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训(1 / 2)
凌兰听博尔术的话脸上闪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只是瞬间她又把这种情绪平复了下去。她故作镇静的看着博尔术:“博尔术,你当真是木仁口中那个慷慨仁慈之人?此言也太过虚无了,我不过就是拿了你几粒破扣子而已。”
博尔术表情淡然,似有笑意,手却不紧不慢的开始解凌兰的颈扣。凌兰一看拿话寒碜好像也根本不管用了,她伸手去推博尔术的手,博尔术的手顺势躲到一边,只是凌兰的颈扣已经被博尔术解开了。
博尔术仍然安静,又慢悠悠的开始解凌兰的第二颗扣子。
凌兰表情里全是不满和斥责,她一咬牙干脆把自己躺成了大字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帐顶:“好,既是你执意如此,我何故强自挣扎,我便是用十成力气也拗不过你,博尔术我们都不要把自己当人,反正我不愿你偏要强行所为,与猪狗牛马也是无异,来吧!”
博尔术眉头微蹙,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双眼略怒的盯着凌兰。
凌兰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却仍然直盯着帐房顶端:“来吧,莫要犹豫!快些来,如同猪狗牛马一般的来吧!你不会未见过猪狗牛马如何行此事吧,就算再怎么反抗那些畜牲也终归是能骑得上身,我若反抗我便也是猪狗牛马了,来,快来!我已经等不得了,你早些完事我便早些赶路。”
博尔术停了动作与凌兰僵持了半刻,他突然伸手开始整理凌兰额边的碎,动作轻柔面目含情而笑:“怪不得铁木真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的对待,原来你进了毡帐躺在毡塌之上也能有这许多花样!”博尔术的头慢慢沉了下来,脸贴在凌兰的耳畔凌兰似乎都能感觉博尔术鼻息里的湿热气息,她心跳的很快,呼吸都有些加重了,心里又荡起了隐隐的恐惧,只是还强作镇定,凌兰承认自己已经毫无他法了,能说的恶心人的话她全说了就看博尔术自己有没有觉悟了。
“猪狗牛马是吧?好,我就依你!”博尔术话音刚落,只听得嘶的一声博尔术把凌兰的外袍一把撕破,太过用力中衣也被撕破敞开,凌兰胸前风光尽显,凌兰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慌了,她慌忙双手护住胸口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情绪被恐惧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慌乱的用脚四处乱踢,一手护住胸一手伸出来又抓又挠的,博尔术躲了凌兰的手,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凌兰使足了力气翻了个身在毡塌上爬行了半米,博尔术伸手拽了她的双腿一拉,又把她面朝下拽回到自己身下,他伸手扯了凌兰的脖领子又一使力凌兰的袍子被彻底撕坏了,凌兰几乎上身赤|裸的趴在毡塌上。
“你说你若反抗便是猪狗牛马,如今你倒是乖顺先备了个猪狗牛马的姿势?”博尔术一下压在了凌兰的身上,自己□的胸膛和凌兰的后背紧贴,躁动的欲|望情绪一下被推向了难以抑制的状态中。
“啊……”凌兰用尽力气的大叫一声,眼泪如瀑布一样的倾泻而出,她害怕,怕极了,虽然她也不是没遇到这种事,但是却也被她想尽办法的化解掉了,如今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的脑子浑沌的如一团糨糊一样,她隐约感觉到博尔术的硬|挺就压在她的身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敢想,似乎哭和喊叫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博尔术侧身伸手摸了凌兰滑顺的后背,一直摸到她后腰臀上仅剩的裤子之上,博尔术觉得自己的情绪也有些失控,触上了凌兰的身体之后,别的想法没有原始的欲|望占据了脑中。
“博尔术你这个畜牲!”凌兰高声的叫骂,还在极力想从博尔术的身下爬出来,博尔术的身体像重墙一样,压的凌兰半寸也挪不动。
凌兰这句叫骂,让博尔术躁动的情绪略微转淡,他抓着凌兰裤腰的手迟疑了一下,忽然下腹一阵难压的纠结吃紧,躁动又再次奔腾,他的手突然一使劲,凌兰的裤子也被他撕坏了。
凌兰的哭喊声已经到了快窒息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声音里全是委屈又带着无奈:“铁木真,你为何要把我送人?你可知道我要受的这些,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你想让我怎么还你才够,你让我怎么还你才够?”凌兰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挣扎和哭喊,只是眼前又晃出了铁木真常看她时的笑容,眼前是铁木真和她在毡塌上耳鬓厮磨的缠绵,自己的脸上竟不觉的有了笑容,眼泪却一直的流下:“你若真不想要我了,为何不杀了我?却要逼着我来受这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