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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变黑,直到六点多,会议才结束。有工作人员来通知我,我跟着走出去。他领着我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口说,“请您进去填个表格。”
我嘴上回答是,心里却在琢磨,到底是为什么需要我填写表格,而且还是是在这个楼里填写。低头看了眼,地下的门缝是黑的,如果让我填写表格的话,至少这个办公室里也应该有人开灯等才对。想到这里,我提高了警惕。
表面不动声色的敲了敲门,里面有人说了句,“请进。”我在开门的一刹那,一个拳头从右迎来,刚想往后退几步,便感觉背后有东西向我袭来。不得以往左前方翻身,进了屋子,紧接着门被关上了。
我伸出右手划了一圈,四周没有桌子椅子之类的障碍物,到是碰触个铁制的东西,像是柜子。不能让人把我逼到死角,那样就没有办法反击了。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黑暗中的那个人又开始向我袭来。
我闭上眼睛,尝试着听声辩位。但是行动的那个人步伐很轻,只有在出手和腿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轻微的风声。我脸上和身上都挨了几下。我一边格挡,一边慢慢转移着自己的位置。直到顶住桌子边上,我伸手在桌上一抓,碰触到笔筒,从中抽住一支笔。用力在桌子上一按,塑料的笔应声而岁。
在他的拳头再次向我打来的时候。我用力一挥手,手中的破碎的塑料笔,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感觉碰触到了什么东西。那个人忙往后一跳。我接着这个空档,从桌子上翻了过去。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咔嚓一声,我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
我慢慢起身,从桌子上摸起一个稍重量的东西开始往外砸,一个接着一个的扔,往不同的方向。只有一面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剩下都是咚的一声。
我往有玻璃破碎声音的方向一个翻身扑过去。从地上摸起一块碎玻璃片。正常道理来说,办公室应该有窗户。扔东西应该可以把玻璃砸碎。即使有窗帘,被砸之后也应该能露出一丝的月光,而不是咚的一声,窗户或者被柜子挡住了。或者是这间屋子根本就没窗户。那么那个很清脆的破碎声音就应该是我扔东西砸碎了柜子的玻璃。
我把玻璃夹在手指间。还没等我反映,那个人又开始想我袭来,我硬生生的吃了他一圈后,手顺着他的手笔滑了过去,手腕微微上扬,手指碰触到皮肤。他感觉到我的手,刚准备收拳头,我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人侧着身子贴着他的滑了过去。动作极快。
“投降吧,你输了。”我淡淡的开口说,指尖的玻璃抵在他的颈部。他用力抽回手想要往回撤。我的手一扬。
我能感觉到玻璃在他的颈部留下一道淡淡的血丝。
“如果用力的话,你已经死了。”我开口说,然后后退了半步。
灯被打开了。我伸手挡住眼睛上,等适应之后才放下。站在我对面的男人愤愤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玻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开始打量这个屋子。看到地上破碎的玻璃,我哑然。原来我砸碎的还真是玻璃,只不过,他们把窗帘放在了外面,而且还是用一整块布当的窗帘。估计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正在我还在打量四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号站在门口鼓掌。
我们赶紧敬礼。
“宋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号说完这句话离开了。爷爷站在门口这才对我招招手说,“走啦,回家了。”
我小跑几步走了过去跟着爷爷出了一号的楼。出了大院之后,我开口说,“爷爷,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去医院,我手进了几个玻璃碴子。”说完把手伸出去。手掌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爷爷立刻吩咐司机开车去军总的医院。护士处理完我的手后,打了破伤风,嘱咐了几句后我们便离开了。
回到家,母亲看见我十分高兴,小宝看见我笑的口水直流。我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啃着他的小肉手说,“想姐姐吗?姐姐最好是不是?叫姐姐。”
“别玩了,快去吸收吃饭!对了,你的车,门卫给你开进来了,车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了。”她刚说完,看见我手上的纱布,问道,“手怎么受伤了?”
“跳墙的时候,被割破了,没事,去过医院了。”我随口一说。
“你是个女孩,怎么动不动就跳墙呢?”母亲说完捶了我两下。
我笑着跑开了。去卫生间洗完手,保姆已经把菜饭端上桌,爷爷和我两个人一起吃的晚饭。等我们吃完饭,连续剧演完,母亲准备抱着小宝上楼睡觉了。
爷爷带着进了书房。
“准备一下,半个月后有任务。”爷爷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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