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这个女人是罂粟(2 / 2)
她咬牙切齿,支撑着胳膊肘想要起身。
他动作加大,迫的她哀婉低叫。
他眉眼溢出心痛之色,却因她的倔强而变的更加激烈……
清早,杜伦因不便进来,便使用电话连线到房间的座机上。
莱勒醒来,发现她偎在他的胸膛里,睡的极其香甜。
心中莫名觉得惬意充实,不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拿起电话:“什么事?”
那边的杜伦说:“昨晚阁下没有参加首都的圣诞宴会,国民很失望,伊万总理要求您回去开成公布缺席的原因。”
“告诉他我下午回去。”他的声音微不可闻,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女人。
他继续抱着她,看着她有些失神。那只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
不行,在这样抱下去他又把持不住了。
这个女人是罂粟,叫他上瘾令他沉沦。
柳念动了动身子,开始排斥这样的骚扰。
无奈,即便是她潜意识里抵触的一个动作都能挑起他的兴致。骨节分明的手指专注弹奏着晨时的交响乐。她的的嘴里发出婉转动听的声音,这更加肯定了他这方面的造诣。他得意的拨弄,令那种声音达到更悦耳动听的美妙效果。
柳念睁开美丽的眸子,泛着朦胧的水光。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睫毛上,脸颊上,嘴唇上……
“阿念……我爱你。”情到浓时,他喃喃低语。
“莱勒,你是我一生的劫数。”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动作嘎然停止。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叫他阿念,他说他爱她!
阿念,阿念……
熟悉而又陌生的昵称!
残存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翻涌不断,他们的孩子死于非命,是他间接害死了孩子,她开始疯狂的复仇,她和冷夜一起对付他,坏他名誉毁他前程,甚至伤害了他的父母和弟弟……
莱勒头痛剧烈,像一头嗜血的困兽。
他的异样令她困惑,她抬手,就在触及他额头的刹那被他狠狠打掉!他眼神复杂,残冷交织着痛心,揪搅着她疮疤累累的心脏。
没错,那天,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一巴掌遏制住了她欲要解释的话,他叫她滚,永远都不想再看见她!
对,她该滚的,怎么又和他在一起了?
哦,怎么忘记了?他们有约在先,只要文青能好起来,他就同意离婚。
他脸色很难看,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他哪里不舒服吗?
柳念起身穿衣,下去为他倒一杯水。抱着他疼痛欲裂的脑袋将水放在他唇边。
房门突然被打开!
普利西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滚开!”普利西打掉那杯水,将柳念推倒在地……
其诺当天从首都赶了回来。
杜伦不得不推迟莱勒的起航
日程。其诺为莱勒注射了一种类似镇静剂的药物,莱勒的头疼才减缓不少。
普利西派人逮捕柳念,理由是柳念蓄意谋害莱勒。
杜伦及时劝道:“一切都等阁下醒来再做定夺。”
普利西不听劝告,打电话给城堡警务室。
科蒙闻讯自行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他怒瞪着普利西。
普利西后背嗖嗖冒着冷汗。
夏梦和柳念敏锐的观察到了一个细节,此时的普利西很不自在,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犯人。
“都……退下!”科蒙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虽然费力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
普利西不得不遣退巡警,隐隐担心科蒙会康复痊愈。
科蒙替柳念和夏梦解了围,二人感激不尽。
莱勒醒来时,精神恢复如常,准备飞回首都处理政事。
临行的有生病的老父亲科蒙,柳念,夏梦,其诺,和杜伦为首的若干名警卫员。
送别他们离开的普利西感到害怕和恐慌。
因为莱勒带走了科蒙和柳念!
她给已经坐上飞机的其诺打了一通电话。
飞机上,其诺跑到机舱隐蔽的角落接听电话。
夏梦附在柳念耳上,悄悄说:“我猜,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念笑笑:“只要不影响我们的事情就行。”
坐在前面的莱勒淡淡扫一眼柳念,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柳念在想,看来他已经忘记了昨晚到早上发生的事情。
最好,她也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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