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灵鹤髓(十九)(1 / 2)
景知晚似有些意外,清隽的眉抬了抬,然后是轻轻一笑,“原捕快,你认为这是笑话,本身就是天大的笑话。义正辞言地跟人说这些,却不知原捕快羞不羞?”
他唇角含笑,言语却如刀斧般峻烈地劈向阿原,全无顾忌。
阿原怔住。
李斐不解他们言语间的深意,但听得二人言语间又如针尖麦芒般彼此对上,忙道:“便是朱绘飞之物,也得先一起带回衙门再说。来人,先带嫌犯和证物回县衙吧!”
他一厢吩咐着,一厢却已拉过景知晚,悄声问道:“你那里当真还有许多这画轴?若没有画轴,册子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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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斐、景知晚带着朱家兄弟走开,阿原还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小鹿捅捅她的腰,低声问道:“小姐,怎么啦?”
“没什么。”阿原看向她,散漫的眼神慢慢汇聚出明朗笑意,“我只是想着,也许你猜对了。”
“嗯?”
“那位典史大人……嗯,看他那张臭脸,指不定真被我甩过。”阿原笑得顽劣,“虽有副好皮相,可病歪歪的,还好色,本姑娘见多识广,当然看不上!”
景知晚分明见过她,且早已知晓她的身份,才能那样出言嘲讽。
既然他不曾出现在阿原醒来后前来探病的那些情郎之列,小鹿很可能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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