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眼,水镜,妖孽(1 / 2)
二泛生网老出没多远就亚李享正扶着受伤方愈张二站在世,似是在等自己,遂走了过去道:“有事?”
“仙爷,我等皆都无家可归。还望仙爷收留。”口里求着,两人就要跪下磕头。
“起来,不须如此,我这次回来就是带着你们走的。”陈长生微笑着指了指正朝自己走过来的一个佃户,问道:“可办妥了?”
“回道尊话,都办妥了,除了舍不得家的或是惦记亲人不愿离去的,其他的都愿意随道尊一同离去。”
“如此甚好。”陈长生随手指了指身旁的一个空石屋道:“那就让他们到这里边来吧。”等那人去后,陈长生又看向张三和李享道:“你们帮我甚多,这份交情我是不会忘的,现下就有个差事交与你们,带上你们的弟兄给我看好了,莫要让乡民拥挤,一个个的进到仙境之中,若是办好了,便是你们的功劳,事了后我自有奖赏。”
“能跟随仙爷左右就是莫大的恩惠,小人不敢再要奖赏。”张三连忙推辞。
“多谢道尊栽培小的必不会再让道尊失望。
”李享斩钉截铁地道。
陈长妄笑着拍了拍他俩的肩膀道:“如此便好,忙去吧。”眼看着两人转身离去,陈长生也将山河图唤出,留在石屋之内道:“苏苏,劳烦你了。”
“这是奴婢的本分,应当的。”苏苏自谦了一句,已然现身图外,随后一挥,将山河图展开,宛如一道门一般立在屋中,等着众人进广”
陈长生则迈步朝着了凡那边走去,免得他跑过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了凡虽是坐在人群之中讲经说法,不过目光却一刻也没从陈长生离开,虽是好奇他在石屋中进进出出弄些什么名堂,但也没有冒然过去窥探,见陈长生过来便即住口道:“今日经会到此为止。”而后起身向陈长生迎去。
“和尚,你找我究竟有何事?”陈长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道:“现下总该说了吧。”
“阿弥陀佛,多日以来小僧也看出来施主虽满身罪业,但也确是一个心善之人
“和尚,有话直说,休要扯这些不相干的闲话。”陈长生最不耐烦了凡动不动就拿自己罪业深重说事,要不是当日错放了几个凶妖恶鬼,因果纠缠下方才如此,要不然哪有什么罪业。
了凡被他打断了话头也不生气,依然满脸慈悲地道:“以小僧所见,此番水灾多半是有妖孽兴风作浪小僧虽有心降妖除魔,奈何独木难支,故而意欲相邀施主同去渭河之上走上一遭,若能降服了那河中妖孽,便得无量功德。也可洗刷掉施主的罪业。两全其美,想必施主不会推辞吧?”
这话到是正中陈长生下怀,倘若了凡不说,陈长生多半也要以那个,人情邀他同往,毕竟若渭河中真是冥河渡鸦等凶妖恶鬼作祟的话,单凭他一人之力,未始就能诛杀的了这些妖法高深之徒,有个了凡帮衬着便省力不少。
此时听他提出这话,庆幸省下了个人情之余却也是面露难色道:“和尚,我也曾去渭河之上打探过,并没瞅见你所说的妖孽,到底是我眼力不济,还是你看错了呢?”
“这个小僧就不知道了。”了凡摇了摇头,并不接陈长生的话头。
陈长生本想趁机从了凡这里得些便宜,不想这了凡却不上钩,于是开门见山地道:“我听说佛教有法眼如炬一说,妙用无穷,不知道和尚是否精通呢?”见了凡迟疑遂笑道:“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莫要睁着眼说瞎话,不然的话日后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了丹眉头微皱,摇摇头道:小僧并不具法眼,施主所知的也不尽对。”
“哦?”陈长生见他肯说,自然是顺着话头问道:“那我就要讨教一二了,还请和尚不吝指教。”
了凡似乎也猜到他有何打算,不过有事相求,也不好隐瞒,遂道:“佛门有五眼之说,分别是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乃是从凡夫到佛位,随着修行的提升而不断获取到的神通。”
“方才施主所说的法眼乃是为初地以上的菩萨所具,故又称菩萨之眼,能见万法的本性 法性,亲证诸佛法身之一分,乃至多分,绝不是如一般人所说的具有法术之士就是具有法眼。”
陈长生闻言方才恍然大悟,笑问道:“那你呢?身具何眼?”
了凡也不隐瞒,直接道:“小僧佛法不经,只有三禅之境界,故而只修得地居天眼,故而能看到施主身上罪业。”
陈长生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亮,笑道:“莫非除了这天眼还有诸多名堂不成?”
“正是,天眼有三,分别是地居天眼、空居天眼和禅定天眼,层次越高,天眼的功用也就越大越多,若是施主肯皈依佛门,做我普渡寺护法伽蓝,这些法门自能一一学得。”说到这,了凡停住了话头,言下之意却是说:想学此法必要入我佛门,否则的话,就提都休提。
陈长生却宛如没有听懂他言外之音似的,笑吟吟地道:“和尚,我既不想入佛门,但是又想学这法门,不若咱俩打个商量,我拿炼制极乐净土法坛之法与你交换如何?”
了凡嘴巴一动,本想拒绝,但是想到七宝池中和八功德水对自己的修行大有助益,不禁有些迟疑起来。
陈长生见他上钩,遂趁热打铁地道:“和尚,这个买卖你可是刮算的很,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先好生想想,莫要将来后悔。”说着转身离去,到先前的石屋中将山河图收了起来。
“尊主这笔买卖可是有点亏,青木灵瞳本也不比那什么佛门五眼差,何必让他占了便宜去。”苏苏嘟着嘴道。
“青木灵瞳看不到信力,终究是不够稳妥,我可不想与人争斗时,因为没了佛力而无法驱使宝瓶,反被敌手打翻。”
“尊主此言甚是,是奴婢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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