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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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也不想想看,您都这年纪了,还有几年就成了退休老干部了,就咱家院子里那些退休老干部你也是天天见着的,整天连个沾边的人都没有,哪里还有人帮忙张罗什么事情,我也是想要您退休后生活待遇不下降,所以才想趁您现在还在位的时候,多赚点钱,您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说我是在害你呢?

张东健见女儿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心里也有些不忍,在父亲的眼里,女儿不管多少年纪,都还是个孩子,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尽管娇生惯养,对父母却还是极其孝顺的,就冲着这一点,张东健不忍过多的责备他。

尽管身心俱疲,张东健却还是强忍着已经往下耷拉的上眼皮,把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后,慢声细语的解释说,女儿啊,我知道你一心想要赚钱是为了什么?也理解你的一片孝心,可你想想看,上次的黄瓜养殖项目是你们夫妻牵头搞起来的吧?为了这个项目,我跟底下乡镇的领导都打了招呼,所以人家才会执行我的指示,加大宣传力度,动员很多菜农都种上了黄瓜,可是结果呢?你也看见了,你们联系的那个企业根本就不讲信用,见附近有其他的乡镇种植黄瓜价格便宜,立即就转了风向,把其他乡镇的黄瓜低价收购后,根本就不管黄瓜养殖基地上菜农的死活了。

你要知道,老百姓可不管这些,他们是听了乡政府领导的号召才会种植黄瓜的,黄瓜卖不出去,他们首当其冲的就是要找乡政府的领导要说法,乡里的领导只好把情况再反馈到我这里,可你让我说什么呢?

跟企业合作的好处费,你们两口子已经装到身上了,就算是现在退还给企业,人家企业也是接受的,何乐而不为呢,反正黄瓜已经收购足够了,问题到最后全都推到我这里,上头的领导已经发话了,勒令我三天内必须解决黄瓜销售的问题,你以为你老爸这样上下不待见的日子好过吗?我这心都快急碎了,闺女啊,你就别再过来添乱了行吗?

女儿听了这话,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问父亲,要是三天内解决不了黄瓜销售的问题呢?难不成他们还能对您采取什么措施?

张东健苦笑了一声说,还能采取什么措施?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如果真的出现问题,最多也就是让我提前退休罢了,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你的老爸也就没有脸面了。

女儿听了,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她没想到自己干出来的事情,居然会害父亲到如此地步,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涌上来,当着父亲的面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张东健见女儿低头不语,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是死是活的,随他去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多想又有什么用呢,这天都快亮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赶紧回家休息吧。

女儿心里理解父亲的痛苦,一言不发的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再说,晚上开完常委会后,黄一天也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去了冯燕的酒店,在酒店的**房里挑了个手艺不错的姑娘,好好的享受一番后,上楼去冯燕为自己准备的房间。

一进门,冯燕就跳跃着冲上来搂着他的脖颈撒娇说,黄一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憋不住给你打电话了,作为男人总要做点男人的义务吧,不过我也知道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算是明白了。

黄一天心知冯燕也不过是随口说些煽情的话,倒也并没有理会,叹了口气说,狗日的,这个开会开到现在,今天真是有些累了,连路都懒得走了,就到楼上来歇息了。

冯燕立即善解人意的把黄一天搀扶着到床前,伺候着**,脱鞋后,自己也脱去睡衣躺在黄一天身边。

尽管身体感觉很累,伸手摸着睡在身边的女人身体,男人却有了感觉。

黄一天于是爬上女人的身体,女人被紧紧地顶住,被一种充实,滚热所涨满、那种充买似乎充实了她全部的身心,熨贴了她所有的苦难!她紧紧地抱住他。那里一吸一收!令得黄一天的宝贝感受到这样的一吸一收,感受到极度的舒服!

他的精力充沛,像马达一样地**,像**一样的进出,直磨得她**难耐了,她不由自主地跟著顶挺了,哪里痒就往哪里挺过去,好让他的宝贝伸经去给她搔痒!

不多久,她的**就像石磨般的转过不停、她的细腰,扭得快要断了似的,她高挺而丰满的胸部,更像是波浪一般有节奏的震动着!

汗水淋湿,她舒爽之下,脱口:喔啊呀,地连连呻吟呼叫了!

黄一天不停的猛顶狠挺!乐得她也摇动得更激烈,叫唤得更加大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女人开始哆嗦连连了,她顶不动,转不开了,她那叫声也变成虚弱的呻-吟了。

她全部的生命都已经耗尽了!

不,不是耗尽了,再也忍不住一阵酸麻颤抖,她的泉眼再次大开,滚热的密泉像决了堤似的,狂泄而出。

黄一天立刻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那宝贝就像机筒似的紧紧的接在她的门户之口,伟全身软趴趴地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唯一在动的是他那条宝贝....

一番鱼水之欢后,冯燕靠近男人的耳边低声说,黄一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此刻对于黄一天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体力透支后,又在女人的身上运动了一番,他真是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黄一天懒得开口,只是冲着冯燕摆了一下手,意思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冯燕却伸手把他那只摆动的手抓住继续说,黄一天,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黄一天心里头不由一激灵,狗日的,这话从何说起?难道冯燕发现自己被人跟踪?

