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山洞里带来的灾祸(2 / 2)
本以为没事的孙六指忽然睁着眼睛看着孙德年,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老虎状的雕刻递到孙德年的手里,声音几近尖锐的说:“进洞者当世代守护,若是有违必遭灾祸。”
说完这话,孙六指就昏死过去了。
进洞的众人多多少少也都受了些许伤,除了昏死的孙六指,其余人勉强还能行动,孙德年背着孙六指一瘸一拐,到傍晚也都各自回了家。
回村后的孙六指再也没有醒过来,一直到了第六天的早上突然醒过来大喊了一句和出洞时一模一样的话就咽了气。
其余人听说了此事都吓得面无血色,不管是谁问起当时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事,始终没有一个人能说的清楚,只是就此村里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男女老少,谁也不准踏进那山洞一步。
此事发生一年之内,当初进洞的除了孙德年,其余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某个早晨,临死前都是大喊着相同的话。
本以为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村里开始人人自危起来,先是那几个人家里的亲戚,先后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死时都是七孔流血,大张着嘴巴,好似受了极度惊吓而死。
村民们开始传言村里出了厉鬼,想尽了各种办法不惜重金到各方去请高人来捉鬼,甚至专门找人进过山洞去找鬼,结果那些进洞的所谓高人,无一例外的都有去无回了。
村民们为了避祸,开始迁离?村子,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少,原本热闹的村庄,也只剩下了屈指可数的几户人家。
孙德年虽未离开过村子,消息却是非常的灵通,离开了村里的人没有一个活过一年的。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道士。因为村里发生的事情,孙德年对道士没有半点好感。这道士在村里转了转,又回到了孙德年家里,把这些年村里发生的事情都和孙德年说了一遍。
孙德年听得目瞪口呆,就好像这些事发生时老道士就在现场一样。孙德年立刻就变了恭敬起来,把老道士迎了屋里。
老道说孙德年幸好没有离开这里,要不然他也得和那些离开的村民一样,死于非命。孙德年又问他们究竟是中了什么妖法,为什么村里好端端的会死这么多人,那些离开的村民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道说他们是破了山里的阵法,放出了妖孽祸害人间,现在还安然的孙德年是因为手里有镇妖符护身才不至于被受牵连,而那镇妖符正式孙六指出洞是交给孙德年的那块虎形雕刻。但即便是有那块虎形雕刻在也只能保得住一时保不住一世,这里已被阵法封印数千年甚至万年之久,那妖孽的道行虽已极度削弱,但虎形雕刻也同样如此。若是想保得后世安宁,就必须将那被挖开的山洞重新堵住,再由三代人在此守护,方解此节。
孙德年对老道的话将信将疑,老道见他不信,便带着孙德年一同进了山洞,将山洞重新堵住,在此期间,孙德年再也没有遇到过那诡异的事情,直到山洞填好,两人也依旧安然无恙。
而在这之后村里仅剩的几户人家也都开始染病身亡,各种死法都有,却没有一个得以善终。此时对于老道的话孙德年已经是万分信服了。孙德年到邻村娶了个媳妇,临终前对儿子孙明义千叮咛万嘱咐,三代之内,切不可离开村子,否则孙家将会断子绝孙。孙明义为了让老爹走得安心,也满嘴答应了。
孙德年死后没几年,孙明义也到邻村娶了媳妇生了娃,大山里交通不便,方圆十公里内又只有孙明义一户人家,所谓的邻村也都是十里之外的事了,日子久了难免会有所枯燥,孙明义生了三个儿子,老三是个最不甘寂寞的人,对孙明义的话不屑一顾,执意要到外面去看看。
起初在孙明义的强压之下,老三还不敢做得太出格,也只是嘴上说说。随着一天天长大,孙明义的话也不那么好使了,趁着孙明义不注意,收拾了东西偷偷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镇上就有人来报信,说孙明义的儿子在南方出车祸死了,半个脑袋都没了,肇事司机也逃逸了。领回了老三的尸体,孙明义再也不敢不拿自己老爹的临终遗言当回事。
解放后孙家老大要娶媳妇,由于家里太穷,几乎没有一个愿意嫁到他们家来,邻村的一户人家正好有个闺女想要招个上门女婿,孙明义心想总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打一辈子的光棍吧,再说了邻村也不算远,应该也不算坏了规矩,百般思量之下孙明义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哪曾想孙家老大刚娶了媳妇,孩子还没生便生了一场怪病,到处的医院都看不好,短短两个月就死了,只留下了一个遗腹子。接连失去两个儿子,孙明义的媳妇再也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每两个月也跟着一命呜呼了。
孙家老大的媳妇成了寡妇,带着一个孩子,老大媳妇的娘家人觉得对自己的闺女太不公平了,自己闺女的大好青春就这么浪费了不值得,便到处给她说亲。可不管是谁只要知道了孙家老大这档子事都觉得孙家媳妇娶进门不吉利,克夫。无奈之下,孙家媳妇只得把孩子送回了孙家,自己一个人远走他乡,再也没回来过。
这孩子就是孙明义怀里抱着的孩子,据孙明义说这孩子今年已经三岁半了,他娘已经走了两年了。看着自己可怜的孙儿,孙明义不禁落下了眼泪。
我问孙明义那山洞里到底有什么,他们先进洞的人又碰到了什么,怎么会给全村人找来如此灾祸。
孙明义轻叹了一口气:“我爹说里面的东西极其可怕,根本就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没人能够说的清楚。出来的那几个人但凡提到此时都会不住的发抖,那老道士在帮我爹填了山洞的半年里也未曾提到过只言片语,只是叮嘱我爹莫要再打洞里任何东西的主意。”
胖子有些听不下去了:“老人家,不是我说你们,这世上哪儿来的那些神神鬼鬼,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的封建迷信活动都是应该被清理的旧思想,咱们现在时代不同了,应该相信毛主席,不是去相信那些神鬼...”
毒眼龙打断了胖子的话:“胖爷,您可别这么说,虽然是时代不同,但是有些东西咱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鬼神之事确实有些玄乎,但是不能说他就不存在,就好比您要放了一个屁,看不见摸不着,您可不能说这个屁不存在吧。”毒眼龙嘬了一下牙花子,接着道:“我这话虽糙,但理儿不糙,邹爷,您说是不是?”
胖子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非要辩出个所以然:“这话可不对,我要放个屁好歹也能闻个臭,那鬼你能看见啥?”
我听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脑袋都大了,又问孙明义:“老爷子,您要我认您孙儿当养子倒是没问题,可是您孙儿要是离开了村子,岂不是要犯了大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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