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夫妻本就是互相照顾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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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容珍煮了一窝粥抱着离开之后才敢进厨房,一个个哭着脸想着:今日是要迟些吃早餐了,那赢舒早上起来吃不到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又来拆了他们的厨房?

楚容珍才不会管这些。首发哦亲

她抱着手里的粥飞快的回到了非墨的房间,看着还是睡梦中的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粥,她来到了非墨的面前,看着难得沉睡的他,伸手,轻轻的想要触摸碰他的脸。

手还没有碰到他就看到他猛得睁开了双眼,目光之中是淡淡的迷茫,还有一些的疲惫。

“唔……是你啊!”伸手,握住楚容珍的手,一把拉着她直接用力一带,让她直接扑到了自己的身上。

伸手,搂住她的腰。

楚容珍先是一惊,“干嘛!”

“再睡会!”抱着她的腰,非墨眯了眯双眼,眼中是淡淡的满足。

好像,是真的打算再睡一会。

“哎,你别睡啊,喝完药吃完饭之后再睡呀!”楚容珍看他是真的打算睡的,当下也有心无奈,用力的摇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从床上摇起来,可是非墨却是完全没有反应一样睡着,抱着她的腰当成了一个枕头。

“墨,快点起来喝药啦!”楚容珍用力的推着。

非墨不是悦的握住她的双手,“吵!”

双腿固定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大力的挣扎,同时,美美的想要再接着睡。

楚容珍:“……”

她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怎么感觉他因为生病而变得格外的粘人?

不好,有些可爱,怎么办?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特别是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之时,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而睡梦中的非墨下意识的皱皱眉。

明明醒着,可是却完全不肯起来。

楚容珍轻吻着他的唇角,目光正好将他轻轻的眨着双眼看在了眼里,当下露出一抹了然的表情。

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也感受到了身边非墨那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还有着开始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乖乖的,没有任何动弹,任由她用这种方式叫他起床。

楚容珍慢慢的控入他的口中,随后,又退了回来,让他完全不够的皱眉,有些焦急了起来。

楚容珍低低的笑声传来:“只要你乖乖的喝药吃饭,我就继续,怎么样?”

“真的?”非墨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他看着楚容珍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当下心中一热,伸手,抱着她的动作也变得紧了几分。

“你骗我?”楚容珍露出一个上当受骗的表情,伸手垂了他的胸膛一下,非墨皱眉。

“少来,你伤的是腰,跟胸没有关系!”楚容珍白了他一眼,当下,也不给他好脸色的直接起身。手下的力道也稍微的重了几分,慢慢的推开了他。

非墨倒在床上,扭动,“昨夜那么晚才回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楚容珍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从一边拿起了水盆端到了他的面前,垂眸,“你昨晚发热你不是知道?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热得我睡不着!”

“我发热了?”非墨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没有多少的异样。

“摸什么摸?要不是我给你散热,你早就烧成傻子了!”楚容珍看着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才蛮有趣的,当下笑眯了双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伸手拧干了毛巾,递到了非墨的面前,非墨没有接,而是拧眉:“你不用做这种事情,让一行照顾我就行!”

楚容珍的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虽然痛,可是却也酸涩酸涩的。

她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绪:“你是我的夫君,你生病了我照顾你有什么不对?”

非墨的表情并没有多少的来松缓,不过倒是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脸,再坐起来自己重新清洗一下毛巾,再擦擦手。

随后,他才淡淡的看向她,眼中的神色认真:“我并没有伤到动不了,而且我也不想你受累,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你只要陪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照顾夫君,不是过是天经地义,怎么到了你这里还是错了?”楚容珍低低的说着,声音之中没有委屈,倒不如说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的酸涩之意。

“不是说你错了,是我不想看到让你照顾我的面前罢了,在我的认知之中,我不想麻烦你任何的事情,反而我只想照顾你,仅此而已!”非墨皱了皱眉,他的解释并不能让楚容珍心服口服。

“可是,夫妻之间的照顾,不是很正常吗?”

非墨觉得他们的交谈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我是说……”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楚容珍也觉得好笑,他们好像在不同的线上纠结着同一件事情。

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毛巾,轻轻的替他清洗着,一根一根的手指格外的用心,道:“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也明白你对我的娇宠,所以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可是墨,你我是要一辈子相互到老的,到时互相依靠互相照顾这是一定的,所以你现在最好习惯一下被我照顾的感觉!”

