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1 / 2)
忆散,一种可以抹去一切记忆的药。
鲜少有人听过,更别说关于它的解药了。
陆子航即便后来知道了“忆散”的存在,即便也求教会寒大夫。
只是终究是徒劳。
对于“忆散”寒大夫并没有解释,只让穆子寒和瑶瑶在外头等着,亲自教了那大夫一套针灸之法。
瑶瑶和穆子寒只得在院子里喝茶等待。
“怎么他不亲自施针?”瑶瑶纳闷地问道。
“估计要日日施针了。”穆子寒淡淡说道。
“日日,你的意思是……”瑶瑶骤然蹙眉。
“没那么容易醒的,寒煜也不可能久待,只能交待那大夫了。”穆子寒说道。
“那得多久,不会还是老样子,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十年二十年吧!”瑶瑶急急问道。
“我估计是这样,具体的,还是等寒煜出来吧。”穆子寒说着,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替瑶瑶披着,道:“晚了,要不先去休息一会?”
瑶瑶摇头,道:“还是等着吧。”
“林鸢来函,不能来了,我们是不是去躺月国看看紫萱?”穆子寒问道。
“那孩子还没好吗?瑶瑶一惊。
“信里没详说……”穆子寒淡淡说道,一脸的担忧。
“一会让冰弦去安排,咱去看看。”瑶瑶连忙说道。
“嗯。”穆子寒点了点头。
他的担忧,瑶瑶看在眼中,这家伙定是很喜欢孩子的吧。
即便是穆紫萱,他也疼爱如己出,若是可以,早早地为他生个孩子,那该多好啊!
夜都深了,寒大夫才出门来,一脸疲倦,瑶瑶和穆子寒急急上前。
“如何?”穆子寒问道。
“你倒是比她还着急。”寒煜打趣地说道。
瑶瑶却也不尴尬,急急道:“怎么样了?和‘忆散’有关系吗?”
“应该没有,只是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奇怪的病情,脑中淤血,脉象不至于这样的,似乎还有点染了重风寒的样子。”寒煜直摇头。
“只能用针灸之法稳住?”穆子寒问道。
“目前是这样了。”寒煜感慨道。
“针法你都教了?”穆子寒又问道,瑶瑶静静在一旁听着,有时候她会纳闷,这两人过去究竟是怎样的交情,似乎认识了很久很久了,有时候又似乎是交易的关系。
“临时改变了主意,这人我带走,怎样?”寒煜挑眉问道。
“不可能!”穆子寒骤然厉声。
“我又不是哪来实验试药,你紧张什么?”寒煜冷笑地问道。
“那就做什么?”穆子寒问道。
“尽力救活,这样的病我还真看上了。”寒煜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瑶瑶立马黑了脸,质问道:“这和实验有何区别?”
“哪一种新病情,不是实验中救好的?”寒大夫反问道。
“保守治疗呢?”瑶瑶又问道。
“保守的话,只能勉强稳定脉象,同活死人一样,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醒,谁都说不准,他这情况,必须有人专门守着,脉象并不是可以一直稳住的,要不断换针法!”寒煜认真说道。
瑶瑶心下一怔,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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