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错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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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要妨碍我’,让安昕觉得,假使她插手到为父亲报仇的事件中,反而成了阻碍和多余。睍莼璩晓

安若玥将她高超的语言技巧运用自如。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异,经过一场简短的对话,仿佛安昕与这件事再无关。

母女两一前一后的从会所包厢里走出,来到大厅,见到葵坐在环形的沙发上,侧面静待的姿态,微微颔首,那个角度,还有头顶的灯光打下来形成的阴影……

有那么一个若有似无的瞬间,他多像记忆中的那个人攴。

安若玥不由顿步,走在她后面的安昕也只好停下。

葵的余光里察觉有人,随之侧头,看到那对从没对彼此友好过的母女,他似乎忽然理解安昕为什么会露出那种失措恍然的表情。

终归是她的亲生母亲姝。

也因此,他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对安若玥礼貌的低了低头,没有走过去。

似曾相识的一幕,近乎相同的脸孔,连保持的距离都那么相似……

安若玥忽然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冬天,在B市。

一个脸孔与自己年少时有七、八分雷同的女孩儿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她好像是她的女儿。

那时候的安若玥,冷静得近乎绝情的面孔下,藏着一颗惊愕又颤动的心。

她也是带她来了一家这样偏僻的会所,用她自认无懈可击的言语将她击溃,驱赶。

最后,在心底酝酿的话只说了一半,安昕就红着眼起身跑走,安若玥的目光追随了一会儿,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她望见女孩儿扑进男孩的怀中。

其实那时,她很想告诉她,他们是兄妹。

可开口却变成了促和。

或许这是安若玥一生中肯承认的,她犯下的错事之一。

只因为秦季同从来不爱她,只因为男人在与妻子之外的女人一夜出轨后,用一句‘我们这样是个错误’,就否定了她付出的一切。

于是看到了对安昕呵护备至的秦深,可怕的报复心对于安若玥来说,胜过了所有。

她始终弄没有想明白,后来安昕和秦深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因为她那句话?

或者她心里更该比谁都清楚,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必然的错误,谁也无法阻止。

收回思绪,她转身对安昕浅笑,“没想到是他送你来的。”

安昕的戒心在闻言之后,身上的刺全然展开,口齿清晰的解释,“听了录音之后我有些冲动,在电梯外遇到他,他坚持要送我来,我也没想到。”

安若玥又道,“我可以多问一个问题吗?换其他人坚持送你,你会不会答应?”

“你这么问的意思是?”

“你懂的。”

这天是大年初一,市长家里还有一场小型午宴不能缺少女主人,就算亲生母女要见面,也不用非得挑这个时候。

就不说让记者看到又会怎么写,安昕肯让葵送自己来,足以证明她对他的防备心少于其他人。

因为那张脸吗?

兜兜转转,她总是逃不过一个秦深。

看着端立在原地的葵,安昕笑了笑,“照你这么说,看来以后我要找你,还是直接到市长家比较好,免得节外生枝。”

安若玥赞成的扬眉,“看来今天我们都考虑不周。”

她也确实不该在听到她那句‘你不来我就直接到市长家找你’的要挟后,真的给唬出来了。

“我想以后没事我们还是少见面,就算有事,不是什么紧要的,比如今天这样,完全没有必要。”安若玥语气肯定。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允许自己愚蠢多一次。

“小叶太太,今天的出行记得给丈夫报备。”

善意的叮嘱完这句,安若玥举步离开。

……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中午,陈妈还在厨房忙活,陈小旭在客厅陪老爷子下象棋,看到安昕回来,茫然的问了一句,“悦小姐呢?”

安昕往自己空荡荡的身后看了一眼,才反映过来,说,“我把她忘在CLASSIC了。”

陈小旭‘哦’了声,点头,眼睛又盯回被老爷子杀得有些凄惨的棋盘上,自言自语,“今天真是奇怪,总裁去把车开回来,人却没回来,唉……我的马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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