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秦腔铡曹案(1 / 2)
“圣旨的最后期限到了!”
“秦大人要铡曹孟德喽!”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洛阳城的时候,皇宫开门,跑出来一队羽林军,马蹄声惊醒了全城百姓。
圣旨上说,辰时开铡。辰时,放到后世,就是上午七点到九点。
因此,张让一大早,就带着一队羽林军出了皇宫,往洛阳府赶。
“快点,在快点。辰时一到,一定要让曹孟德人头落地!”张让不断探头出车,催促尖叫。
张让出了皇宫后,等得心急如焚的曹嵩,立刻带着大车队,来到了皇宫门前。他也是有头脑的,张让在的时候不能露头。另外,秦峰那里借来的五十万贯给刘宏。而曹家倾家荡产凑的钱,分给张让之外的常侍。
他也不求这些常侍求情,只求这些常侍保持沉默。
然而,他还需和时间赛跑。
进宫门前,曹嵩遥望洛阳府方向,躬身道:“秦大人,就靠您了。”
曹嵩进宫的时候,张让也来到了洛阳府衙前。
由于张让搞出来的动静太大,随着他的到来,数千百姓都到来围观了,并且还有更多的人到来。乃至于洛阳城都休市了,所有人都不做工了,都等着铡曹案开始。
秦青天是铡了曹操,还是其他结果,洛阳城二百万人,拭目以待。
羽林军分队,拦住了两侧街道上的百姓,又令洛阳府衙对面的住户,谁也不能开门出来。
戒严后。张让才下了马车。他抬头一看。洛阳府衙大门紧闭。
张让大怒,叫道:“都什么时候,还不开门处理公务,来人呀,给本宫叫门!”
当当当,当当当。
“麻了个巴子的,谁大早起砸门,想死是不是!”门开的时候。许褚十围大腰一鼓,就走了出来。
羽林军士兵素知许褚威名,杀黄巾将领,不出第二刀的存在。敲门的士兵,急忙行礼道:“许许许……许将军,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许褚是什么人,他不会跟小兵一般见识,看了看张让,道:“咦,人妖来了。”
“人妖?”张让一愣。怒道:“你说谁是妖?”
“俺又没说你是妖,俺说你是人妖!”许褚挠了挠大肚子道。
可把张让气坏了。“你什么意思?”
许褚嘎嘎一咧嘴,道:“俺主公说了,你少东西,不是人,可你也不是妖,只好是人妖了。”
“呜啊!”张让差点没背过气去,叫道:“可恶,来人呀,给我拿下!”
士兵们不敢动手。
许褚反而是怒了,骂道:“死人妖,大汉律俺也门清,说你死人妖,最多是侮辱你,棍刑五下。”说完他从衙役手里拿过棍子,踢了自己鞋底五下,道:“齐活了,死人妖!”
“哈哈……。”百姓哄堂大笑,对于许褚的机智,纷纷竖起大拇指。
许褚也是乐呵呵,一抱拳,对百姓一礼。
“哎呦呦~。”张让气秃噜了,他推开搀扶的羽林军,叫道:“许褚,陛下有旨,辰时铡曹,马上就辰时了,难道秦子进要抗旨造反?”
“你等着,我进去问问。”许褚转身走了进来。
不一会,换成典韦出来了。
“秦子进怎么说?”张让叫道。
典韦铜铃眼一瞪,“吾家大人说了,圣旨上说辰时开铡,但没说几刻。吾家大人又说了,既如此,就辰时三刻九分开铡吧。让人家多活一会,也算是一种人文关怀。”
“人文关怀?”张让闻言,气炸了肺,心说这是玩文字游戏呀。他落了下风,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百姓则是纷纷鼓掌,一方面敬服秦峰的人文关怀,一方面暗骂昏君听信谗言。
辰时三刻。
张让睁开了眼,发现他在马车里,急忙叫道:“什么情况,什么时辰了!”
侍从急忙道:“大人,辰时三刻了!另外,宫里有消息传来,曹操的老爹曹嵩,带着大批钱财进了宫。”
“什么!这老不死的够聪明!”汉灵帝是个什么德行,张让太清楚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毛,一跃而起的时候,撞到了车顶,“哎呦~。”他想要回宫,但算算时间,来不及了。于是大手一挥,“快随本宫进洛阳府,马上让秦子进铡了曹操!”
另一方面,洛阳府大堂,秦峰已经升堂高坐。典韦、许褚在左右,荀彧师爷在身边。
堂下跪着曹操,脸黑,但望向秦峰的时候,目含悲求,“贤弟,眼看时辰到了,张让那个死太监就在外面,你一定要救我。我父已经进宫了,需要时间,时间!”
秦峰沉重,点了点头,提醒道:“孟德,你自己,也要争取一下。”
“我?”曹操疑惑。
“闹,拖……。”秦峰就说了两个字。
曹操恍然大悟。
少顷,辰时就要过了。
只见门口观审区的百姓一阵骚动,张让带着羽林军,凶神恶煞,推来衙役上了大堂。张让气急败坏,一手指天,叫道:“时辰要过了,秦大人还不开铡。人都说秦青天,铁面无私,难道要包庇曹孟德不成!”
说完就在前日袁绍陪审的位子上一座,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秦峰起身,冷道:“张常侍,你的兵竟敢擅闯我洛阳府大堂,来人呀,全给我拿下!”
张让眼珠一转,他得知曹嵩带着钱进宫后,就知道时间紧迫了。眼瞅着秦峰这是借机拖延时间,张让急忙喊道:“退出去,全给本宫退出去!”
就此,不用秦峰这边动手,张让的兵全退出去了。
张让就开始不断催促道:“秦大人。时辰已到。快铡呀。狗头铡伺候!若是不然,你就是抗旨,你就是不是什么秦青天。直如同被你铡了的贪官污吏一样。”
秦峰望向堂下的曹操,露出为难的模样。
曹操一阵心惊肉跳,他忽然想起秦峰的提醒,福由心至,对张让叫道:“本官是执金吾,应该用虎头铡。你个死太监。”
张让见到一个就要被铡的人,不害怕,还骂他,大怒,“你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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