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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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9)

黄一天有些犹豫的口气对张东健说,张书记,我听说,一中搬迁的事情也不是提过一两次了,惹的不少老教师四处告状举报,说是一中搬迁背后大有文章,咱们两人一个是洪河县的辖县委书记,一个是县长,要是一手促成此事的话,是不是会有些对不住那些为了教育事业做出不少贡献的老教师们对咱们政府机关的信任呢?

张东健无所谓的口气说,黄县长,想要把一件工作干成了,哪里会没有人反对呢?想要一点反对的声音都没有,我看那是不现实的,每个人都会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得出的结论自然是不尽相同,依我看,你提出的那个共管区的问题,不是也有很多人提出反对意见吗?事情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只要县委县政府牵头把一些事情确定下来,底下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反对没什么作用,时间久了,自然就接受了。

黄一天感觉张东健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为了共管区能够尽快成立,在一两件事情上的妥协,说不定也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契机。自己到洪河县来当县长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弄些政绩在头上吗?现在眼看着明晃晃的政绩就要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尽管一中搬迁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知道不妥当,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经过了县委常委会的决定,这件事就是一个集体决策的问题,就算是老百姓在背后骂娘,也最多骂县委一帮领导人全都是拍脑袋的领导干部,哪里有人会把这笔账算在自己的头上呢?

想到这里,黄一天用肯定的语气说,好吧,既然张书记觉的这样办不错,我看等到共管区的事情确定后再讨论关于一中搬迁的问题吧,毕竟这个养殖园区那是发展的大事情。

张东健听出黄一天话里的妥协味道,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是依照董部长的意思,把黄一天这头犟驴给说动了,一想到一中顺利搬迁后,自己即将拿到手的客观好处费,张东健不由有些兴奋起来。

张东健于是着黄一天说道,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先把这个共建养殖园区的事情研究好,然后在研究其他的事情,对了,等到常委会开过后,咱们找机会好好聚聚。

黄一天却没有张东健这样的好心情,他现在心里惦记着,共管区成立后,下一步,自己就要针对王路宝等人的利益集团开始动手了,反正王路宝已经是稳稳当当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什么时候采取措施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用什么办法才能从王路宝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探知以老县长贾仁贵为首的利益集团诸多内情。

人常说,世事难料,机缘巧合,这两个词用在这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黄一天从张东健的办公室出来后,还没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秦岭振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看情形像是有事要跟自己汇报。

果然,秦岭振一见到黄一天就请假说,黄县长,自己表姐的孩子在大学里跟别的同学因为一点小事起了冲突,结果被捅了一刀,伤势比较严重,现在正在市里的医院抢救,自己想要去市里看看。

黄一天一听这话,赶紧对秦岭振说,那你赶紧去吧,找个司机送你过去,这可是件大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及时反馈一声。

秦岭振听了这话,眼眶不由一热,尽管黄一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一定经过大脑盘旋,说不定也就是随口一说,可是作为一个领导来说,在下属遇到事情的时候,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确是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要知道,在很多领导人的眼里,尤其是一些官僚作风比较严重的领导人眼里,身边的秘书也好,司机也好,都是自己可以随意指挥的勤杂人员罢了,早几年管道煤气没有入户的时候,有多少领导家里的煤气包都是司机和秘书的任务。

有些领导稍微体恤下属些,抽空的时候,还会对下属说声感谢的话,可是更多的领导却早已把这一切都习以为常,认为头上顶着那顶官帽子,就该享受特殊待遇,司机也好,秘书也好,巴结自己都是应该的。

早在跟黄一天头一次见面的时候,秦岭振就看出黄县长不是那种官僚主义作风严重的领导,尽管他有强烈的仕途野心,但是一些做人的最基本原则,他心里还是相当有底线的,包括对自己的下属照顾这一块,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为围绕在自己身边服务的下属谋求福祉,上次推荐自己到一中当校长的事情就已经很能说明这一点。

秦岭振上午去了市里,下午上班时间已经出现在办公室里,黄一天把他叫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秦岭振的汇报却让他有些许的吃惊。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事情也的确是太过于巧合了,捅伤秦岭振表姐家儿子的凶手竟然就是王路宝的独子。

秦岭振汇报说,黄县长,自己赶到市里的时候,王路宝也在市里,正跟表姐提出私下解决的方案,按照王路宝的意思,只要表姐一家不追究,他愿意在经济上做出赔偿,另外,公安局那边也由他出面打点。

黄一天点头说,这样的处理方式倒也像是王路宝的风格啊,认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又问道,这个事情要看你的表姐家里的意见了,现在你表姐一家是什么态度?

