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还记得紫砂茶壶店里我遇到的那个姐姐吗?(2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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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在A座27层的办公室里等到10:30,还没等到陆存遇本人过来创州的消息。

一遍遍的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平均十分钟江曼就起身站在落地窗边往楼下望一望,可是,大厦太高,江曼什么也看不见。

小张这时从外面经过,江曼叫住:“来,小张,你进来一下。”

“曼姐,什么事?”江曼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小张就直接走了进来盒。

她站在江曼办公桌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江曼递给小张一份文件,看着小张的眼睛说道:“你拿着这个过去C座给常经理,就说我提前做好了,借送文件的这个机会在C座转一圈,打听打听。”

“好的。”小张接了过去,笑着点头。

一些公司里的小道消息,江曼这个职位的根本就打听不出来,人一到,立刻所有人都自动噤声,只能小张去装作无意的打探打探。

办公室里现在只剩下江曼一个人,她看着手机,却不好直接打给陆存遇问问情况,陆存遇从机场出来的那通电/话里有严肃讲明,不希望她搀和这件事。

江曼自身其实也不愿意打这个电/话,不敢因为某些原因就太把自己当一回事,自视过高是个无论何时都不该有的想法。

但是,这个项目的单子是她签的,如今出事,她无法置身事外。

江曼在办公室里发呆,微微蹙起眉头坐立难安,心中祈祷,在事态不严重的情况下陆存遇能放一马。

作为一名创州的员工,江曼是爱这里的,虽然这里发生过很多让她反感和无语的事。

毕业以后,到现在,江曼在这里工作了将近五年,一路在挫折中不断成长,平日因为各种事情不待见老板的时候一定有,且还不少,但是江曼明白这都避免不了,任何一个公司都如此,权衡利弊当中的竞争没有不残酷的。

摸着良心说,江曼从没希望过创州这个公司惹上大麻烦。

小张刚走,江曼就被童刚的一个电/话给叫了过去。

过去C座。

董事长办公室里,江曼情绪平静的对童刚说:“董事长,我在创州工作了五年,我的房子车子等于都是创州给的,好的工作平台给我带来了更多的利益,我很感激,也很珍惜。我不会跟人合伙坑害创州,童沁跟我的小小矛盾我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至于因为这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动干戈。即使我幼稚的想报复,那陆存遇他会吗。”

听江曼这样说了一番,童刚皱眉看向江曼。

“小江啊,最好不是你串通陆氏投资那边这么干的,只要不是你,一切就都好办了。咱们和陆氏投资那边商量着解决,不要闹到创州被告吃官司,如果不是你干的,那这件事就要仔细的调查清楚,给陆氏投资一个说法,给咱们创州讨回一个公道!”

江曼听了,心有委屈却也得默默地点头。“董事长,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你先去忙。”童刚态度略差的说。

……

C座的另一处。

小张送完东西就去找了跟自己同期进公司的同事,一起培训中认识的,有点交情,但是不深。

两个人在茶水间聊天。

“最近你那个曼姐对你怎么样了?”

小张唉声道:“就那样呗,一直都对我使唤来使唤去的,还能变不成?她真当自己是创州设计师中的一姐了!呵呵……”

“等你哪天当了设计师不再是助理,一定要骑到她的头上去!”

小张点头:“那是一定!”

聊了一会儿,小张就问:“对了,听说出事了,责任有江曼的份儿,怎么回事儿啊?她嘴巴很严,一个字不说,估计是怕我们四处传她不好听的话。”

“嘘,我跟你说你可别往外说。”

小张点头:“绝对保密,我什么时候出去乱说过……”

“听说啊,你们曼姐被陆氏投资的老总睡了!利用这个老总对她最有兴趣的时刻,吹枕边风,报复创州!”

小张不解:“她为什么要报复创州?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因为创州老总的女儿童沁,B部那个

,好像抢过江曼挚爱的初恋男友呢!都这么说!”

小张冷笑:“童沁不是嫁给了江斯年吗!江斯年可不是我们曼姐的初恋男友!”

“另有其人,兴许早就分了呗,但彼此还记恨着对方!”

“……”

小张离开了C座,在电梯里消化着这些没根没据的无厘头八卦。

单纯的人,没有办法在创州里面生存下去。

现实的社会并没有幻想的世界里那么美好,就创州这个范围来说,职场里单纯的姑娘也没有王子般的男人来守护,一蠢,早晚失足!

