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第42章 研发新式武装(1 / 2)
可能是我的新问题解释起来会很复杂,三喜先生盘算了有一阵,“这个因亡魂的心念有多强烈而定……”
“也就是说,要看这个未报的恩大不大,或是没报的仇深不深?”我说这句话之后,三喜先生又是朝我点了点头。
“那施香兰的情况呢?黎家上下所有人都被她害死了,只留下你一个活口,该报的仇不但报了,而且还是超额完成任务,可她的怨气怎么反而越来越强……还有一点我也觉得不合理!就是那些虽有罪但罪不致死的下人,那他们死后还不是也要变成厉鬼,那他们的仇又要找谁去报?难道要找已经成了鬼的施香兰去报?”
“这里的因果关系过于千丝万缕、错综复杂,如若无前因后果地对你解释,你自然是听不明白,如果全盘说给你听,恐怕还要花费几日的时间!”三喜先生很严肃地对我说。
一次性接受的信息已经太多了,我的头已经有原来的两个大了,心说不能一口吃个胖子,看样子以后与三喜先生相处的日子还会很长,我还是选择慢慢消化吧,便对三喜先生无所谓样子地说:“行了,就先当我什么也没问吧!”
但是那施香兰为什么能横跨几百公里地纠缠于我,三番五次在完全不同的地点极力置我于死地,我还是不明白!
我刚想耐住性子再问的时候,三喜先生的腰间居然有手机铃声响起,还是那部过时诺基亚手机的铃音。
我见他面色有变,有些仓促地站起身来,从斜挎的布包里将手机拿出来,用力地按了一下接听键之后,一只黑眼球左右巡视着,仿佛手机另一端的人提供给他的信息量很庞大一样。
电话这边的三喜先生连声称是,不过十秒钟便挂掉了电话,然后面色有些凝重地自言自语道:“又出事了……但,但也不能算是坏事!”
“出了什么事?”这三喜先生在我眼中是捉鬼的行家里手,我觉得他身边发生的事当然与鬼有关……
“又有新生的厉鬼害了人命,好在这次容易对付,正好借由这次机会,我还可以将亮亮那孩子的性命再拖延一阵子……”说罢,三喜先生再度站起身来,返身便朝门口走去,直接打开了房门。
我见他这又是毫无征兆地要走,便小跑过去一把拉住了他,“那我要怎么办?”
三喜先生神情有些不悦,口气有些生硬地,道了一句:“等我电话吧……”
我连忙对他说:“我的电话摔烂了,你能不能把你的号码告诉我?”
哪知道三喜先生根本没有再说话,却是又将手伸进了挎包里,拿出来了一台与他上次送给我的那部一模一样的诺基亚手机拍在我手上,行色匆匆地疾步走掉了。
见他远去的干瘦佝偻背影,我虽有些生气,觉得这老头的脾气过于古怪,但只要一想到他已是百岁高龄,头脑多少有些不灵光,便无法再气下去了,反而还觉得这老头很讲义气,深有担当。
随着宾馆前门咣当一响,三喜先生又暂时淡出了我的生活,可他留给我的却是更大的一堆谜团!不解释倒好,解释完了之后,我反而是更加糊涂了!
我在脑子里将新生出的疑问糅杂在了一起,毫无章法的简单过了一遍脑子……
最最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施香兰在被游街示众、浸猪笼溺死之前,为什么却离奇地同朱玉林一起被烧成了两具尸炭?身下的两滩深深渗入土地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解释为自杀的话,难道是先给自己放血再被烧死的吗?
然而,这段离奇的空白真相是最不容易找出答案的!我那虚幻的梦境在被三喜先生踢晕之时就截止了,而三喜先生也根本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到的只是结果,根本对过程毫无了解……
难道这段被剥离的真相就无法公诸于世了吗?
这牵扯到施香兰因何产生了如此深切庞大的怨念,如果能了解到真相,一定对破除诅咒有着极大的帮助!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细碎蹊跷的疑问困扰着我。比如我昨晚初见三喜先生时,他因何说亮亮得以延续了三日的生命?难道这期间三喜先生根本没闲着,又去收服了其它厉鬼化成降戾丹了吗?到底我们身边的鬼要不要这么多?甚至刚才三喜先生就是因为一通“捉鬼”的电话才匆匆离开的。
还有梁道长经历过的那次七十年代“死亡戏班”事件,因梁道长还没有道出其中详细和结局就离奇身故了,三喜先生能不能把那次经历的结局说给我听?因梁道长还说过我们剧组与那个死亡戏班是有多处致命巧合存在的,就是因为这些巧合,因而我们剧组才会遭受冤魂诅咒,可是这些巧合到底是什么?
而且关于红衣女鬼,这里面还有三个疑点,其中一个便是三喜先生一时不能回答我的那个问题,他说女鬼的怨念是有地域范围上的限制的,但这女鬼为什么可以横跨几百公里来追杀我?
还有那日去往如意塔擒白褂女鬼的途中,三喜先生说过这红衣女鬼目前无法被消灭,只能通过收服其它厉鬼化成降戾丹,方才可以在红衣女鬼施香兰受用后消解她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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