秦振岭说,表姐是农村人,一家人一年的收入也没有几万块,现在一家人对王路宝提出的20万元赔偿有点心动,但是又想要借这个机会多要点,毕竟孩子看病一下子就要花好几万,以后还要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所以就把家里比较有文化,有地位的秦振岭叫过去,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说法能多要点。

黄一天笑道,秦振岭,你表姐一家有这种心理,也算是正常,毕竟对老百姓来说,多要点钱那是最实惠的,可是对王路宝这种人来说,那些钱都是别人送的,给了你表姐家多加些钱,他应该不会心疼吧。

秦振岭说,起初,可能王路宝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表姐一家跟他讨价还价的阶段,他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可是上午自己出现之后,他了解到表姐跟我之间的关系,脸上就有些不高兴,态度也有些不配合了。

黄一天本想问,问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转变,又一想,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自己跟王路宝之间心结未解,秦岭振作为自己的办公室主任,王路宝必定对他没有好脸色看,而秦岭振的表姐一家都是农民,没有什么能上的了场面的人,只能请秦岭振出面代笔一家人跟王路宝谈判,在这种情况下,王路宝多想了一些,也是正常的。

黄一天建议说,秦振岭,不管现在王路宝是什么态度,你只要坚持住,我想那个王路宝最终还是会妥协的,毕竟用几十万换来他儿子的前程,他可是划算的很呢。

秦振岭说,自己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在和王路宝见面的时候,自己提出赔偿金额是50万,没想到王路宝当场就拒绝了,说是二十万一分钱都不会再加了,现在两家都卡在这里,谁也不肯让步。

黄一天安慰道,秦振岭,这件事你不要着急,王路宝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比你更着急,依我看,眼下以静制动,一定能逼的王路宝就范。

秦振岭感觉黄一天说的有理,于是点头说,也是,我马上就联系表姐一家,让他们稳住劲,相信王路宝坚持不了几天,等到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谈完了私事后,黄一天又跟秦岭振说了一会公事。他吩咐秦振岭这几天召开一次几个部门的会议,把共建园区的事情在认真的研究研究,方案要具体详尽,不能有什么漏洞。

秦岭振见黄一天此刻再次提及共管区方案的问题,心里不由猜想,难不成这件事有眉目了,心里尽管想着,嘴里却并不多问,只是点头应承道,晚上就召开会议,研究此事情。

晚上,黄一天接到吕志娟的电话,说是有事要跟他说,让他晚上来自己的住处一趟。

黄一天现在都有些怕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每次只要她一来电话,一准有事。上次怕见这个女人,到了宾馆住一晚,结果遇到李晨浩嫖娼的事情,狗日的,这女人真是自己的克星。

现在黄一天已经不再跟女人在电话里啰嗦太多,直接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好吧,今晚见,“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黄一天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每每吕志娟打电话要自己过去服务她的时候,总是有事要跟自己交代,她嘴里说出来的事情,往往又正是自己关心的,在洪河县里遇上这么一位所谓的红颜知己,黄一天有时候真不知道对自己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其实,这个女人到现在从没有向自己提出过任何的要求,把身体给自己享受的同时,还积极的为自己提供有用的东西,希望自己能够好,这样的女人到那里去找?

晚上,黄一天特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磨叽了很长时间,直到周遭的人全都走干净了,才慢悠悠的下楼,自己开车去了吕志娟的住处。

吕志娟显然对自己这种能让一个县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事相当的骄傲,等黄一天一进门就满身依偎过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准回来,尽管你不客气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黄一天不由苦笑了一下说,行了,姑奶奶,你是我的克星啊,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让我三番五次的老是往你这里跑,要是被人看见了,可就兹事体大了。

吕志娟撇撇嘴说,我根本不怕,我是接待办的主任,跟县长八小时之外谈些工作,碍得着谁的事了?我也不影响任何人什么事情,我看,你是在为自己不想来我这里找借口吧?

