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攻入皇宫(1 / 2)
逆流的血河与呼啸的龙炎终于碰撞在了一起,血河初占上风,压迫龙炎一直向后退,在天空中绽放出盛大的烟火。从远处看,四周具是晴天,唯有王子府上方笼罩着乌云,乌云中一只龙兽咆哮,吞吐龙炎和一条逆天而起的血河形成激烈的交锋,整个王子府在两者的交锋中颤颤发抖。
不可思议的光景,堂堂帝都早已沦落身怀异力者的地盘,若沈飞没有代表道宗下山传道的话,道宗就仍对这片土地的真实情况全不了解,只能坐看其他各派瓜分凡间之国的利益。
……
另一方面,帝国皇宫正德门。
禁卫军士兵们手持玄钢长矛,身姿笔挺地站立在正德门前,他们是负责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身穿皮甲,脚踩皮靴,头戴顶盔,站在灼热日光下一动不动。他们的身上一滴汗都没有,身体由内向外释放出丝丝寒意。
一队巡逻的卫兵从他们旁边经过,士兵们头都不转一下,全神贯注地注视眼前的虚空,随时准备迎接各种突如其来地挑战没有丝毫松懈。禁卫军士兵负责守卫老皇帝的安全,他们都是从全国各地挑选出来的精英,每一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
在巡逻士兵走远以后,几道黑影出现在了正德门前,快速逼近了他们。
“杀气!”士兵们对于杀气的感知敏锐,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变换姿态,双手持矛,唯一裸露在外的面孔上转瞬间生长出屎黄色的羽毛。杀气太重,致使他们直接动用全力,可惜无效,因为敌人实在太强!转瞬之间到了他们身后,匕首伸向脖子将他们一一斩首。
十皇子拓跋真出现在正德门前,他年过三十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颧骨突出,容貌英俊,狭长的眼睛含有着阴郁的光,身穿醒目的龙袍,双手负后一众随行人等在他面前全部矮了一截,身上没有兵器。
他一只脚踏入正德门,透露出唯我独尊的霸气,阴沉的目光注视着高高耸立的帝国光明殿,眼底深处的一点黄昭示着他有着身为皇室的高贵血统。
随行而来的人们全部穿着金黄色的马褂,深棕色的马裤以及深黑色的布鞋,全部将宝刀抓在手里。他们手中的长刀刃厚而锐,削金断玉,都是经名匠之手打造而成的利器。
“陛下,如您所料,东方长青带着大批人马前去围剿大皇子了,现在皇宫守卫空虚,正是咱们入主的最好时机。”
“还是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了,前进速度越快越好,赶快找到父亲逼他颁布让位诏书。”
“遵命!”刚刚走过正德门,正要继续向前深入皇宫,拓跋真忽然拧眉望向身后,却见之前被手下砍倒的禁卫军士兵们居然一个个重新站了起来,断颅之处或凸或凹,似有新的生命即将破肉而出。
“父亲啊,你苦心经营几十年,就搞出了这些不伦不类的玩意吗!”拓跋真冷笑着向前伸出手,城门下的黑暗瞬间向士兵们涌去,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起来,等到黑暗退去的时候,那些诡异的生命体已经彻底从世间消失,残渣不剩。
“没用的家伙!失去僧人的护卫,掌握皇宫如同探囊取物!”自从老皇帝称病,负责守卫皇宫的高僧们就全部撤出了,只剩下了被通天教人士替代的禁卫军,唯一一股让拓跋真顾及的力量已经不存在了。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拓跋真率领五百精锐深入皇宫,直捣龙巢,一路势如破竹,完全无法阻挡。号称精锐的禁卫军士兵在他猝不及防的突袭前难以整合成压倒性的兵力优势,士兵们总是一小队一小队的前来,轻而易举地见了阎王。
终于走上了帝都光明殿,至高无上的皇座就安置在其中,像是在等待自己归位。老皇帝并没在出现在光明殿内,拓跋真的目标是他本该直奔而去,但他的目光被放置在光明殿正中的龙椅深深吸引,再也走不动道了。
“陛下,大事要紧。”身边人善意的提醒。拓跋真不理会,迈过高高的门槛走入光明殿,走过石狮石虎,走上三层台阶,伸手抚摸龙椅细致的轮廓,眼中满是贪婪。但很快,这丝贪婪转化为了凶狠,拓跋真居然毫无征兆地抬起右手再悍然挥下,一掌将这象征皇权的王座打碎了:“朕成为皇帝之后,一切都要新的!”他性情多变,外人无从揣度,再不看王座,毅然决然地走下台阶,顺着老皇帝平日里出殿的通道往后宫去了,他知道老皇帝一定就在那里。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本应欣欣向荣的后宫此刻却一片死寂,乌烟瘴气,百花凋零,草木枯萎,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回事?父皇他是知道自己到来提前将人撤走了?还是那些人都被他杀了?”拓跋真喃喃自语,以他的能力一时间也猜不透玄机,“不应该啊,后宫佳丽三千,父皇不可能将她们全部杀了,没有理由啊!”
后宫中静悄悄的,一座座模样相仿的宫殿耸立,街道上脏乱不堪,哪还见得到人影,俨然一处死域。
拓跋真比划了一个手势,手下们马上化作黑影离去,冲向宫殿各处探查动静,一有线索马上来报。可惜毫无线索,手下们带来的消息是几乎附近的所有宫殿里都没有人,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么奇怪?”拓跋真感到不对劲,他亲自走入一处宫殿,看到放在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柜子里的衣物都还在,首饰盒也好端端地藏在暗格里,呢喃道:“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走的很匆忙。”
拓跋真转身走出了屋子,身穿金黄色马褂的手下们如影随形,警戒地护卫在他左右,作为身经百炼的老手,他们都能察觉到此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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