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演场戏(1 / 2)
周培晨忌惮黎殊儿的武功,怕黎殊儿脱了绳子逃跑,他会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索性也就不给她解绑。他勉强支撑退出屋子,到没人的地方就猛一阵咳嗽。待平息之后才敢去问问医官到了没有,恰好碰到了不约而同前来的秦晏凌和司马越秀二人。
同在战场的兄弟半年未见,自然分外亲热。
周培晨立刻上前热情的招呼司马越秀,说:“司马兄,好久不见。”
司马越秀亦是兴高采烈,热烈的说:“周兄,好苦不见,这半年辛苦你了,陪着殿下南下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说完照以往惯例拍拍周培晨的肩膀以示慰问。从前一样的力道,却震的周培晨好一阵咳嗽。
司马越秀大惊,忙问:“周兄,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
周培晨面露难色,总不能实在的告诉他们自己是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便转移话题说:“这次我随殿下远出南疆,军营里的大小事务全都仰赖司马兄。司马兄辛苦了,晚上咱哥几个痛快的喝上几杯。”
秦晏凌被冷落一旁,他与周培晨又因为那桩尘埃落定的旧案向来不和,冷不丁的补了一刀:“让人打的吧,十有八九是个女人。”他也只是猜测,听秦冲所说,妹妹是被洛王用绳子捆回来的,自然是与他们交过手。洛王虽然不好女色,但也从不正眼瞧他们,除非是能被他所用的武功高手。能得到洛王用绳索捆绑待遇的,看来妹妹武功不弱。又想到赌馆磨掉骰子点数的那一幕,秦晏凌心中疑惑:不过三年不见,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练成这般鬼巧的武功。
周培晨像被人从背后敲了一棒,不偏不倚正中后脑勺,心中不悦的很,但又不矢口否认,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晏凌。又想在司马越秀面前挽回点颜面,解释说:“殿下抓了个妖女回来,那妖女武功着实厉害,殿下与我两人联手才能降服那妖女。”
妖女?怎么会是妖女。秦晏凌不愿自己妹妹被称为妖女,继续补刀:“能让女人打成这样,你的武功得弱成什么样?自己武功低,非骂人家姑娘是妖女。”
周培晨确实武功低微,不过因为他跟洛王时间较久,对洛王又忠心耿耿,在军中也是很有威望。别人都能敬他两三分,也不挑剔他武功弱的缺点,唯独这个秦晏凌。两人自三年前解下梁子至今未解,时不时的吵上几句,多半时候都顾忌洛王的声威,没能闹出大事。
今天秦晏凌更是得寸进尺,直接讽刺他武功低微。周培晨气的青筋直冒,一口气不畅,又大声咳嗽起来,指着秦晏凌半天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司马越秀看他难受,朝秦晏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刺激周培晨,毕竟同僚一场。秦晏凌倒是完全不在乎,回敬了他一个白眼。同僚又如何,他两之间的死结可不是同僚一场就能解开的,所以客气或是刻薄都无所谓。
司马越秀一脸尴尬,左右为难。一边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边是内家夫人的兄长,劝谁都像偏袒。
周培晨想起洛王的吩咐,给那姑娘登记入册防止她反悔。等他情绪平复之后,对秦晏凌说:“咱们两之间的帐以后再算,殿下吩咐了,殿下带回来的姑娘是要入军的,让你去给她登记造册,安排一下入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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