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无法说出的爱(1 / 2)
仔细回想了一下,什么线索都没有。她记得自己有回去睡觉,但是梦里好像出现师兄了!自己好像还说了很多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看着天色应该去早朝了,回去再吃饭吧!感觉自己的精神还是很不错的,觉得昨夜的‘天时’一定是过了。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会是师兄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自己又是怎么来到秋千上的?待会儿下了朝,还是去问一下水木然吧!这边清颜回到自己的寝殿换了身衣服,这一换不要紧,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可是吓了她一跳。昨夜真的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心中甚是惶恐:难道昨夜自己又bt了?是把师兄给怎样了,还是把别人当成师兄给如何了?但是眼前的状况,好像不是她主动的吧?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匆匆的上朝去了。暂时不去想这个,令她郁闷的问题。
某女这边是去上朝了,可急坏了其他人。水木然自然是知道,昨夜她去寻找‘解药’了。可是,还是没有猜出这个人是谁。看了司徒冰半天,也没觉得他有嫌疑。被他这么一看,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一处,司徒冰被看的是莫名其妙。
由于着急寻找清颜,众人把杜秋晨给遗忘了。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他一般都在床上养病,倒是也没有人怀疑到他什么。也许不是不怀疑,大概是认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由于杜秋晨的状态不好,某师他们每次都会趁着清颜早朝的时候进宫探病。当然,顺便也可以了解一下,昨夜的人是谁。所以,当众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忙得一团乱。
某师疑惑道“大早上的,你们在找什么呢?”水木然道“清颜不见了!”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听了这话某师更不解道“我们刚刚就是从那边过来的,颜丫头在早朝呢!”
闻言,众人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看了一眼水木然,心下了然道“你跟我来一下!”出了殿门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开口道“昨夜的人是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昨夜我有暗示司徒冰,让他在清颜的寝殿门口等候的。我告诉他,一发现不对,就立刻冲进去。”
顿了顿又道“今天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吃早膳,我以为两个人是劳累过度了,就准备去看看。到了门口却发现,司徒冰这一夜,都站在外面没有进去过。怕清颜有危险,来不及和他解释就冲进去了。可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看了他一眼道“也就是说,颜丫头一夜未归?”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道“你们昨夜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想了想道“晚膳过后吧!因为‘天时’的缘故,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是独寝的。我从来都没有干涉过她的选择,因为清颜曾经说过,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选择。”
想起了杜秋晨,某师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瞎猜了。等清颜回来,她应该会告诉你的。我先去看一下秋晨!”听到某师的话,水木然才想起来道“对了,师兄还没有用过早膳。我去准备一些,一会儿端过去吧!”
某师心中一跳道“那我先过去了!”说着就离开了,水木然看出师傅的脚步,有些凌乱,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暗叹自己多心,吩咐御膳房重新做一些早膳给杜秋晨。
途中,某师的心绪很是不宁。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秋晨的大限快要到了!来到杜秋晨的寝殿时,侍人们分工明确,都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走到里室,发现他还在睡。皱着眉头为他诊脉,整个过程中脸色越来越差。
由于杜秋晨没有了武功,反应不如之前灵敏。当某师为他把脉的时候,他才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眼一见是师傅,心虚地垂下眼:师傅知道了!
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般糊涂!你知不知道经过了‘天时’,你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了?”身体猛地一震道“徒儿不悔!”叹了一声道“你自己也知道的,你们两个人没有未来!”恍若未闻道“换血之前我曾经为自己和她卜过一卦,会救她三次。这算不算是第二次?”
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这是在玩命!”看向窗外,眼神变得飘渺道“我本就是为她而生,不是吗?”某师哑然:这么多年,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些徒弟的身份呢!
正想着,杜秋晨却再一次开口道“昨夜的一切,值得我用生命去铭记!清颜她说她喜欢我,虽然知道不应该当真,但是潜意识才最真实。所以,我选择相信!”
只听‘哐啷’一声,两个人同时抬头,对上了水木然略显尴尬的眼睛。杜秋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水木然,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就听他抢先道“一时失手了,我再去端一份过来。”刚要离开,就被某师叫住道“让宫侍们去吧!”
点了点头,对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就重新回来了。两个人都找不到话题开口,就这么保持沉默了。最后还是某师先开口道“你先把雾凌丹吃下去,它可以保住你的本命原体。若是你再冲动,神仙也难救了。别说是一年,就是一天都没有。”
水木然心中一惊:师兄的伤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杜秋晨以为他在为昨夜的事情而生气,小心翼翼道“对不起!”三个人都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因为什么。
水木然平稳了一下情绪道“师兄不必和我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昨夜是你救了清颜,而且,你们两个的确是两情相悦。只要是清颜喜欢,我就不会反对。”
听此,愧疚更甚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记得。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看某师和水木然都很诧异,随即解释道“一旦清颜得知此事,她会怎么面对我们两个?再者,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让她知道不是徒增烦恼吗?”说完把药吃了下去。
某师见状开口道“我饿了,先去吃饭了!”说着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水木然和杜秋晨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水木然在心中反复的想了想道“师兄,你留在清颜身边吧!”杜秋晨猛地抬头道“清颜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苦笑道“我想让她得到完整的幸福,那不是我一个人能给的。明明你们是相爱的,为什么要分开呢?”
