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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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连续不断地响起的孩童的啼哭声,连续不断的回荡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内,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内的陈设摆放十分的简单,仅有一桌两椅、一床一柜罢了,除此之外,似乎再别无他物了。但即便是如此,这仅有的家具用品便已足够这所竹舍的主人——一对母子自用了。

没错,这是所竹舍。竹舍,顾名思义,那便是用竹子所搭建筑成的房子。不光房子的建筑材料取材于竹子,就连房子内仅有的家具用品——一桌两椅、一床一柜亦是如是。如此这般,这竹舍之名倒也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此刻一名少妇端坐于竹床之上,少妇年约二十七八,丹凤眼,柳叶眉,勾勒出一张精致无暇的绝色面庞。此少妇大约是在四年前来到阳绵城的,定居在峰雷山上。说也奇怪,四年来竟无一人知其姓甚名谁以及身份来历,只知其携带一子,名唤拓跋燚,遂称其为拓跋夫人。

目光下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拓跋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夺人眼目。此刻在这双修长的美腿之上正趴在一名孩童,哭哭啼啼的,溢满整个房间的啼哭声便是由其所发出的。

只见拓跋夫人一边用纤长的玉手抚摸着儿子的脊背,并一边轻言细语的安慰道:“别哭了,燚儿,像个什么样子!”

然拓跋燚仍啼哭不止。

拓跋夫人佯嗔道:“燚儿,你是不是又和公羊铭他们几个打架了?”

拓跋燚默然不语,兀自啼哭不休。

拓跋夫人厉声道:“你这孩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别人打架,不要和别人打架,你就是不听为娘的话。”

拓跋燚辩解道:“母亲,这可不能怪孩儿啊,是他们说我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在先的,他们既然要说,我便打到他们不说为止。”说着恨恨地紧了紧拳头。

拓跋夫人道:“你啊你!”说着一脸慈祥的运转功法轻柔着儿子红肿的脸庞,揉着揉着,她便不禁想起了已经尘封了多年的那段往事。

犹记得那还是五年前的某一天,当时有着“玉面剑侠”之称的拓跋宏天携妻子前往苍炎山脉猎杀圣火麒麟兽。正当他们夫妻二人堪堪杀死圣火麒麟兽还不待庆祝之时,便见不远处的密林间走出了五名男子,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夫妻二人而来。

眼见五名男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拓跋宏天不禁心下一沉,换作平时,这五人倒还不曾放在他的眼里,但眼下因为先前猎杀圣火麒麟兽令其元气大损,不得不另做打算。

拓跋宏天道:“哈哈哈,原来是诸公子,不知诸公子不远万里至此有何贵干?”

诸公子含笑道:“为你手中的圣火麒麟珠而来。”.

诸公子的话,令拓跋宏天夫妻二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但拓跋宏天在短暂的失措之后,便开始极力使自己冷静了下来,以眼下的情形来看,他们夫妻二人想要全身而退断然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这样,那么无论如何也要设法保住妻子安然离去。电光火石间,拓跋宏天大脑飞快地运算着,很快便计上心来。

拓跋宏天道:“既然诸公子想要这枚圣火麒麟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夫妻二人为了它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呢!”

诸公子闻言大喜道:“这个好说,好说。我诸某人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两位尽管放心,我诸某人是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来,拿着,这两枚蕴灵丹是给我们补给元气的。”说着话从身上拿出了两枚朱红色约莫有龙眼大小的丹丸递与拓跋宏天。

拓跋宏天从诸公子手中接过蕴灵丹,道一声:“多谢!”随即将其中一枚交予妻子服用,然后自己也开始服用了起来。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便过去了,拓跋宏天与妻子二人先后恢复好了元气。

褚公子道:“两位果然修为深厚,仅半个时辰便恢复了元气。”

拓跋宏天道:“都是褚公子所赐蕴灵丹品阶高的缘故。”

稍顿,续道:“这枚圣火麒麟兽兽珠还请褚公子收下。”

褚公子道:“有劳了!”说着话就欲从拓跋宏天手中接过圣火麒麟兽兽珠。

就当褚公子堪堪要接到圣火麒麟兽兽珠的时候,拓跋宏天陡然将手掌一翻,圣火麒麟兽兽珠就以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三尺长剑以刁钻的攻势刺向了褚公子的咽喉。这一剑来势极快且出其不意,褚公子岂能避过,被这一剑刺了一个正着。

拓跋宏天一剑得手,随即转身拉着妻子的手便全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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