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你不知道的事儿、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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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锋,你是不是要回部队了?”

毕月没有得到答案,执着的又问了一遍,问完就仰头瞅着楚亦锋。

虽然改变不了什么,可她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住的感受。

楚亦锋望着面前眼神执拗、非要要得到答案的毕月,笑了笑。

他先是用大掌抚摸了两下毕月的脑袋瓜,答非所问地说了句:

“得亏是短发。”

毕月在大掌的抚摸下,无所谓的再次抓了抓刺挠的头皮。

人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此刻头发看起来油乎乎软趴趴的造型,瘦的跟根刺似的毕月,真是并不好看。

可也是这幅样子的毕月,让楚亦锋另眼相待,甚至此刻眼神里是满满的怜爱,笑道:

“没人告诉你吗?傻乎乎的才命好,女人太聪明不好。”

好吧,原来真是要再见了,难怪跟赶场似的。

答案确认了,也没出乎自己的预料,那还矫情什么?

但是……

毕月马上垂下眼眸,不再和楚亦锋对视,心里是酸酸涨涨的感受。

还骂自己呢:

女人啊女人,最好啥都别太习惯,爱依赖人这毛病吧,她现在是明白了:穿越一百回也够呛能改得掉。

瞧瞧,贪心了吧?

谁还没个事业正事儿,可她居然有种想养他的错觉,只要在她眼么前晃悠,一切都好说。

习惯了,就不爱打破。刚几天啊,就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了。

也是这个人,让自己信任的一塌糊涂。

底线一再放宽,说好不谈恋爱了不谈了,却又忍不住靠近。

就信他。信到何种程度呢?

明明危险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可就信自个儿哪怕有一天掉河里了,谁都不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他知道信儿了就准能捞她,还不会放弃打捞她,更不会不管她!

多可怕?多可怕!

她明明几个月前还骂男人:男人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毕月在十几秒的时间里,心思转动着弯弯绕绕,九曲十八弯的发着酸酸甜甜的感叹,实际上的表现呢?却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甚至还习惯性顶嘴:

“没听说过,你那是谬论。我就知道女人聪明点儿还能装傻。要是真傻,哪天出点儿啥事儿,傻乎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说完,毕月一手指原木色的浴桶,另一只手翘起大拇指,又对身后的门比划了两下,撵人的意图非常明显。

得,这回又轮到楚亦锋失落了。顶嘴道:“论斤卖你啊?那我得赔死。瞧你瘦的吧!”

所以说,谈恋爱它就是不稳当。好好的谈话,谈着谈着抬上了杠。

没得手时就是爱患得患失,男人那情感需求也挺难伺候。

楚亦锋背靠洗手间的门,听着里面悉悉碎碎的声音,平静着心绪,心里还不忘吐槽毕月:

毕月啊毕月,你也不是多聪明。

明明心里挺舍不得我的,我都感觉出来了,你还藏着掖着干嘛使呢?

你说你刚才要是……是不是?

一下子哭了,拽着我的胳膊说:

“哥,我舍不得你,你去报到啥时候还能回来啊?我怎么办啊?”

是,虽然答案我也不清楚,可你这话要是一说,那我得什么样?

想到这,凭着想象,楚亦锋激灵了一下。大步迈过客厅往厨房走:

还是算了,整哭了可不好哄,工作量太大。

都成年人,理智点儿也挺好。

……

哗啦啦的水声,毕月闭着眼睛仰靠在木桶里,两手不停地往小肚子上撩着热水。

撩着撩着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使劲一拍巴掌,水花四溅。她长呼口气,觉得格外减压。

当当当连刀切菜的声音,楚亦锋腰上围着围裙。

切差不多了,一会儿掀开铝锅盖儿,用筷子扎两下,再重新盖上,一会儿又只穿着件军衬,往裤兜里一揣钥匙,带小跑的下楼去车上取食材。

……

屋里飘着肉香味儿,浴室里的毕月也给自个儿洗的香喷喷了。

没有烛光,没有牛排,没有要惜惜相别的深情对话。

两个见识多多、脑中都有很多浪漫色彩的人,接地气儿的厉害。

毕月穿着楚亦锋的白衬衣,晃晃荡荡的大衬衣就那么挂在她单薄的体格上。

怕膝盖受风,那到老了,得个类风湿可不好治,人家在浴室里就穿上棉裤了,也没穿个外裤,更没觉得这幅形象有多不好看。

其实女孩儿爱俏爱美的心思还是有的,最初她不想这样的,毕月在镜子面前真踌躇来着,只是当听到楚亦锋敲门时的原话,真心觉得那“低音炮”说的太对了:

“你已经没什么可丢人的了,我该见过的都见过了,别在里面磨蹭。一会儿菜该凉了。”

对不对?实在没啥可丢人的了,也是。

毕月就这样一副样子坐在餐桌前,看到面前的两道菜,一点儿都没有诧异,接过筷子笑道:

“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一会儿你再给我洗洗头,谢谢哈。”

楚亦锋嚼着大米饭,用筷子指了指蒜缸:

“你倒点儿蒜酱,这肘子挺肥啊?我吃都腻得慌。”

“你这么一会儿,就能烀半拉肘子?”

“那哪能?半成品。我把我奶奶晚上要吃的给拿出来了。早上摸黑进的厨房,顺手就切了半个,装了点儿香菜、大蒜还有两根黄瓜。”

“呵呵。”毕月喜滋滋地咬了咬筷子。

楚亦锋敲了敲她的饭碗:“快吃吧,给你解解馋,三点还得回医院输液。”

吃饭真就是吃饭,俩人在这之后没再说过话。

还是进了卧室,气氛才有所改变,而不是像是过了好多年两口子的常态。

……

毕月一副吃饱喝足很享受的状态,横躺在床上,两脚还罗在一起。

楚亦锋坐在小板凳上,给毕月干洗着头发,时不时的还不忘给按按头部。

“你那脖子得有疤痕。光戴同心锁挡不住,看样子得弄条项链。”

毕月微眯着眼睛看着棚顶:“那买呗,反正我有钱。”

楚亦锋嘴角翘起:“是不一样哈?能挣钱。”

“那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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