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林妃诱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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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更让司徒流轩觉得口干舌燥。

喉结却了动,司徒流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林清清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却仍一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用力把林清清从自己的脑子里赶走,司徒流轩努力让自己回想着慕容静儿在他面前娇羞的样子。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上更像是被点着了一把火。

“魏德海,快,送朕回养心殿。”司徒流轩闭着眼睛吩咐。

只是,魏德海并没有应声。

“魏德海?”司徒流轩疑惑的睁开眼,却看到整个无花宫已经没了人影。

魏德海人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呢?

司徒流轩带着愤怒,想着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惩罚魏德海,让他在这个时候离开。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怎么惩罚魏德海的时候,而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他要怎么离开。

抬起脚,司徒流轩坚难的往外走,每走一步,司徒流轩都要喘一口气,到门口也就只有十几二十步的距离,司徒流轩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身后,传来林清清的一声嘤咛,司徒流轩不敢回头,怕再看到林清清那分外诱人的模样。

站定身子,司徒流轩努力闭了闭眼,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觉得自己正在抬步往前走,却又怎么也碰不到门口,这种感觉真的是该死极了。

其实,司徒流轩自以为是在往门口走,其实他每一步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这样的速度要走到门口,实在是太困难了。

而这时的林清清已经扯掉了头上的发簪,墨如瀑布的头发散落下来。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艳丽如三月的桃花。

身上仿佛在被火烤着一样,林清清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单衣,她还是觉得热极了。

司徒流轩还在努力的往外走,脚下一个踉跄,他险些摔倒。

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视线清楚一点,司徒流轩低头看到了脚下的酒杯。

司徒流轩想要弯身拾起酒杯,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林清清嘤咛般的声音诱惑的传来,司徒流轩再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那让人血脉喷张一的幕。

拼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理智,司徒流轩拾起地上的酒杯,用力的摔破。

把碎片捡起来,司徒流轩卷起袖子用力的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司徒流轩想要爬起来走向门外,却无奈站不起来,只能匍匐着前进。

终于到了门前,司徒流轩再一次把那个碎片深深的划入自己的胳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他爬起来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冷风吹进来,让司徒流轩也清醒了一点。他站起身来,没再看身后的林清清一眼,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门外走去。

扯掉了身上的棉衣,让寒冷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司徒流轩快步走到无花宫的大门前。

只是此时的无花宫里一片寂静,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来不及想这是不是良太后的杰作,司徒流轩用力的拉着无花宫的大门。

可是,那大门太过厚重,无论司徒流轩怎么用力,都还是打不开。

身体里残存的理智都快要用光了,司徒流轩最后一次把碎片划入身休,他知道自己的胳膊受伤太多,可能再也经不起了。

只是,他要出去,这远比自己的一条胳膊要重要的多。

清醒了许多,司徒流轩再次企图打开那道大门,却还是无功而反。

良太后早就猜到司徒流轩可能会光跑,早在司徒流轩进到无花宫,让人把魏德海叫走之后,良太后就吩咐了人把无花宫的大门封死了。

司徒流轩中了药,打不开大门,他也不可能飞檐走壁离开的。

看到那大门怎么也打不开,司徒流轩放弃了,他心里也差不多明白了,良太后是不可能让他离开无花宫了。

林清清一个人呆在寝殿里,她根本不可能出来的,司徒流轩凭着最后一丝理治,找了一块大石头抱着,冷确身上的温度。

他可能要在这里呆到天亮,只能够着这外面的冷风了。

只救慕容静儿不要太着急了,希望明天再见到慕容静儿的时候她能听他的解释,能够因为他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坚守着他对她忠贞的爱而原谅他。

养心殿,慕容静儿等啊等,却怎么也等不到司徒流轩回来。

定饶跳脚,“他这是要放我们鸽子吗?就算是临时有事也应该说一声吧。”

慕容静儿却坐着,她不如定饶那般急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猜测着各种可能。

司徒流轩走得匆忙,会不会因为是要去宴会上转一圈呢?

毕竟那些大臣都在,他如果不出现可能也说不过去。

可是,就算是去转一圈,看这时间也应该回来了啊。

对了,可能是司徒流轩被留着喝了酒了,他不得已才不回来的。

可是,他是皇上啊,他要是真不喝哪里有人敢灌皇上的?

心里为司徒流轩找了千百种借口,又都被慕容静儿自己推翻了。

到最后,慕容静儿实在是为司徒流轩找不到任何的借口了。

“你不要再想了,一定是皇帝哥哥放我们鸽子了。”定饶推了推慕容静儿,“不如我让焉儿去找他吧,找着了他一定要问个明白,这花灯我们倒是出去看不看了。”

定饶说着,就急性子的让焉儿去找。

慕容静儿张了张嘴,反对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她也很想要知道司徒流轩到底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可是,焉儿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却是空手而回,她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司徒流轩并没有去群臣参加的宴会,他是却了良偌殿,却没有进去就走了。

接下来司徒流轩去了哪里,焉儿是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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