或许是一辈子这个词太美好,非墨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眯了眯美丽的双眼,“我突然有一种这么死去也无所谓的感觉!”

“你说什么鬼话呢?”楚容珍横了他一眼。

细心的替他清洗了一下手之后又跨坐到他的身上,想要解开他的衣服替他擦擦身体。

非墨这次倒也没有动弹与拒绝。

他伤的是后腰,不是腿跟手,一切都可以自理。

可是现在,他不想抿绝了。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她的服伺与照顾,一种甜蜜的滋味在心底不断的涌了出来。

好像格外满足般……

楚容珍也没有想这么多,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虚弱的病人,所以擦完手之后又想到替他擦擦身体……

目光,看着**着上半身的非墨,楚容珍坐在那里伸手轻抚着他身体的弧度,目光,一瞬间就被吸引了。

非墨的肌肤很白,不是像女子那种嫩白,而一种带着力量的,类似象牙白!

看起来不会显得阴柔,反而会觉得这是一具十分有力量的身体。

分明的线条,完美的形体。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的完美。

有些惊叹的看着自己身下这美到无法言喻的一幕,用美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对,可是除了美,她无法用别的词来表达她双眼所看到的一切。

第一次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他的身体,所见识到的,就好像是一副墨画大师用极为纤细的墨一笔一画,轻轻的勾勒而出。

“看傻了?”

非墨看着她痴迷的模样,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还有着一丝丝的自豪、

楚容珍回过了神来,他迎上了非墨那玩味的双眼眸,反而不恼不羞,淡淡的点头:“看过你很多次,可是每次发现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你这妖孽勾了魂!”

“呵,那还真是为夫的荣幸!”非墨伸手搂着她的腰,目光幽幽,眼底一片的笑意。

楚容珍伸手替他擦着身体,手指,轻轻的抚着他身上的伤痛,再抚摸着他心口上的伤口时,一下子就想到以前,她猛得笑出了声。

非墨同样也想了起来,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拍拍她的腰,“还笑,这可是你故意留下的,还没找你算过帐呢!”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楚容珍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脸上,却是完全无法消散的笑意。

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他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啃了一口:“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当初要替我养蛊,说什么要心头血,一匕首就直接刺进来了!”

“这是你自己刺的,不仔细听完别人的话,是你的不对!”楚容珍同样也想到了过去,莫名的得好怀念。

“墨,你说咱们相遇的时候怎么都是你想要我的命呢?”想到过去,楚容珍难得的回忆了起来,她笑着轻问,同时,眼中是一片的怀念。

非墨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的怀念,“第一次我以非墨的身份与你相见的时候,因为我被人追杀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身份,可是你却正好撞见……”

“以夜清的身份跟我见面的时候你在杀人,一双腿完全没有事情,所以当时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出去,你又要杀我!”

“可是你却像只小狐狸一样的从我的手里逃走了两次,要知道,我很难对一个陌生人交付我的重要秘密,当时放走你之后心中还蛮讶异的。为什么就把你放走了呢,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呢?”非墨的眉目轻挑,随着她的怀念也慢慢的陷入了回忆。,

“哼,你要是杀了我,现在谁嫁你,谁给你生孩子?”楚容珍傲娇的一声冷哼,她掐了掐他的侧腰直接表达着她的不满、

非墨皱眉,他搂着她的力量也更得了几分,随后,他不屑轻哼:“嫁我?要不是我的从凌凉的手中把你抢了过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会嫁我?”

楚容珍的脸一僵:“……”

好吧,连个成亲都没有一点的浪漫,全是强势的手段。

“哼,你也知道我是你抢来的压寨夫人,以后要加倍的对我我,不然我带着三个儿女,不,四个儿女一起离开你……”

“呵呵,我现在还真不相信你能逃到哪里去,烨儿可是楚国国君,是说跑就能跑的?”非墨不给面子的直接打熂了她的话,不过脸上的却是越来越深的笑意。

楚容珍猛得坐直了身体,她掐着非墨的脖子轻哼:“你就不能让让我?”

“有的事能让,有的东西绝对不能让!”

“你……”

楚容珍气极,不过当下她看到了桌上的砂锅,猛得想起来什么,“算了,不跟你吵,快点喝粥,我亲自煮的!”

“能吃?”非墨轻问。

“你说什么?”楚容珍咬牙切齿的叉着腰,一副你不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的表情。

非墨立马改口,好像是屈服于她的淫威,“来一碗!”

