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医生黑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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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绝望是什么?约翰现在再清楚不过了,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幼年时双双患上绝症,自己努力学医,成为了众人称赞的天才,却还是找不到如何治疗自己父母的方法,曾今也想寻找林肯院长帮忙,可是却听说他已经死了,绝望的自己只能每天不停地缓解父母的痛苦,照顾父母的同时继续专研医学,但这只是无用之功,最终……他们还是当着自己的面,离开了自己,痛苦的约翰那时并没有颓废下去,他想继续专研医学,拯救跟自己父母一样的病人,经过他的努力,约翰的医学造诣越来越高,进入了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几乎成为了一名全科医生,不过因为他的年龄太小并且没有实际经验的情况下,医院让他还是尽量少担任主刀医师,不过努力的天才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没多久约翰的事业便越来越好,还与一名女子恋爱了,米莎……他感觉自己不再痛苦,绝望已经远离了他。

没过多久,米莎怀孕了,约翰的确是全科医生,可唯独妇科不行,他只能向医院内部人员求助,但他换来的只有“你不是天才吗?你自己看啊。”这种嫉妒性的回答,在不知多少次的尝试后,总算有一名看似和蔼的医生帮助了他,说了米莎的产期,可他不知道,那名看似和蔼的医生只是一个穿着白衣的恶魔,带走了他妻儿的生命,他们死时的场面现在依然如同梦魇般纠缠着他,自己被死者家属殴打时医院那些所谓的拯救者也是不闻不问,以至于米莎的唯一一张照片被撕碎,他再度感到了绝望,对于命运的绝望,对于世界的绝望,他的心灵被扭曲了……

“嫌疑人已经离开了华盛顿,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在哪。”fbi联邦调查局。

“你们是怎么搞的?这家伙在华盛顿杀了七个人你们却毫无线索?”一名fib长官一把将资料摔在了桌子上,对着自己的下属吼到,资料上的相片赫然就是约翰。

“那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设置了很多障眼法,我们每次依照线索找下去都是他的圈套。”那名属下一脸无辜的模样,说到。

“嗯……”长官无奈地出了声气,“这家伙穿着医生的工作服用医学方面的手段到处杀人,都可以与杀人医生希普曼相提并论了!”长官在房间里来回渡着步,突然,他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那名下属竖起了食指,“对了,他的妻子与还在肚子里的儿子是因为第一名死者说的错误产期害死了吧?而且自己被殴打时,医院里的人也是没有去阻止,那么他一定对医院医生之类的有着明显的怨恨,所以他才用医生的模样到处杀人,玷污医生的名声,现在又离开了自己的家去外地,既然是这样,他没有经济来源必定需要工作,而他会做的工作只可能是医生,专门杀人劫财的医生!诊所!对,诊所!你们去周围的城镇寻找,如果有什么可以的诊所立即报告!不要轻易行动,明白吗!”

此时的约翰他并不知道,现在他已经成为了fbi的通缉犯之一,代号,杀人医生希普曼,他现在正在为一个“病人”检查身体,是的,他的确如同那名fbi长官说的一样,在一个小城镇里开了一间诊所,正是杀人诊所,名字为“绝望治疗”,他已经离开了华盛顿十天了。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肯定被封了吧,放在米莎旁的郁金香也应该枯萎了吧,呵呵。约翰笑了笑,突然将手中的手术刀刺进了病人的喉咙,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他的脸庞,他那挂着扭曲笑容的脸庞。

约翰现在并不能休息,他可忙着呢,因为诊所的名字十分有特点,并且免费,而这个小镇又没有医院,前几天约翰也因为超高的水平使自己的诊所获得了极高的口碑,全镇的病人几乎都记着要找约翰看病,每次看病都要让病房变得乱糟糟的,尸体,血液,都得好好收拾,完美的伪装与和蔼的面容使得人们根本不会怀疑他,而且因为约翰规定必须从前门进来看病,之后从后门离开,所以人们发现病人一去不复返也不会觉得怪异,可镇上死的人多了人们还是会开始怀疑约翰的,死的人都是到过约翰诊所的人,有这么巧合吗?不过约翰也不是傻瓜,他来到小镇后就开始观察里面的居民,容易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发现死亡的,他不会杀,前几天约翰只是挑一些单身生活的居民,之后便越做越大,上次甚至宰掉了镇长,嗯,今晚就换地方吧。

就这样,约翰在五年间在不同的地方开了近百家诊所,躲避着fbi与警察的侦查,满足着自己嗜血的渴望,事情越闹越大,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杀人医生希普曼的存在,可是对会迅速改变自己容貌的约翰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他会不停地换着花样,让一些“病人”自投罗网,所有的病人都不敢再去诊所,除了本身存在的病症以外,他们又患上了诊所恐惧症,可还是有一些不知道或者是忘掉杀人医生希普曼的人,约翰的诊所依然会有来那么几个人,就这样,约翰继续朝着地狱前行,可是,就在那一天,那个孩子的出现,让约翰逃离的撒旦的掌控……

“呼,现在来看病的人真是少啊。”约翰悠闲地坐在木椅上,喝了一口咖啡。

“咚咚!”突然,敲门声响起,约翰笑了笑,“不过至少不会没有人。”他站起了身,走到门前打了开来。

“请问,这里是诊所吗?”门外,站的是的一名貌似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头白色的头发与一身白色衬衫,呆呆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十分纯真,他抬着头看着约翰,一脸疑问的表情。

我外面不是装着诊所的标志吗?他难道不会看吗?约翰看了看那名少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貌似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而不是一名已经成年的成年人,“当然,这里就是,请问您是看什么病?”约翰笑着伸出了手,指示少年坐在一张木椅上。

那少年似乎有点畏畏缩缩,磨蹭了半天才慢慢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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