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九十 寒天乱云低薄暮,乱絮急雪舞回风(2)(1 / 2)
次日一早,曹植才醒了酒,他睁开双眼,就见崔含正坐在床边。身上繁复的礼袍不再,她已经换了一身轻简的衣服。
曹植再看向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是换好了新衣。
他不禁大惊,“含儿,我的婚服呢?”
崔含哪知道他醒来的第一句竟是这种话,她有些不悦,“婚服厚重,昨晚便替你褪掉了。”
“是你?”
“是又怎样。我是你的妻,还不许我为你更衣么?”新婚之夜,他醉了一晚她都没有跟他计较,他居然还敢质问她。
“放到哪里去了?”曹植已不顾黑发凌乱,连束冠都未戴,就焦急地蹬上了鞋。
崔含见他莫名其妙,却还是随意一指,“在那。”
曹植拽起婚服就在上面摸索了一番,衣襟的夹层里却空空如也,曹植又认真地翻了一遍,当他发现诗稿真的不见了的时候,额前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子建哥你在找什么?”
他未理,又将婚服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曹植甩下婚服,伸手扶上了额头,试图叫自己冷静一下。他仔细的去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甄宓将诗稿还给了他,他收在了衣袍里,而后他和一些大人喝了许多酒,这些他都记得真切;可最后他是怎么醉倒了,怎么回到白溪洲,他毫无头绪。
“含儿,你可有注意到昨晚我的婚服里夹着一方宣纸?”他硬着头皮,只好先问崔含。
崔含则摇了摇头。
“那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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