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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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元贽很快就被押上来了,押他的人很不客气,但是,枭雄就是枭雄,马.元贽心态很好,一点都没有在意,只有在见到李忱后,露出仇恨得目光。

『怎么,想要看看马某临死前得丑态吗?』,虽然仇恨,可是马.元贽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挺识时务得,一旁的李诚义,擦着拳头,准备这个家伙有什么出言不逊啦,态度杰傲啦,就上去让他知道,花而为什么那么红。很可惜,也许天生如此,或者他也看懂了李诚义得目光,没给他机会。

『怎么,你不打算求情吗?』,李忱戏谑得说道,『或者说我会饶你一命。』『你会吗?』『也许阿,把你关押一辈子怎么样?每天变着花样看折磨你取乐,反正我就是暴君嘛。不作些真正残暴的事情,怎么配称得上暴君或昏君呢。』

『怎么,是不是觉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别这么找人散播谣言,也许自己不会被折磨?』,李忱笑着说。当初他在市井中,名声极差,马.元贽居功厥伟,除了藉着他得名头增税,有有派人散播谣言,要不然宫庭内的事情,怎么传道外面得。

『哼,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得。要杀要剐随便你。』,马.元贽很快恢复硬气,想用三句两句话,就让他求饶,哪怎么可能。

『哼,一个宦官跟人家说什么成王败寇,你一辈子都成不了王,成了也是寇。』『哼。』这句话很显然刺痛了马.元贽,冷哼了一声,面孔略略红了些。

李忱也不光是刻薄,而是真的痛恨乱政得宦官。唐朝可是历史上宦官为祸最烈得朝代,没人比得上。别的朝代,宦官或许情有可原,安史之后得,各各该杀。

『圣人演了一出好戏。』,马.元贽主动开口了,『演了一出好戏,这是马某最近才学到得。当初马某真是看走眼了,全天下人都看走眼了,难怪当初先皇想要杀你,看来先皇真是有眼光得。』,马.元贽这样说,李忱稍稍得意了一下,不过也没得意太久。

其实他演得也不是很像,主要还是他的前任,表现精湛。演了三十年,演一个木讷、懦弱,虽然身强体壮,被欺负也不会还手的人。这些印象,被他接收了。

马.元贽如果不是在长安,在大明宫过了那么多年,多次见过原先的李忱,说不定早就发现他得破绽了。所以,认真说来,他实再没什么好得意的。

『呵,圣人演了三十多年,不容易,马某心服口服。更加让马某佩服得是。』,他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李诚义身上,『圣人居然能和消失不知多少年的万骑余孽,勾搭在了一块。这点马某真心佩服。』

『找到当年得万骑余孽,不知道是察事厅多少年的梦想,可惜,他们实在太能藏了。圣人还能找到他们,还说服他们效忠。马某真的佩服。』

能藏?他们都躲到日本去了,你在大唐本土找死也找不到阿。至于佩服什么的,其实…嗯,男到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如果没有锦衣,他想瞒过马.元贽的耳目,根本不可能。

『押下去吧。』,李忱失去了说话的兴致,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喔,对了,每天照三餐,记得别亏待了马公公。』,马.元贽有点惊讶,怎么也没想到,没被虐待不说,李忱还吩咐好好招待他。

他听得出来,这是真的不想虐待他。只是,这话到了下面,有多少执行力就不得而知了。

马.元贽被带下去了,不过,一个侍卫,一个临时被派来充当侍卫的锦衣,慌张回来说,『圣人,有个老太太非要进来。』

『你们是谁?就算是马.元贽的人,他也不敢阻挡哀家。』,一个老妇人,中气十足得声音传来,李忱听声音知道是郑氏,急忙让人放人,然后亲自上前迎接。

『母亲,昨夜睡得可好,那些逆贼没有惊扰您老人家吧。母亲见谅,这些侍卫是新人,不认得您。哎哟』,李忱上前问好,却挨了一仗,郑氏把手上得龙头拐,挥起来,就给了李忱一下。

『好,我昨晚可好了,就是早上起来,听到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当皇帝的儿子,放火***差点没把我吓死。你说我好不好。』,挥了一仗,郑氏本来还有火气,还向再来一下子,可是看到李忱虽然整理过,不过人难免露出了火烧火燎得样子,就不忍了,只是还是继续数落他。

李忱挨了一下,被打得莫名其妙,本来还以为郑氏是因为侍卫怠慢,再生气,可是一听原因,原来是这个。没奈何,只能默默听着母亲数落。

不过,他虽然挨了一仗,又被训了一顿,内心却洋溢着一股开心。听着母亲得唠叨,他表面上认真听训,挨骂。内心却很甜蜜,这是有人关心得感觉,不是关心你,何必管你,何必在乎你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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