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逢案(1 / 2)

加入书签

“本钱倒是不需要太多,只是需要一些官府的人脉而已,想来兄长....”

徐然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呼,那声音凄厉的吓得徐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止是徐然,连李武都吓了一跳。

管丞则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这里是官驿,住到这里的都是当官的,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就扯着他的神经呀。

声音的来源是最里间的一间屋子,管丞进去后,也发出一声惊呼,踉踉跄跄的就跑了出来,嘴里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呀。”

随着管丞的一声惊呼,官驿里住着的人都醒了,纷纷打开房门探出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时几个驿卒手里拿着铁链,铁尺,木棍等武器,冲了进来,其中一个驿卒问道:“管丞大人,出了什么事?”

那个管丞指着最里间的那个房间说:“你们几个将房间中的那个妇人抓起来,你赶紧去报告官府,那个妇人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快去。”

眼瞅着徐然说了一半的发财大计,被那妇人打断了,李武一脸的不高兴,摆了摆手,让那个管丞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这位大人,就在刚才那个妇人居然毒杀了她的丈夫,我看他丈夫脸都黑了,必然是中毒死亡无疑呀。”管丞在旁边弓着身子说。

“毒杀案?”李武皱了皱眉头,这是官驿,在这里住的要么是官员,要么是官员家属,若是涉及到官员的话,自己肯定得管管,不然说不过去。

“他的丈夫是谁?”

管丞想了想,道:“好像是....哦...我想起来了,是广陵县知县,调任到大同府担任营缮所所正,名字好像叫张焕。”

“张焕....”李武思索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印象。

“大哥,过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命案,倘若不管不闻,确实有些不妥。”徐然在旁小声道。

李武点了点头,就带着徐然过去看看。

此时官驿中的大半人都被惊醒,有人已经堵到门口看热闹了,原本很窄的过道,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李武冷哼了一声,大声喝道:“让开,让开。”

这些围观的人大多是官府家眷,谁买谁的账呀,一看一个大汉想挤进去,那个前面的女子不乐意了,嚷嚷道:“挤什么?挤什么?都是看热闹,凭什么给让路呀。”

围观的几人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在驿站住多是些小官,那个女的来头不小,她可是大同府推官的小妾,从六品大员的家眷,谁惹得起。

李武一脚踹在那个小妾的肚子上,吼着:“滚蛋,锦衣卫办事,闲人回避。”

正准备蜂拥而上的几个家丁,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了,李武掏出金晃晃的腰牌一亮,周围的人齐齐整整的让出了一条能过两人的通道。

那可是锦衣卫呀,别说你一个从六品推官的小妾,就是那个推官敢挡路,锦衣卫的人照样敢踢,而且不带讲理由的。

一进房间,就感到阵阵暖意,房间不大,但设计很合理,桌椅板凳一应俱全,雕花木床的床头还有一个暖炉。

那个犯妇年龄大概在二十几岁,颇有几分姿se,不过此时哭得想个泪人,还被驿卒从铁链绑住,按到了地上。

李武和徐然走出床榻前,这个张焕不到三十岁长得倒是一般,典型的北方人,带着一丝朴实的气息,他的官服有些破旧,但很干净,显然是清官。

清官想升官恐怕不太容易,要么家境殷实,要么特别有能力,从张焕的装扮上来看,很明显属于后者。

张焕的脸颊上透漏出一股黑se,很明显是中毒。徐然摸了摸张焕的脖子,突然愣了一下,接着摸了摸张焕的手腕,道:“那个管丞胡说什么,这人明明还活着。”

“活着又怎么样,这脸都黑了,已经毒发了,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李武淡淡的说了句,扭头对那个犯妇道,“你为何要毒杀你的丈夫?”

那个妇人跪在地上,磕着头抽泣道:“大老爷,真的不是民妇所为,民妇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夫君...夫君他已经就这样了。”

“胡说八道,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张焕明显是不久才毒发,不是你下得毒,那还有谁?”李武厉喝道。

那妇人抽泣之声更大,哭着道:“大老爷明断呀,我与夫君成婚七载,一直很是恩爱,平ri里也是相敬如宾,连口角都没有,妾身为何要下此毒手呢?”

李武一皱眉头,道:“你还问起本官了,本官正是要问你呢。”

“大哥且慢,或许真的不是她下得毒。”在一旁的徐然突然开口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