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宝贝(1 / 2)
冷寂顿时愣了愣,旋即里面响起了低串和交银,这声音就算他再迟钝,也知道是咋回事了,顿时俊脸发红,装聋作哑,手中的马鞭也毫不客气地挥了出去,直恨不得立刻找到个僻静地方,然后把自己赶紧藏起来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慕清婉稳得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抓狂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一下子让他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开始轻颤起来。
他对慕清婉太过珍视,所以就算心里头曾经也闪过这样的念头,可是都不曾对她提起过,可是现在……
他已经被她折腾疯了,如果再不让他得到痛快,他估计得被浴火焚烧而死。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激荡,大手按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自个儿身子底下按,喑哑的声音在慕清婉耳边蛊|惑地响起——
“真舒服!宝贝,继续,别停下来!”
今晚上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醉了酒的缘故还是咋了,总之很听话,她的樱桃小嘴虽然容纳不了全部的他,可是那尾丁香却能变幻出千万种花样来。
此刻,她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埋在那里,紧紧地缠着他,勾住他,隔着布料慢慢地吮西,轻轻地肯咬,伴随着这些动作的是她时不时发出的轻哼声,让夏侯冽听得意乱情谜。
这个该死的小丫头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招?
终于,这样的折磨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包容过他,可是这样的接触和添弄,却足以让他浑身浴火疯燃,煎熬得像是在身子被放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浑身一颤,嘴里胡乱地唤出一声亲昵的呼唤:
“婉宝贝!”
接着一声愉悦的申银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他是放了!
这样的失控,绝对是荒唐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轻易地放任自己。
可是这样足以致命的又或,哪怕很多年以后,夏侯冽都忘不了今天这样勾浑的一幕!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让他的那颗坚硬的心啊,可以轻易软成一池春水,心甘情愿为她幻化出千种风流,万种柔情。
如同被千万根丝线牵绕着,在他心里缠缠绕绕,再也留不下任何位置来容纳别的人或事。
这个女人,他的妻,他的宝贝!
他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她的勾银?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冷寂飞快地说了一声后,便飞到了远处去全神贯注地戒备,不敢打扰两位主子的好事。
慕清婉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还一个劲儿地在那娇憨地傻笑,直到身上传来了阵阵凉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被扔到了坐垫上。
“咦……冽……你要做……”慕清婉的话还未问出口便被稳得七零八落,随即,早已经隐忍很久的夏侯冽便开始展开一拨又一拨的攻势,惹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交喘,又是讨饶。
最后终于抵挡不住,与他一同投入情予的漩涡。
阵阵声响从轿子里传了出来,厚重的鼻息掺杂着娇软的啜泣声不断回荡着,还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扎实的碰撞声响,华贵的马车不断地摇晃着,许久许久以后,才彻底安静下来。
此刻的慕清婉已经浑身瘫软得动一动手指都不能够了,只能闭着眼任由夏侯冽一件一件地替她把衣服穿好。
“冽……”她嘤咛了一声,亲昵得娇软声音能让男人化成水。
夏侯冽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又吻,这才满足地道:
“嗯,我在。”
慕清婉眼皮子都重的掀不开了,凭着感觉伸手将他的脖子环住,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头一歪,便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宫里了。
此刻,她正置身于一处温泉池中,周围飘满了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清香,浑身的毛孔都像是舒展开来了。
她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放松地轻哼出声:“哇,好舒服……”
才刚说出口,冷不丁旁边就传过来一声冷哼,“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她下意识地转眸,视线顺着声音看过去,这一看,整张脸腾地红成了苹果。
眼前,是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像个展览品似的在她眼前晃着,尤其是那个地方,正昂着头向她展示他傲人的威力。
她瞠目结舌地望了几眼,不自觉地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盯着那地儿盯得目不转睛,下一秒,便尖叫着用双手蒙住了眼睛,顺势背过身去,娇嚷道:
“夏侯冽,你不要脸!”
好端端的居然赤体地站在那,是在上面搞展览么?
男人瞧她脖子都开始泛红了,轻嗤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滑下了水池,慕清婉听到水响声,下意识地就想往前面跑,还没移动一步,便被一只大手抓到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还想逃?今天不知道是谁不知羞地在马车上面挑|逗我,如今怎么突然害起羞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揶揄,带着满足,更带着气恼。
他可没漏看冷寂那似笑非笑的揶揄样,这小丫头,让他丢人丢大了!
慕清婉的脑子里开始随着他的话晃晃悠悠起来,然后一幕一幕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镜头从脑中闪过,她越回忆脸越是红,没想到自己醉了酒后居然会那样放|荡?!
天哪,她不要活了!
她捂住脸开始哀嚎,身子却被身后的男人拽了过去,他伸手扯下她的双手,见她脸红得滴血,不由得好笑,那个在马车里拼命挑|逗自己的放|荡美人与如今矜持害羞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同样令他心折不已。
他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发顶,呢喃道:
“别害羞!那并不丢人,我很满意!”
听到他这话,慕清婉顿时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伸手就想要扳开他桎梏的手,他却不放,她想起刚才他说的更舒服的,一下子惊跳起来,“冽……不行不行……我的腿到现在还酸着呢……”
不说还好,一说,她这才觉得两条腿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低头一看,浑身种满了青青紫紫的草|莓,想想也知道是之前那场惊心动魄下的成果。
见她那张小脸红得不可思议,夏侯冽故意摆着脸道:
“什么不行?”
“……那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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