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高一筹(全本)_分节阅读_1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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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意,以为卫玄默是要让长子迎娶陆剑语——那样没出息的卫昔晙,可入不了他的眼,刚要接话,却不料卫玄默还有下文:

“只是不论两子资质如何,我卫家都高攀不起丞相府。此事丞相不需再多言,卫某绝不会答应。”卫玄默说完,起身送客,“丞相好走。”

陆麟一度过得不如意,忍气吞声曾是家常便饭,此时面上不显分毫,笑着起身,“叨扰大将军多时,是陆某之过。只是此事还望大将军三思,眼下回绝,来日却还要让陆某如愿,就不如在此时便应允下来。”

卫玄默冷笑,“卫某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陆家如何如愿!”

陆麟碰了一鼻子灰,自知这是他再怎么争取都不可能如愿的事,忙去跟太后回话说明了此事。

太后这次惜取前车之鉴,立刻不声不响地命太监离宫传懿旨赐婚。

卫玄默一早料到太后会有此举,因为先前种种又早已忍无可忍,当即从太监手里夺过懿旨,亲自进宫回话。太后那点小算盘,谁不清楚。她越是执意坚持的事,来日越会成为昔昭的祸事、卫府的灭顶之灾,这是他绝对不会忍气答应的事情。

进到宫门,卫玄默改了主意,决定先去面圣。他自知不是有耐性的女子,面对心存歹念的女子尤甚。可今日要见的那个是太后,他又能怎样?还不如先去问问萧龙渄的意思,做到心中有数才好。

萧龙渄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最近都在为西域的事心烦意乱——西域虽然已经收复,那里却还是风波不断,时有民反、敌军入侵之事发生。这等事若想从根本解决,需要的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臣长期留在西域。而这样的朝臣,眼下就有,却也是朝堂上不可少的两个人——卫玄默、季青城。哪一个,他都舍不得放到西域去,那就意味着他失去了左膀右臂,最好还是让他们推举一人,才是两全之策。

听闻卫玄默求见,萧龙渄心头一喜,忙吩咐太监相请。

卫玄默进到养心殿,眉目间还隐忧怒意,径自将太后懿旨呈上,问道:“皇上以为,这道懿旨,臣该不该接下?”

萧龙渄看了一遍,心生笑意,“这道懿旨该由昔晧来决定接或不接。”

“犬子近日屡出差错,着实没个体统,臣已命他闭门思过。”

萧龙渄自胸腔里逸出笑声,“大将军做得好。”随后就咳嗽了起来。

卫玄默不由抬眼相看,萧龙渄的病态是越来越重了。虽然如今坐在龙椅上,却也是在龙城他看着一日日长大的少年,因而道:“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

萧龙渄用帕子掩嘴,过了一阵子才停止了咳嗽,又喝了一口茶,才笑道:“朕还好,大将军不需挂怀。”之后将懿旨放在龙书案上,“这道懿旨,朕扣下了,再有太监前去卫府宣旨,尽可命侍卫将人绑了,送到朕面前来。”

“多谢皇上。”谢恩之后,卫玄默还是担心萧龙渄会因此惹得言官胡说八道,便又问道,“如此妥当?”

“最是妥当,大将军尽管放心。”萧龙渄现出疲惫来,“今日便如此,明日再找大将军议事。”

卫玄默也就放下心来,告退离开。到了门外,隐隐听到太监惊慌失措的低呼:“皇上……”

之后便是萧龙渄的喝斥声:“退下!”

卫玄默蹙眉,不知所为何来。

太后听闻宣旨太监的回禀,一直等着卫玄默求见,结果却是左等右等也没下文,后来才知道,卫玄默面圣之后就回府了,已无前来谢罪的意思。

卫玄默也好,萧龙渄也好,是一点也没将她放在眼里!

思忖片刻,她阴沉地笑了起来,如此一来,何尝不是正中下怀。

这件事传到将军府,卫昔昭得知之后,明知该担心,可对于父亲不接懿旨的行径却心生笑意。父亲一旦恼了,真是不管不顾的。

后来又去命人回卫府打听,又知道了萧龙渄将懿旨扣押的事。

天子、重臣是都豁出去了,可见对太后是早就烦不胜烦了。归根结底,都是看到了事情的实质,都是为了自己的子女着想。一个是为瑜哥儿,一个是为她与昔晧。

越是如此,卫昔昭越是不能心安。她已不是瑜哥儿那样不知烦忧的孩子,怎么还能让父亲为自己担上干系。

明日,太后、陆麟不知会发动多少言官弹劾父亲、质疑萧龙渄违逆先帝仁孝之道。

可这件事情,又该怎么解决呢?

左思右想都没个对策。

晚间用饭时,卫昔昭对季青城一五一十地说了这件事,之后话里藏针:“将军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么?岳父已被卷入是非之中,将军就不心急么?妾身可是整日都坐立不安。”

季青城依旧安稳地坐在那里,笑,“依你之见,我是故作不知情,故意躲清闲了?”

☆、第130章 携手同心(下)

卫昔昭眼睛一亮,“这言下之意,是已有对策?”

“这些事你就不需管了。”季青城全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安心用饭。”

这又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她又怎么能安心?看了他半晌,见他连眼都不抬,便叹息一声,将筷子放下,优雅起身,“妾身没胃口,将军慢用。”

季青城轻轻摇头,跟她真是没法子。等了多时,用罢饭,也不见她回来,只得找到寝室去。

卫昔昭正在灯下观赏几副画作。

出自萧晨述之手,描绘的是西域无限优美景致。

季青城道:“那里的景致,任谁也是无法淋漓尽致的诠释。”

“竟有那么美么?萧先生也是这么说。”卫昔昭接话之后就后悔了,将画作小心收起,找了本书,倚着床头的迎枕翻看。

在一本正经地冷落他。

季青城跟过去,把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你再这般相待,我就真不告诉你了。”

“妾身哪里做的不妥,将军直言便是。”他故意藏着掖着,反倒怪起她来,着实没有道理。

季青城捏了捏她的脸,“卫昔昭,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的便是你一口一个将军、妾身。”

他越是不喜,卫昔昭就越是要说:“这便是将军不讲道理了,妾身恪守妇道反倒成了不是?明日便请人来评评理,倒要看看是将军无理取闹,还是妾身……”

和她争论,他不会输,却也不会赢。这小女人越是没理就越是嘴上不饶人,话说起来是能长篇大论的。季青城索性封住了她的嘴。

还不让说话了?卫昔昭心里不满,一味要挣扎逃避。可和他较量体力,她这辈子都没有赢的可能,三下两下就已气喘吁吁。

“一点耐心都没有,放下筷子就走人,你该不该罚?”季青城箍着她后脑,像是大灰狼看着小绵羊,“求我,我便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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