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新情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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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赵志趴在一团干草上贴着山洞口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昨天半夜被财主他们接应回山洞之后,这片山林便下起了雨,看外面的雨势,估计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的。  赵志有些心焦,一直随着赵志的话务兵失踪了,从山坡上向山洞撤退的时候,大家都忙着照顾那些伤员,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个话务兵就不见了踪影。若是战死或迷路了还好,要是被日军抓去了,万一泄漏了远征军的电报密码可怎么办?

“老炮,你把敢果他爹和咱们抓住的那个小子给我弄来,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先审审那个小子”闲来无事,赵志想起了昨天晚上财主他们抓住的那个缅甸年轻人,听敢果他爹的意思,这个小子家里挺有钱的,还是个什么头人家里的小儿子。本来赵志是不打算留活口的,可是临时脑筋一转,鬼使神差的竟然把那个年轻的缅甸人留了下来,一块带回了山洞里。

敢果的爹和那个年轻的缅甸人当然是两种待遇,有伤在身的敢果爹是被老炮和财主用担架抬来的,而那个年轻的缅甸人则是被敢果用枪压过来的,不光是用刺刀顶着他的后心,敢果还用麻绳把这个年轻人的上半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看着那年轻人身上捆的一圈一圈的麻绳,赵志都渗得慌,他害怕敢果的绳子要是再多一些,说不定会活活的把这个年轻人给捆死了。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貌似悠闲的赵志拿着一根草枝舒坦的在掏耳朵,示意敢果的爹把自己的话翻译给那年轻人听。对于敢于追击自己的部队,赵志很想知道他们的番号,尤其是令自己损失惨重的缅甸人,他更想要了解他们。在赵志看来,远征军和缅甸人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可这些缅甸人为什么一定要帮着日本人来追击自己?

被赵志抓住的年轻人就是吴左了,昨晚一战,在赵志和财主两次的强火力打击下,吴左的百多号手下伤亡殆尽,就连他自己最后也是做了赵志的俘虏。按照和日军商量好的计划,仗着自己的铁脚板,吴左绕过了山路,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挡在了赵志他们的前面,本想趁着夜色的掩护能偷袭成功,谁承想对方的警惕性太强了。刚与他们接触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对方就顺着山路退了回去,仗着他们的优势火力稳稳的守住了防线,直至援兵的到来。

被绑了一个晚上,吴左想通了自己之所以失败的原因,那就是他太相信自己手下在山林之中的战力,而忽视了对方的火力优势,那可是连日本人都敌不过的火力。想通了问题所在的吴左便开始琢磨着如何能逃脱出去,可是琢磨了半天也找不见对方的一丝疏忽,最后吴左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关押他的山洞尽头。

天亮时分,最让吴左惊讶的事情生了,他以为失踪了的那两个弓箭手居然出现在这个山洞里,其中的那个小个子家伙还居然是个女孩,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女孩。本来吴左还想着能说动这两个人能帮着自己逃出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孩子一转身,直接叫来了远征军的士兵,用麻绳把自己捆了个结结实实,临走时还踢了自己好几脚。

对面的这个年轻军官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只是他的身上缠着些纱布多了几分肃杀之气,一张白净的脸上有着一双黑遂的眸子。吴左只有在自己的父亲那里见到过这样深邃的眸子,而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军官却也有着和他年纪不相符的眸子和杀气,吴左跪趴在地上,抬起头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赵志,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样的军官。

对于吴左明显带有藐视的眼神,赵志并不感到意外,敢果的老爹刚才已经小声告诉了赵志这个吴左的身份,像这种头人家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自小就是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要是吴左一上来就求饶怕死,说不定赵志还会有点意外。赵志的眼神中有了些笑意,这个被绑的粽子一样的家伙有点意思,说不定从他的嘴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们长官问你话呢?”也不管吴左是否能听得懂自己说话,老炮抬手就是一皮带抽了上去。老炮他们这种老兵油子有的是办法对付这种滚刀肉,若不是还有敢果在赵志身边坐着看热闹,老炮早就换更厉害的招数了,这都是以前老炮收拾逃兵的手段,他不相信这个抓来的缅甸人能扛得住自己的手段。

赵志只是冷眼看着老炮鞭挞吴左,并没有制止,赵志的心软只限于自己人,对这些帮着日军扑杀远征军溃兵的缅甸人,他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敢果和他的父亲若不是在紧要关头救助了那些中毒的士兵,赵志早就把他们杀掉丢弃在山林里了。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赵志不再是从前那个事事都想着和人讲道理的毛头小子了,讲道理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对于眼前这样的家伙,赵志从不心软。

吴左怕了,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这是要打死自己呀,忍住身上的疼,吴左大声的喊叫起来。“他在叫什么?”赵志斜身问敢果的老爹,这是目前赵志手里唯一会缅甸人和国语的人,虽然他翻译起国语是磕磕巴巴的,但也好过赵志他们的啥也听不懂。

“他说,只要你能不杀他,你问什么,他都会回答”敢果和她的老爹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这个吴左从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就经常欺负他们这些人家,轻则打骂重则抢**女,若不是敢果的老爹从小就把敢果弄的黑黑丑丑的,那敢果可能早就被吴家给抢走了。这会子见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跪地求饶,父女两人自然是心里畅快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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