他瞬即睁开双眼,严肃的表情问冯燕,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冯燕说,不是我发现的,是酒店的保安向我汇报说,几次都看见有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跟在你身后,看着你走进酒店,却又不进来,只是把车子停在门口后,又离开。

黄一天有些怀疑的口气说,不会正好是巧合吧,是不是保安看错了?这洪河县里有谁会每晚都跟踪我到这里来呢?

冯燕摇头说,黄一天,我已经调看了酒店停车场和大厅门前的监控资料,从图像上看,那人每次都开着同样车牌的号码,你下车后,他也立即下车,你进入大厅后,他立即就止步,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不正常,绝对不会是我下面的保安判断错误。

黄一天又问,那人的车牌号码是多少?

冯燕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字条说,早就知道你需要这个,早就抄写下来准备着呢。

从冯燕的手里接过记录着一串车牌号码的白纸后,黄一天心里不由有几分纳闷,是谁竟然狗胆包天敢跟踪自己?看来此人可真是够有种的。

没有了睡觉的欲望,他立即给洪老板打了个电话。

洪老板已经上床休息,看到是黄一天的电话,知道一定有事情。

黄一天对他说,最近可能有人跟踪自己,让他追查汽车号码,无论如何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名堂。

洪老板和黄一天那是利益共同体,在电话里应声说,好的,黄县长,我一定尽快办好。

黄一天打完电话后,见冯燕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瞧着自己,忍不住笑道,怎么?吓到你了?洪老板跟我多年了,是值得信任的好兄弟,这件事交给他办,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冯燕把嘴巴瘪了瘪摇头说,黄一天,我只是感觉刚才的你好陌生,那说话的口气,跟黑社会大佬倒是有一拼。

黄一天听了这话,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说,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大的资产是凭工资收入赚来的吧?

尽管是疑问句,冯燕心里却清楚,黄一天并没有准备给自己什么下文交代,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头一次心里有种担心的感觉,是啊!这么大的酒店他抬手就过到了自己的名下,这说明他的财力必定不菲,凭着当一个县里的县长,再怎么伸长手买官卖官,也卖不到这么多的钱来,他的不义之财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黄一天不说,冯燕也不问,她只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巴望着男人好的,而男人对自己也是真心真意的,有了这两点就足够了,这世上的烦恼事太多,自己又何必执着呢,人生得意须尽欢,才算是对得起自己的短暂一生,难道不是吗?

冯燕用嘴巴堵住了男人的嘴唇,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早已天注定,就像自己这辈子注定要成为黄一天的女人一样。尽快开始的目的不是很纯真,但是自己的第一次就是给这个男人的。

清晨起床后,黄一天再次神清气爽,他并没有因为昨晚冯燕说的事情影响心情,倒是冯燕一副为他担惊受怕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忍心。

见冯燕端着自己喜欢的小点心进门来,黄一天冲着冯燕笑道,要老板娘亲自服侍,这待遇也太摆了吧。

冯燕笑道,什么老板娘,这酒店包括我这个人都是黄县长的,什么时候想要还不都得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黄县长以后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来笑话我,我可要生气了。

黄一天要下楼的时候,冯燕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说,黄一天,不管你做什么,你要当心啊。

黄一天转身搂了一下女人,安慰说,放心吧,自从屠家五虎的势力被处理后,这洪河县里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跟我相争,谁要是找上我,那是他该发愁的事情,而不是我。

见黄一天说话如此信心十足,冯燕忍不住笑道,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要我看,这官场实在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哪天你要是玩累了,有没有想过带着我远走高飞,退隐山林?

黄一天瞧着冯燕那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眼神,心里不由长叹了一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游戏已经开始玩了,还妄想全身而退,只怕很难,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赖昌星在加拿大躲了几年,不照样被抓回来了?

在冯燕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后,黄一天一言不发的转身下楼。

出了酒店后,黄一天刚进办公室,就有下属进来汇报说,黄县长,秦副县长有事想要亲自向黄县长汇报。

黄一天琢磨了一下,毕竟秦岭振以前当过自己的办公室主任,尽管现在摆明了跟张东健穿一条裤子,在外人眼里,秦岭振跟自己应该还有份老交情在,碍于这份老面子,见一下倒也无妨。

黄一天随口吩咐说,秦副县长既然来了,就请他进来吧。

秦岭振进屋后,黄一天一抬头,倒是被秦岭振的那张脸给吓了一大跳。昨天见到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人一顿暴揍后,才会变成现在的猪头造型。

黄一天好不容易忍住笑,冲着秦岭振招呼说,秦县长来了,到我的办公室还有什么好客气的,随便坐吧。

黄一天随便,秦岭振却不敢真的随便,他挑了个自认为比较合适的位置坐下后,脸上,满是尴尬的神情。

黄一天心里明白,最近一段时间,秦岭振相当的倒霉,因为小情人被老婆和小姨子当街殴打的事情,被搞的臭名远扬也就罢了,还影响了推荐提拔,这还不算,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李成华已经把涉及当街打人的秦岭振老婆和小姨子全都扣在公安局看守所里,没有放出来,一个男人因为一个小女人混到这种地步,不可谓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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