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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此事无论如何,须得你费些心思,设法劝上一劝。”陈宫眉头不展,望着前方端坐的绝色女子,恳切道。

貂蝉不语,下颔轻抬,示意身旁的婢子给陈宫续了杯茶水。

她长袖逶迤低垂,声音中带了几分慵懒:“可我听闻,那位祁公子只是贪玩好逸罢了,并未做过伤害将军之事。此次江北大捷,败退袁军,似也是他的功劳?倒不像个会做坏事的人……”

“夫人你有所不知!”陈宫一听,急得火上眉梢,冷然道:“他……他的身份……温侯对他……唉!他根本不需做什么坏事,他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坏事!”

貂蝉“哦?”了一声,心有所悟,却仰眸询问。

陈宫深吸了一口气道:“陈登对我说,此子狮子大开口,私问将军讨要两成赏赐,将军二话不说便赏了他,将士们心有不服,却是敢怒不敢言。我急怒之下去与将军理论,却被他轰了出来。昨夜,那曹氏更因为他,触怒了将军,被杖至昏死……”

他语声微顿,有些说不下去,只是摇头叹气,心中暗呼孽障。

陈宫知道,吕布向来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年青的时候放浪不羁,入了官场逢场作戏,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旦有美女投怀便来者不拒,照收不误。身旁新人换旧,从没缺过女人。这样一个男人会走火入魔恋上同性,还对那人生出钟情长情之念,听起来本身就是个笑话。

可这笑话偏偏就发生了,摆在眼前,由不得陈宫不信。

那曹氏写了几句抒发春情闺怨的诗,藏掖多时,昨日听说军队凯旋,祁寒计成大出风头,不由春心大动,按捺不住,便差婢女将情诗送予祁寒,谁知运气不好半道被吕布撞见,吕布大怒,将她杖责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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