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九 床头柜(1 / 2)
余梦金生性恬淡,不喜与人争执——如果这婆娘好言好语:“你们的狗拉在这里不太好吧?这可是别人的家门口”……他还会把狗屎用沙埋了,或者包好丢到别处。但那女人一言不合就动手,他可不想让妻子的爱犬被打伤,不得不露了一手腿上功夫。他踏上两步,叫道:“天要下雨,狗要尿尿!你管得了天下雨么?管不了天下雨,还要管什么狗尿尿?”
婆娘看他飞身抬腿的架式,仿佛武侠影视剧里的镜头真实再现。知道不好惹,嚣张气焰立时熄了,无声无息消失在另一栋楼里——她的离开就和出现一样:突兀没有预兆。四周又恢复了先前的沉寂……
“原来她不住这里!这还没拉在她家门口呢,就这样!要是真在她门口尿了,她岂不是要杀人?”小余不能理解这类人的行为。
“身手不错啊!以前没白踢足球了……”妻子笑得像朵花。
丈夫暗想:我这副射手,踢足球可练不来……他却答道:“我经常英雄救美的!”
“那我就太有安全感了!”刘蔓玲更加满意了!
两人带着花脸重回楼上。这时李武的工作总算结束,陪着刘家人在看电视。姐姐一进来就问:“妈,你们平常是在哪里遛狗?”
“下楼往左边走,出到外面的小树林里。在这里面其他地方也不要紧,就不要在那排平房的草地上就好了!那个姓王的好多事!”刘母答得详细。
“怪不得!花脸刚好就在那里拉了……”刘蔓玲觉悟了。
“挨骂了?”
“何止骂啊!花脸差点被她打伤了!”这话也没夸大。
刘爸立马暴跳:“花脸被她打了?MADE……这个坏人!”
“差点儿!我说的是差点……”小刘赶紧解释:“她飞了一根竹篙过来,没打着!”
“这样啊?!小余也不出声?”岳母娘的考验又来了。
“哦……如果不是他在,那么重的竹篙打在身上,花脸肯定要受伤!”刘蔓玲终于扬眉吐气了!
“后来呢?”刘洁玲都来气了!
“余梦金教训了她几句,那个女人就不见了!”在家人面前,妻子只能称呼丈夫的全名。
“那种人少理她——以后别往那边走就行了!”刘妈不愿多惹麻烦。
小余却说:“那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人善被人欺!你要是稍微软一点,她就敢骑到你头上拉屎!”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刘洁玲和刘爸,言下之意十分明白:我可不是随便就能欺负的!你们两个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别得寸进尺……
刘妹妹假装不懂,只顾吃零售看电视——刘爸一贯作风的如封似闭、充耳不闻,只把半边苍蝇脸向他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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