小张在别人面前变脸的说自己不喜欢江曼,对江曼存在嫉妒和恨,这种事她没少做,如果不这样做就没人会跟她说八卦,听实话难,在这里就没有本质纯净的人。

……

江曼出了电梯,就碰见了等在电梯门口的苏青和夏薇怡。

“一起吃午饭,边吃边说。”苏青看江曼。

江曼点头。

三个人走向公司的餐厅食堂。

江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被董事长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自己和陆存遇的这层关系实在容易被人误解,说没关系,一清二白,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相信。

食堂里,三个人坐下。

苏青四处望了一遍,收回视线,轻声的对江曼说:“别怪董事长不相信你,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靠出卖自己拿下的这个单子。你跟童沁不合,车被撞了,童沁又是董事长的女儿,你被怀疑,喊冤都无力。你知道董事长背后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如果陆存遇中意你,就会想和你长期建立某种关系,也许你为了生活无忧已经和陆存遇达成了某种共识,没有名分,也能当个胜似有名分的女人,往不好听了说,就是陆存遇养着的情/人。董事长以为你被陆存遇宠的娇气了,不放过童沁和公司,而且,男人一怒为红颜的例子实在太多。”

江曼抬手摸着长发,用无名指往耳后掖了掖:“我车被撞,陆存遇根本就不知道被撞的原因,他不知道童沁和我的关系,甚至他都不认识童沁和江斯年这两个人。董事长分析不明白出事的原因了,才推理到我身上。”

夏薇怡抬头总结:“曼曼,其实董事长心里也许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出了这个事情,为了创州的自保,他硬推也得把责任先推给你,冤枉你就等于是在逼着你出面帮忙,只有你私下能在陆存遇面前说上话,陆存遇放过你,一并也等于放过了创州,董事长多会算计啊,那脑子。”

从食堂的另一边,童沁和B座同事走了过来。

童沁踩着红色细高跟鞋经过江曼这桌,冷嘲热讽:“都说,风光背后不是沧桑就是淫/荡,真是不假,只是靠淫/荡坑自己的主人,就太不地道了!”

江曼没理会童沁。

夏薇怡瞥了一眼隔壁桌的童沁,然后慢条斯理地托着腮说:“苏青,我很佩服一种人,老爸不宠,老公不爱,被人当完登天的梯子就弃到一边,她还动不动的自己就能莫名其妙高/潮起来。”

苏青和江曼一起看着夏薇怡,点头称是。

童沁的手里拿着筷子和勺子,食欲全无,她被夏薇怡的某一句话深深刺激到了,没有回击争吵,放下东西,默默地离开。

……

午餐之后江曼回到办公室。

小张进来,把在C座听来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跟江曼说了。

江曼对小张笑了笑:“她们也挺本事的啊,还能分析出我初恋男友被童沁抢了,我们才不合,被她撞车。”

“我是不是很坏啊曼姐,对她们说谎骗来这些话。”小张瘪嘴。

江曼摇头,用手托着腮懒懒地说:“不是你坏,只是她们该明白一个道理,创州里面的人际关系这么复杂,A口中说的敌人可能刚好就是B心中的朋友,A口中称赞的人可能刚好就是B心中的敌人,为什么A的都在口中说,B的都在心中装着,大概是B懂得什么叫祸从口出,懂得八卦仅限跟交情极深的人讲,B对了解百分之九十都没达到且话很少的人,从来不聊是非。谁去跟苏青和夏薇怡聊八卦试一试,她们嘴都不可能张开一下。”

“可是A这种人习惯把嘴严不说是非的人说成是有心机,爱把自己干过的所有蠢事都说成是因为自己性格直爽

。”小张说。

江曼失笑。

……

江斯年烫伤的缘故并没有上班,一直在家中休息,而在这个期间内,江曼也没有回家住,住在了苏青的公寓,十分不想面对江斯年。

星期四,江曼了解清楚了工程的问题出在哪里。

签合同时,陆氏投资写明要用指定的材料供应商,供应商也就是陆存遇的那位朋友,但是,陆存遇此次出差,本人亲自去了工地视察,竟意外发现材料存在质量问题,并不合格。

初步调查发现,工人们用的材料并不是他朋友供应的。

可以确定百分之百材料已经被人偷梁换柱。

施工的工长带领的手下一干工人,都是创州签约的指定施工团队。

签合同之前,陆氏投资的人改过几次合同内容,创州看着也没有什么问题,各为自己,双方达成共识之后顺利签约。

按照合同的内容,出现这种情况,陆氏投资完全可以起诉创州违约。

星期四下午,陆氏投资的法务联系了创州的法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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