黄一天见吕志娟一副撒娇耍赖的嘴脸,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娘们也忒难伺候了,打电话邀请自己过来说是有话要说,见面了又给自己耍脸子,若不是每次她提供给自己的消息都比较的重要,自己真是恨不得拔脚就走了。

黄一天一脸严肃的表情说,吕志娟同志,不要用这种嘴脸和我说话,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要先走了,我那还有应酬呢?

吕志娟见黄一天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说,黄一天,不准走,今晚进了姑奶奶的门,不把姑奶奶爽一把就想溜,门都没有,老娘看好的就是你这个小白脸。

说着,吕志娟向黄一天身边靠了靠,一阵女人的体香钻进鼻孔,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浅蓝色的外套上,雪白的肌肤晶莹而富有弹性,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红唇,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掩饰不了那硕大的呼之欲出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一侧开叉至大腿根部。

看到这里,下面的家伙不觉硬地了起来,双手先是紧紧地箍在她纤细的腰部,拥着她顺势倒在了沙发上。紧紧地搂着,手已触摸到了她的胸部……

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是已感受到了她的冲动。手指在她乳-房的周围划着,用掌心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房,感觉着乳-房一点一点地坚挺起来,左手轻轻抚摸背部,缓缓地滑向她浑圆的臀-部。

她钩住了黄一天的脖子,无声地颤抖着,爱欲不断地冲击着她。黄一天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她圆滚的臀-部。双手微微用劲,一副滚烫而又匀称的**紧紧地贴了上来,贴着胸口的是她坚挺的双-峰,紧顶着她小腹的是勃-起的家伙,她掀起胸罩说:“你亲……亲吧!”

白白的巨**-房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荡着,**之间的深谷,曲幽地直通平坦细嫩的小腹,那粉嫩的深红色的**上面的**叫人顿生无限的爱怜。

黄一天双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胸部,掌心覆盖在乳-晕,徐徐地揉捏着,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她的手摸索着解开黄一天裤子的拉练,一只温热的小手,后来黄一天抱起半裸的女人向卧室走去。

当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触及到她的内裤时,那里已湿成了一片。手在那里来回地呈波浪状地抚摸着那动人的地方,她几乎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哼哼地喘着粗气“……啊……啊…啊………”

此时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也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的裙子已解开,黄一天直接将其褪去,毛茸茸的阴-毛覆盖下一道**,春葱似的大腿和那迷人的细腰,处处充满了性-感,又充满迷人媚力。

吕志娟呐喊嘶叫,双手紧紧地抱住黄一天的臀-部,她的阴-穴更是不停地向上挺,好像非得把大家伙整根完完全全的吃掉才甘心。慢慢地进入,那里湿湿的,热热的,很紧,黄一天激动地来回抽-动着,与此同时,两人紧紧地搂着,兴奋得叫人窒息。

吕志娟不停地双手在胸前游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轻柔地揉搓着,下身则不停地挺动她又圆又大的白-臀,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黄一天一见吕志娟是如此高张**,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更是疯狂地猛干,如快马加鞭,似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干得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过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女人躺下黄一天的怀里,懒懒的问道,听说你的办公室主任秦岭振的侄儿被王路宝的儿子给捅伤了?

黄一天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你可真是无孔不入啊,连我身边人的事情你都打探的一清二楚,不当间谍真是可惜了你的才能。

吕志娟见黄一天取笑自己,伸手在黄一天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正色问道,听说这件事你也掺合进去了?有这事吗?

黄一天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都听谁瞎说呢?这件事我知情是不假的,只不过,秦岭振的私事,我一个领导有什么好掺合的?

吕志娟正色问道,你当真没掺合?

黄一天无奈的摇头说,清者自清,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整天忙的跟什么似的,哪里有精力去掺合这种杂事呢?

吕志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男人的话里,有些不解的说道,这就怪了,王路宝那边可是铁定了认为这件事少不了你在背后操作呢?听说,王路宝认定秦岭振是听从了你的指示,在这件事上跟他斗一把,想要让他遭受损失,因此他决定最高赔偿金额二十万,秦岭振的表姐家要是不同意的话,他宁可走法律程序,反正是不受这个瘪气。

黄一天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呀?

