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2)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后,她还是决定了,既然已经这幅倒霉样,索性彻底无赖下去吧。
如果他真要让她负责,那么她就借机收了他.
如果他要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她就从此赖上他。
不管哪一种,好像划算的人都是她。
她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他。
不敢吱声,不敢正常喘息,侧耳趴在他的胸口,听着或许是因为她才剧烈跳动的心脏,强劲有力。
他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透着股无奈,“陶然,我决定收回我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诶???
哪句?
就是三十岁之前不找女朋友这句话吗?
那敢情好呀。
其实她早就想吐槽,什么狗屁原则。
慕时丰道:“你的肾看来是没的救了。”
“...”
“全身都抖成这样,不仅如此,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你现在就跟一滩烂泥差不多,我今晚邀你过来也是够倒霉的。”
“...”卧槽!
然后她自己也感觉到在抖动,可好像震感来自身体下方,明明发颤的是他...
她眯了眯眼,都能想到他现在已经笑成了什么德行。
良久,一切平静下来,唯有她身体能感应到的地方越来越炽热,就算是隔着很厚的衣服,还是坚硬的抵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太傻太天真,也或许到底还小.
十四五岁的年纪,只觉得要拿下他,其他的就抛在了脑后,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玩火,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慕时丰也是隐忍到了极限,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一下,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依旧不敢抬头,感觉此刻烟熏火燎的,不仅耳朵发烫,嗓子也痒,好想大声咳嗽几声,将心里压抑的心慌给咳出来。
他说,“陶然,你再不抬头,你想要的我就没法满足你。”
还有这样的好事?
倏地一下她仰头看他。
来不及想太多,因为她一个晚上心心念念的都是要怎么亲到他。
他单臂环着她,一首撑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刹那,她并没有什么全身都酥麻如过电般的感受,而是极致缺氧,一切都变的不真实。
她有想到一个人的吻可以来的这么炽烈而惊心动魄,像要把她的灵魂都勾走。
这是她的初吻,给了她一直想要弄到手的男人。
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额头,谁都没说话。
房间里安静。
只有自己不争气的心跳声。
滴答几十秒过去。
还是安静。
这回她听清楚了,原来扑通扑通的是,两个人的心跳。
他们都在竭尽控制住自己起伏的胸腔,调整已经乱了的呼吸。
慕时丰打破了静谧的空气,“陶然,从现在起,以后我们之间所有的事都由我来主动。”
你特么的终于说了回人话。
她捋捋思绪。
这个可以归结为情话誓言之类的吗?
可想到毕竟还算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不免有些委屈,“如果我今晚不主动,是不是我们就没有以后。”
他沉默片刻,“如果我不特意坐过来,你觉得你有投怀送抱的机会?”
“...”
感觉自己的节操掉了一地,原来他早就看穿了自己的阴谋啊。
可就这么赤/裸裸的揭穿她,真的好吗...
慕时丰没有让她抬头与他对视,而是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肩窝。
“我原来是想选个特别一点的日子跟你表白,女孩子不是特别在意这些吗?”
情话是毒/品一点都没错,之前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她鼻头一酸,小声问他,“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表白?”
问过后她就紧接着骂了句自己智障,就他那骄傲样,还指不定要怎么调侃她一番。
慕时丰的唇轻轻触了下她的额头,“陶然,我也是个俗人。”
“嗯哼。”你才知道啊。
他说,“我生日那天。”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没再讲话,她喜欢这么静静抱着,两个人的心贴在一起,用跳动的频率去无声对话。
良久后,她坐好抬眸与他对视,心跳又不由加速,“慕时丰,我们现在算是男女朋友了吗?”
他用看傻叉的眼神看她,很嫌弃。
他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很费力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把手伸出来。”
她照做,不知道他要给什么定情信物,还是戒指不成?
哎吆,这发展的也忒快了吧,这刚吻上,就要情定一生,给戒指了?
当冰凉坚硬的东西触动她掌心时,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一个大钢镚,这是要拿钱来粉饰太平?
还是个一块钱。
他又慵懒的倚靠在沙发背上,眼里带着坏笑,不羁却又认真,“以后我的人归你管,我的钱给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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