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一(1 / 2)
阿诺沉静的看着王行,不妥协,也不屈从,就这么沉静的看着。王行的脸色的确可怕,阿诺从未见过他认真的样子,可是阿诺却从来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她不去与王行争辩,也不为自己多说一句,她忽然明白,王行或许同子轩一样,都是在乎她的人,都是拿她当朋友的人,既如此,她又何必说一些让她们失望的话,一直以来,她都是做得多,说的少,想到便去做,若真的已打定主意,即便是天皇老子,也耐不了何!
渐渐地,王行的脸色趋于平和,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阿诺把房中的毛巾浸了水,为他把脸上画的墨汁擦干净,王行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虽然已经有了一丝喜色,但是整个人却也不说一句话,就这么直直的坐在那里,似大爷一样的,阿诺为他擦干净之后,缓缓的说:“唠叨了这么半天,都把重要的事情忘了,吕懿的事情你是怎样解决的?”
王行哼了一声,说道:“其中事情具体的我也没弄明白,只是知道吕懿没死,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和洛青亭的婚事估计会放一放了。”
阿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半,说道:“这样我便放心了,现在想想,还在后怕,吕懿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阿诺把毛巾洗干净,搭放在一边。
王行看了她一眼,说道:“既然知道怕,也算是有进步了,那天,那天……”王行有些吞吞吐吐。他不知道那天吕懿和阿诺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中明明想知道,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山顶上吕懿那一剑明明是收手了的。而且还是以自伤的方式强行收了回去,不然也不会被阿诺一刀刺中,之后留书字里行间充满了挑衅,俩人之间,到底怎么了?
阿诺不明王行在问什么,睁大眼睛问道:“哪天?那天怎么了?”
王行硬着头皮。问道:“你甩开我去跟踪吕懿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吃亏,吕懿有没有……”王行此刻突然发现他这么怀疑对吕懿是一种亵渎,他同吕懿相交多年,吕懿的为人他很清楚,吕懿心中永远都藏着他的亡妻青宁,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力气在柳园上,不然也不会把自己花费了那么大力气建的柳园送与他,外界传闻他喜欢男人。是断袖,完全是因为自青宁死后,多少名门望族的小姐都挤破了脑袋的想嫁给她,*裸的上门求爱的,暗中托关系威逼利诱寻死觅活的,据说还有一位唐门的小姐。善于用毒,竟然不惜给吕家全家下毒威胁的,过往种种,令他自顾不暇,烦不胜烦,索性对外宣传他是个断袖,以便断了这些女子的念想,却没想到,青亭居然会相信这个,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若以吕懿对青宁的情意。小小的阿诺,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只是当时他闯进去的时候,吕懿神情,手触摸的地方。都深深的刺激了他,那是阿诺,他最在意的女子,却容不得别人半点欺负。
阿诺想起当日的耻辱,眼圈隐隐发红,说道:“你以为有的那个,却是没发生,我那天跟踪吕懿到了一个养花的人家,那个人好像叫花十一,我中了他的花毒,便却吕懿带到了柳园,后来发生的,便是你看到的了。只是,只是有生以来,却从未有过人这么欺负过我。”
王行突然之间不知道是喜是怒,拍拍她的肩头,算是安慰的说道:“你放心,自此之后,绝无二次,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这么欺负你了。”
阿诺眼神之中稍许的感动涌出,还未来得及说一声感谢,便听得王行又说一句,“要欺负,也只有我能欺负。”说完整个人把她抱在怀中,额头上轻轻的一印。
阿诺没想到这么无耻的话王行居然也会说出来,可是她自己却逐渐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无耻的对待,暗想事情既然已经弄清楚,便快点逃离,否则这样下去,会逐渐病入膏肓,喜欢上这个调调。阿诺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嗯,既然已经弄明白,我便放心了,明天我又可以正常去莫言醉了,今日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王行看透了她的心思,说道:“你找我的事情说完了,我找你的事情还没做呢?”
阿诺耐着性子,控制住想发脾气的大脑,问道:“请问王大官人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小女子去做呢?”话语拉着长音,明显的含义是你快点说,说完赶紧放我走。
王行看着她的样子,笑笑说道:“也罢,折腾了这么久,肚子都饿了,陪我出去吃东西!”
阿诺看着王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这次又是去哪里吃,上次吃饭吃出个红玉,这次若是再有什么事情,我岂不是又要闯祸了。”
王行拉起她的手,说道:“放心,这次我们去柳园,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阿诺很佩服王行这种死不怕拒绝的厚脸皮精神,竖起大拇指说道:“柳园,你还敢带我去柳园,难道你不怕吃着吃着,吕懿从半途中杀出来。”
王行强拉着她,说道:“放心,吕懿已经离开建业了,即便是再杀回来,我也不怕他,他俩次都是我手下败将,哈哈,想到此事,估计他会郁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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