黄一天对吕志娟解释说,这件事跟自己一毛的关系都没有,不管是王路宝是想要走法律程序也好,还是私底下达成赔偿协议也好,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自己压根就没心思管这档子闲事。

吕志娟瞧着黄一天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冲着黄一天说道,我相信你没掺合这件事是真话,可是王路宝肯定不这么认为,他在背地里气的直跺脚,说秦岭振过来跟他谈条件全都是因为受到了你的指示,你们两人这是一个明,一个暗的想要趁着这次的机会跟他斗斗法呢。

黄一天不屑的口气说了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吕志娟说,现在王路宝已经放出话来了,那语气相当狂妄的很,说原本他倒也不在乎赔偿多少钱给对方,现在既然对方找了黄县长撑腰,这事情可就另作一说了,根本就没有谈价的余地,二十万是最高价,要就要,不要拉倒,反正他一个公安局长,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出不来。

黄一天听了这话,有些搵怒的口气说,这王路宝不是没事故意挑衅吗?难不成我不想掺合这件事,他偏要把给硬拖进这漩涡里,他脑子不是坏了吧。

吕志娟说,依我看,人家的脑子正常的很,也只有正常的脑子才会把事情往你身上联想,你也不想想看,你上次调整王路宝的事情就没有成功,王路宝的心里对你有些心结也是很正常的,正好碰上秦岭振侄儿被王路宝的儿子给捅伤了,人家能不往别处多想几分吗?

黄一天不由有些苦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作为秦岭振的领导,作为洪河县的县长,在遇到此类问题的时候,竟然拖累的秦岭振表姐一家少拿补偿款了,秦岭振跟在自己身边好处没看到,却受到了自己的牵连,这种事情,以他黄一天的性格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后来,吕志娟说,自己为了等黄一天还没有吃饭,饿了!”

黄一天的大手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肉体,微笑道:“喂了你这么多,居然还饿!”

吕志娟红着脸在他胯平捏了一记,却发现这厮的那部分又开始露出峥嵘之相,她有些害怕说:“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黄一天呵呵笑了一声,附在吕志娟耳边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吕志娟娇声唤道:“问题是,你是头野蛮粗鲁的铁牛……”说了一半,她又笑了起来:“不对……你是头驴子!”

黄一天凶神恶煞般低吼道:“居然骂我,好,这就让你尝尝我这头驴子的厉害!”

“不要……”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传达的意义极其复杂。

后来,黄一天还是陪着女人到了附近的大娘水饺店,吃了点东西,回来睡觉。

在吕志娟的住处呆了一晚上后,一大早刚进办公室,秦岭振就进来汇报说,黄县长,有件事情想要请您一定要帮帮忙。

秦岭振很少对谁说话用这种急切的口气,看样子他今天必定是有急事。黄一天痛快的回答了一句,说吧,什么事情?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再说。

秦岭振快速说道,本来这件事是不好意思麻烦黄县长的,可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跟黄县长把话解释清楚,只怕会有些来不及了。

秦岭振讲述道,表姐家的儿子被王路宝的儿子捅伤后,原本以为王路宝一家态度良好,赔偿合适的钱也就够了,这件事他们也想要私下解决,否则的话,经过公安那道关口,到底能得到多少赔偿还说不定的,孩子的身体受伤总要花医疗费,表姐家里又没什么钱,私了后,正好方便给孩子看病。

可是,没想到王路宝原本答应的好好的赔偿的事情,见了秦岭振出面谈判后,竟然又改变主意,就在昨天晚上,王路宝当着秦岭振的面说,自己的儿子很快就要从公安局出来了,至于赔偿款的问题,想要多是没有的,原本说好的二十万,竟然也有些含糊其辞。

秦岭振这下有些着急了,表姐家的孩子还等着这笔钱缴纳医疗费呢,王路宝不给钱,孩子的治疗立马就陷入困境了。

没料想王路宝竟然狂妄的口气说道,现在既然你们找了黄县长撑腰,这事情根本就没有谈价的余地,二十万是最高价,要就要,不要拉倒,反正他一个公安局长,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出不来。

黄一天听到这里不由愣了一下,秦岭振跟自己汇报的情况,竟然跟吕志娟昨晚跟自己说的情况一模一样,看样子,这个王路宝果然是够张狂的,的确是没事找事,想要受点教训才能把翘起的尾巴给放下来。

原本不想掺合此事的黄一天此时想不掺合都不行了,否则的话,秦岭振极其表姐一家岂不是白白的受了自己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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