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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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萧炫让吴幼君先接一些无关紧要,却需要演技的戏是有特殊用意的。

吴幼君在娱乐圈有着不小的名气,人长得帅,歌唱的好听,若是以生涩的演技独挑大梁也不是没人捧场,但势必会给他演艺生涯留下污点,让观众对他的定义停留在“歌唱的不错,不过演技就上不了台面了”,就算以后他的演技成熟了,也很难改变观众对他的第一认知。

刚换了后台的吴幼君现在需要的是一鸣惊人,而不是慢火煮炖,

季铭最近非常烦,也不知他那个叔叔从哪知道了他的住所,天天来小区找他,请他吃饭,给他买礼物买衣服。

虽然季铭把一切都拒绝了,但他那个叔叔仍是锲而不舍。

季铭想,当初把他卖的那么干脆,那如今又来找他是何用意!

季铭这几天故意躲在学校,但那儿毕竟是他家,他又不能不回。

结果刚走到门前,就看到他那个叔叔又靠在那辆小奥迪上等在他家门口。

“有事吗?”季铭没有掏出门钥匙。

“铭铭,不请叔叔进去坐坐,”季叔搓搓臂膀,笑着说道,“这外面怪冷的。”

“这是袭业的房产,叔叔你确定要进去。”

季叔一愣,随即困惑的笑道:“那有什么问题?”

“袭业害死了我父母,我还以为身为父亲亲弟弟的叔叔会憎恨他,甚至对他的一切东西都连带着憎恨。”

季叔脸色一变,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是,叔叔当然憎恨他,也不想踏足他的地方,但叔叔的宝贝侄子呆在这,就算再厌恶这个地方,叔叔也得来啊!”

“那为了不让叔叔为难,我们现在还是去外面找家餐厅谈话好。”他也不想如此伤长辈的面子,但他心里真的很厌恶这个叔叔,这个叔叔看他的眼神中时时刻刻都透着算计。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这个人算计的,而如此执着的让自己将监护权给他。

小餐厅,没有高级餐厅的奢侈,也没有路边摊杂乱,只能算是中档餐厅。

这是季铭习惯的档次。

季铭拿起菜单,说道:“叔叔,我们AA制!”

季叔一瞪眼,“铭铭,叔再穷也不能让你来掏钱啊!想吃什么随便点,虽然大哥去了,但叔也不能委屈了你。”

“不用了,欠人情很麻烦。”季铭叫来服务员,点了菜,然后直接把他那份钱掏了。

季铭动作太快,季叔也不能在服务员手里抢钱,只能嘘声叹气,闷闷的喝酒。

简单的小菜上了桌,季铭低着头慢慢吃着,根本没有搭话的意思。

季叔继续老调重弹,“铭铭,叔的房子就在附近,你搬过去跟叔一块住吧!老住在那个人家里也不算回事啊!”

季铭没有直接反对,而是淡淡的提议道:“叔,如果房子够大就把爷爷奶奶接过来,老家的房子都那样了,要是哪天塌了砸到两位老人,这可是大不孝的事。”

季叔老脸一红,家里那口子如果知道他把家里那两个老不死的接过去还不得跟他离婚,“两个老人嫌城里找不到说话的人,一直不愿意搬过来,叔也不能强迫老人不是,所以,叔就打算修葺了老家的房子。这不,人都找好了,大概明天就能上工。”

“哦,不过那个房子我住惯了,搬起来又麻烦,叔叔你就不用劝我了,近期内我是不会搬的。”季铭对那两个尖酸刻薄的老人没什么好感,坑他,骂他,让他滚,他又不是什么圣母,有他们宝贝的小儿子给他们养老,他为什么还要自作多情的为他们担心,他会这么问,只是存心揶揄他这个叔叔。

季叔开着小奥迪,在城里有房,又娶了城里的女人。即使没钱,也能救济一下农村的老人,但老人的生活还是以前的生活,穷酸中透着一种腐气。

见季铭不松口,季叔无奈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他,“铭铭,这是你奶奶让叔叔交给你的生活费,她老人家说让你先花着,等你结婚时就把所有给你存的钱取出来都交给你。”

季铭拿起来,拇指在一沓钱上划过,大概有一千块钱。重新装好,季铭将信封从中间一叠,塞进自己的口袋,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本来就是属于他的钱,他收的理所当然。

“铭铭,跟叔叔一块住吧!”

“叔叔,我吃好了,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老师留了很多作业。”用桌上的餐巾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渍,季铭站起来,举止相当的得体。

等季铭的身影消失后,季叔气的几乎掰断了手里的筷子。这小子一年不见,心肠变硬了,更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操他妈的,为了让这兔崽子心软,还浪费了一千块钱。

现在得好好想个办法让他把钱交出来才是。

接下来的几天,季铭怕被他那个叔叔死缠烂打的纠缠,就又在学校住了几天。

这个周末,季铭跟萧炫约好去市中心买衣服,上午九点在市广场碰面。

路遇抢劫,被捅刀子,那只是普通的抢匪。

但,季铭遇到的是劫人!

这两者的区别是,前者是无预谋的,后者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季铭只是个普通的学生,空手道,跆拳道,武术。

这些……

他统统不会!

所以只能被强行扯进了面包车里。

不过,就算季铭有身手,但面对几个把刀放在他腰间的劫匪,他能放抗么!

眼睛上戴上眼罩,嘴被堵住,胳膊被反绑在身后!

正宗的人质一只。

季铭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但鼻翼间那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

“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季铭感到脖子一痛,一道粗噶的逼问声就在耳边响了起来,感受到脖颈间一股热流滑过,他也能猜到,脖子被划破了。

“唔!”季铭只是因为疼痛而回答迟疑了片刻,一阵钻心的刺痛再次从大腿痛觉神经末梢传到了大脑神经。即使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但穿透大腿的利刃仍是令他忍不住闷吭一声。

这个劫匪不仅是个粗暴之徒,而且还是个亡命之徒,他不怕杀人!

意识到这一点,季铭赶忙将身上银行卡的密码交代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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