“算你识相!”

走到一边,打开了砂锅,盛了一碗还很烫的粥递到了他的面前,“来,喝了吧!”

“手痛!”非墨皱眉。

楚容珍乐了,“你伤的是腰,跟你的手屁的关系?”

突然,扣到咔嚓的一声,非墨淡定的握住自己折手腕一扭,硬生生的扭断了自己的手腕,无辜看向她:“你看,受伤了!”

楚容珍愣愣的看着:“……”

“非墨,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哪有人自己扭断自己手腕的?你不想要自己的手就直说!”楚容珍愉快要气疯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疯了。

世上哪里来的这人?

一言不合就扭断自己的手腕,这是想干嘛?

想干嘛?

不就是想让她喂吗?

至于嘛!

非墨掩下了眼底的笑意,他才不会说他的关节可以了随意的错开,年少之时早就习惯了,而且也不会痛。

不过,脸上的痛苦还是要表面几分。

不动声色的用内力催出一点细汗,他无辜抬眸:“喂我!”

“先包扎!”楚容珍真的要气疯了,握住他的手,比划了一下,“你忍着点,我第一次接骨,估计有些痛!”

“噢!”

非墨点了点头。

楚容珍的握着他无力搭耸着的手腕……一边的一行见状走了出来,伸手,下意识的要了阻拦,“夫人,这错骨可不能……”

只听到楚容珍啪一声,反方向一扭,就看到非墨的脸色大变……瞬间,就惨白了起来。

“唔……”非墨这下是真的痛了。

只听到他的手腕听到类似骨骼强行错位的声音,他的脸色一瞬间惨白的同时楚容珍正好对视到了他的脸色,同时,心惊,手,不是由自主的一紧……

最后,硬生生的将他的骨骼又给移了回来,不过这其中的痛苦……

非墨猛得一手撑着手掩下了脸上的痛苦神色,他闷闷道:“珍儿,你老实跟我说,给别人接骨你是第几次做?”

楚容珍想了一下,十分认真的想了一眼,无辜道:“第一次!”

非墨:“……”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握着自己的手腕又左右移动了几下,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之后,手腕的痛感才轻松一些……抬起冷淡的双眸,他一本正经道:“以后有空跟我学错骨!”

“噢!”楚容珍点了点头,不到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活该。

别以为老娘找不到机会治你!

就像楚容珍不知道非墨故意让自己脱臼,只是因为他对于错骨之术十分的精通,不会有半分的伤痛。

而非墨也不会知道,楚容珍对于接骨不是不熟,而是故意的,想要整整他。

两人都是心机帝啊!

觉得教训了过后,楚容珍才拿起一边的粥碗吹了吹,再舀起一勺递到了他的面前,“来,尝尝看!”

非墨的眼中满是喜意。

嘛,算了。

一顿疼痛换来她的温柔,也算是值了。

张口,吞下,像只心满意足的狐狸一样眯起了双眼……楚容珍的心神一颤,突然忍不住的放下舀子想要揉揉他的头……然而,她也是这么的做了。

揉着他柔软的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对上了他那有些抗拒的表情,又忍不住的重重的揉了一把。

“下不为例!”非墨没有生气,反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耳尖那微微的红晕倒是出卖了他现在愉悦的表情。

从未有任何女人这么对过他,也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有一个女人敢摸他的头,像个孩子似的一样揉着他的头。

以前的他,真的从未想过。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抗拒,倒不如说有些留恋她那温软的小手。

楚容珍收回了手,这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垂眸,“对不起!”

一般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女人像一个孩子般摸着自己的头的,她在不小心之间踩到了他男人的自尊。

非墨清锐的双眸抬了一直,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允许你三天摸一次!”

正在吹着继的楚容珍一下子就愣了,她看着非墨的模样,立马笑眯了双眼,点头,“好!”

非墨十分配合的喝着她喂过来的粥,两人相处十分的恬静。

“这是什么粥?”

楚容珍淡淡的回答:“你不太爱吃肉,所以我煮的青菜蛋粥,加了一些香茹调味,香不香?”

“嗯,下次再放一点姜汁会更好喝!”

楚容珍扬了扬眉:“你的伤口是不能让你吃躁热的食物,所以姜跟蒜,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非墨扬眉有些不满的轻问着。

“吃多了会上火,也会加重炎症,你现在的伤口在身就必须吃清冷一点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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