的大洋舰队,一边歪嘴在心底碎碎抱怨着。

汉纳-肖,雷德斯顿一位容克贵族的儿子,他的家族一直对雷德斯顿步兵团坚贞不渝,而他却是个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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