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香姐原来是处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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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下的心上人,身体明明己经起了反应,却还偏要做那###子.忍的辛苦无比。

白兰香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甜,然后身子一阵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贴的更紧,直到感觉自己的沟壑被那团物什纳入沟渠,不会乱动之后,这才轻吐香气,状似满足的靠在秦笛的怀里。

这一番厮摩,着实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兰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机捣乱。其结果,自然是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进入冬眠期,反倒生龙活虎的顶入她的臀沟!

就在秦笛几欲狼化,决定暂时放弃交流的当儿,偏偏白兰香又无比乖巧的缩进他的怀里,轻蹙峨眉,微微叹了一口气:“唉!”

苍天啊,大地啊!过度充血,可是会死人的吖!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愤.却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香讲述的内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他最最得意的学生。”

陈述一件每每思及,总是下意识回避的往事,白兰香惊讶的发观,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黯然神伤。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还不到一年,可给自己的感觉,仿佛已经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这里,白兰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说不完、道不尽地幸福。全都包含在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为提到这个名字,我会很难受。可我没想刭,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这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缘故!”白兰香一字一句,缓慢却很坚定的,告诉了秦笛自己现在的感觉。

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秦笛心窝,原来,只是听到爱人说上这么一句发自肺腑的心语,便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秦笛紧紧环住白兰香的腰身,轻轻的,却很坚决的立下一个誓言。白兰香面上掠过一抹红霞,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秦笛暂时也没有继续谈及俞可修地意思。这一刻的宁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那样的温馨,又是那样的难得。自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八蛋,破坏这份感觉。

窗外,有一片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穿过玻璃。划过窗帘,轻轻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怕惊醒这对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侣似的。

沐浴在阳光之中。暖暖地感觉,益发让人觉得慵懒。白兰香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略微不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她益发全面的撩拨地秦笛的神经。

试问一声,女人身上那个部位最是柔软?毫无疑问。这个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许,有人会觉得胸部摸起来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是下半身更应该享受的待遇。

此时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体会了一把白兰香的柔软。那不是最好,却最是撩人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微微动上一下,稍稍动上一下,悄悄挪动一下,在狠狠耸动一下……

如果这个时候,白兰香不是白兰香。而是一个陌生人,加多一点那种只爱陌生人的异样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时会忍不住有喷发的欲望也说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别人。秦笛胡思乱想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大决心,花大毅力,轻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让她稍稍离开自己的坚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证今天地话题还能够继续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白兰香忍不住回头,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滴滴的道了—声:“坏蛋,干嘛摸人家那里!”

哦,天呐!你这不是引人犯罪么!秦笛几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欲望,要把白兰香就地正法。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那些话说完,才可以做这等美事,要不然,心里存着一些疙瘩,总是一种遗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这才勉强克制住欲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兰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一番激吻之后,秦笛倒是气息悠长外加气定神闲,白<a href="hTtP://92kS.cOm/10386/" target="_blank">hTtP://92kS.cOm/10386/</a>兰香可就惨了些,小脸胀得通红不说,还大力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兰香只得背对着他,轻声埋怨了他两句,便赶紧回到正题:“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旧时代的烙印很重。说好听点,那叫诗书传家,颇有古人之风。若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因循守旧,封建思想极重!”

虽然秦笛不太明白白兰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她父亲的身上,但他依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白兰香无疑更需要一个听众。

白兰香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没有儿子,对我虽然极是喜爱,却总让我感觉少了些什么。当时我还小,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直到有天他带学生回家,我才隐约有些明白。”

“想来,父亲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可惜,母亲走的早,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便让他不自觉的,早早动起了为我物色一个好丈夫的念头。”

话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经明白,香姐的老子白梦龙帮她选择的夫婿,极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兰香接下来地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

“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夫婿是史学大家,经年研究历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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