顿了顿道“现在住在宫中的这些人,都是经过‘天时’的人。他们也都喜欢清颜,但是清颜没有给出回应。但是,这些人都没有放弃。你看到的侧君千雨诺亦是如此,他是用自己的放手感动了清颜,让她正视到自己的心的。”
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感谢,你有没有想过我死去之后呢?她要怎么承受?倒不如一开始就没有我的存在,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看他沉默,继续道“我爱她,但她不必知道!只要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能让我在她的心中,占一个角落就好了。”听了他的话,水木然沉默了:看来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爱着清颜啊!就这样,两个人达成了共识:之前发生的一切,一点儿都不会让清颜知道。
另一边,某女心不在焉的退了朝,就想来询问杜秋晨。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总不能直接就问,昨夜和他那个啥的是不是他吧?万一不是,自己可就丢大人了!
这边两个人的对话刚好结束,清颜就敲门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十分默契地保持沉默。清颜进门之后,发现水木然也在,想好的话又全部咽回肚子里去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两个人暗自捏了把汗。杜秋晨率先开口道“清颜过来,可有什么事情?”听到他的声音,又是一阵恍惚。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下朝之后,没有在前殿看见你,就想来看你在不在。”她根本就是直接过来的。
杜秋晨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强装镇定的开口道“我吃过了,你是有些不对胃口,所以吃的少了一些!”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关心道“那你要不要紧?要不要我传御医过来?”
闻言轻笑道“师妹忘记我也是会医术的吗?”一句话说到清颜脸红。刚想说些什么,杜秋晨又道“师弟都不自在了呢!你们还是先走吧,我休息一下便好了。”某女的脸更红了,她的确有些忽略了水木然的存在。想到昨夜之事,更是心虚的不行。
于是,找了一个借口,客气了两句,就和水木然一起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瞥见杜秋晨的眼睛,发现它居然变成了灰绿色。心中疑惑: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师兄的眼睛,明明是一种很明亮的绿色啊?水木然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拉着她就走了。
一路上,某女不断地纠结这两个问题。若是昨夜自己出现了幻想,把别人当成了师兄。今日再将颜色看错,应该不大可能了吧?
水木然吃不准她在想什么,一时间也不敢接话。就怕一不小心,把话头引到师兄身上去。于是,两个人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当众人看见清颜回来的时候,都很激动,异口同声道“你昨夜去哪里了啊?”某女华丽丽的窘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没有睡在寝宫的事情吧?这件事情又是怎么传到他们耳中的呢?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咕噜咕噜’,虽然有些害羞,但是总算是躲过去一关了。她该如何像水木然交代呢?不过自己又能交代出什么东西来呢?
眼睛来回扫视众人,希望从他们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昨夜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司徒冰,或者是其他的师兄呢?看着某师一脸的坦然自若,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决掉了。众师兄可不像水木然,要是自己真跟他们有什么,某师早就来找她算账了,怎么会这么消停?心中渐渐打消了这个疑虑。
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先吃饭好了。都快饿死她了!丢下一旁被她盯得头皮发麻的人,就自径坐下吃饭了。弄得众人只好无语望天。
而另一边,在寺中修行的千雨诺,昨夜是一夜没有合眼。看着外面飘下的淅淅沥沥的小雨,心中很是苦涩。暗道:昨夜清颜又挺过去一次呢!不过,也因此又多了一个男子啊!
想着自己这边已经比约定期限,多出了五天的时间,心下怅然道:自己果然是可有可无的呢!若是帝君失踪了,她纵使将这天下翻个个儿,也是要找到人的吧?外面下着大雨,他的心中下起了小雨。
自嘲道“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她对你不好吗?明明是你自己不够自信,从她的身边逃开的啊!心中无限失落。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放的彻底一些好了。
为了防止清颜多想,用过早膳之后,某师就带着众徒弟们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是觉得,今天所有的人都很怪。心中的想法又开始复苏:看来昨夜的人,一定是众师兄中的一个人了!她隐约记得,她管那个人叫师兄来着。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她的师兄嘛!细没了线什。
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连忙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雨诺怎么还没有回来?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回宫的时间被人给耽搁了吧?”听到水木然提起,某女才想起,‘天时’之前,自己一直在担心,千雨诺的下落问题。如今碰上这些个事情,她倒是给忘了呢!
随后想着水木然说的,路上会遇到什么,当下烦闷了起来:是啊!都过了好几天了,千雨诺怎么还不回来?就算是安慰他的父亲,这么久也应该够了吧?他现在可是自己的侧君,整日抛头露面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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