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谁是游侠 较量较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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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说书场下,热闹欢愉,游侠的说法,一个接着一个,越说越离谱,百花齐放,百家争宠,一开始就引来了这百姓们的激情,酒楼里的老板娘,体胖身圆,大约四十来岁,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嚷嚷道;“听说那个游侠,不沾女色,也不寻花问柳,可能是个和尚,咯咯咯。”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是个头陀。”“是个冤家。”“是个妖怪。”“是个女人。”在子义心中这个游侠的形象,一变再变,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这个游侠肯定很厉害,子义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他跟这个游侠决斗,赢了小良这个游侠,那么他的名气不就,升上去了吗,就在子义的思路跑偏的时候,惊堂木响了,那个说书的小胡子秀才,说道:“预知游侠相貌如何,请听下次分说,各位失礼了。”台下一片嘘声,对这个秀才不伦不类的结束,感到扫兴,那秀才收拾一番桌子上的家伙事儿,包上包袱,转身离开了酒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子义一心想找游侠斗法,看酒楼的气氛,那个说书人知道游侠的去处,子义就悄悄的跟上说书人,好问出游侠的下落,在子义离开了酒楼之后,另有一群人也跟着出了酒楼,去追说书人,这三个人可没有子义那么好奇,看穿着打扮是三个扶桑人,眼神中带着杀气,看样子像是雇佣的杀手,他们是冲着说书人来的,刚才大庭广众不好下手,说书人察觉的他们,所以赶忙收拾包袱走人,说是走不如说是跑。子义见说书人脚步加快,他也跑了起来,那三个扶桑人也不怠慢,领头的用口音不准的汉话说道;“追。”
那说书人走街串巷,一下子没了身影,子义轻轻一笑,看说书人消失在一条小巷中,也是一晃身形,没了身影,后面的三个扶桑人。在街道中,见说书人不见了,领头的有经验的说道;“在前边,肯定没走远,追。”三个扶桑向大街前方追去。说书人站在一间瓦房屋顶,望了望三个人走的很远,拍拍胸脯深舒一口气说道;“还好,老子激灵知道上房,这三个笨蛋想杀老子。没那么容易。”子义在说书人看的地方,张望了一番,说道;“这三个笨蛋,是什么人啊?”说书人正在乐不思蜀的时候。转过头来一看,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背剑小道士,就立在他的身旁,那说书人胆战心惊吓了一跳。有个尾巴跟着他,他没有发现,说书人眼色尖利的说道:“阁下是怎么上来的。”子义看这说书人有些面善。似曾相识就说道:“很容易啊,在下轻轻一跃,就上了屋顶,看到兄台在这里东张西望,就过来看看。”那说书人在子义身上感觉不到杀气,是敌是友还弄不清楚,有一点可以确定,子义与那帮扶桑杀手不是一伙的,那说书人并不想就留于此,想要甩掉子义这个拖油瓶,说道:“阁下有什么事找在下?”子义心里一直有跟游侠比试的想法,就直接了当的说道:“没什么,刚才听兄台说游侠赵小良的故事,说的精彩绝伦,神乎其神,心生仰慕,想找你口中所说的游侠,比划比划,观整个酒楼,只有阁下知道他的长相,那么阁下肯定知道他的去向,游侠在哪里,请明示。”说书人心中想到,‘刚才糊弄百姓的一番话,这人当真了,这样支开这小子就好办了’说书人想到了甩掉子义的办法,连他也没见过真正的游侠,于是用手一指南边那个戏棚子,悠游自得说道;“阁下要找的游侠就在那里。”子义一听游侠在戏棚,一个纵身朝戏棚跃去,看着子义远去的身影,说书人暗笑一声:“这个一根筋道士还当真了,白痴。”又想想现在的处境,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溜之大吉。
宋元南戏,产生在北宋末年,南宋初年,集念唱坐打为一体的民间曲艺,唱这种曲艺的人并非把脸画花扮演,而是根据戏曲的角色,稍微涂一些脂粉,根据角色分类,找合适的人扮演,听这种戏的人非富即贵,都是镇子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子义几个纵身来到了这戏棚子之中,非常凑巧,戏棚中正在唱《游侠大战金牙乎》这一段,子义出的道门对这戏曲是一窍不通,不请自来,找了一个位子,正好看一看这游侠的庐山真面目,开场小段,八个年轻人分别排列在两旁,代表宋兵和金兵对阵,阵前一个中年,头戴裘皮帽,掌中一口大马砍刀,手里拿着一个长鞭,在戏中长鞭可做马匹,就是金牙乎的扮演者,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身背一把草台班子道具刀,手里拿着一个长鞭,赫是威风八面,迎来满堂叫好欢呼,子义明白这就是游侠赵小良,先看下去,看这个游侠有什么绝世本领,那个扮演游侠的男人抽出道具刀说道:“金牙乎,何故无故犯我大宋边境。”那老者扮演的金牙乎说道;“大宋气数已尽,已是强弩之末,我大金兵强马壮,逐鹿中原,大宋皇帝昏庸无能,大金顺应天意尽早取而代之。”那青年扮演的游侠说道:“一派胡言,看刀。”铜锣声响起,两方人马,一左一右“打斗”起来,子义看了戏台之上的打斗,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就是一个身穿黑色战甲的年轻人,胯下黄爪飞电,手里握着一杆短枪,正对着金牙乎,这个画面一闪而过,子义开始头痛起来,嘴里念着:“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游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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