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6 更大的愿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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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果因为范韵琳突然离开,也失落了很久。?  不过,他失落的方式不是暴怒或者不断地酗酒吸烟,他觉得那都是很低级的做法,他的方式是安安静静地凝视远方,企图从完全宁静的画面里,略微被一丝丝细小的变化所感悟。

第二天一大早,于果被童雅诗的来电弄醒,他拿起手机接过,童雅诗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温柔了,说:“于果,我不该过多地过问你的私生活。但我听人说,你昨天在酒会上认识了一个漂亮姑娘,别人的邀请你都不屑一顾,她的邀请,你答应了。你们后来去哪儿了?”

于果沉吟片刻,说:“我说我和她生了越陌生人友谊的事,你大概也不信。她是省城的侦探,省城策州生了跟路晨正在办理的案子一样模式的连环杀人案,她听说我在本地的名气,特意来找我,我们只是聊了聊案子,地点是在胶东大学的第一操场。”

童雅诗并非是小心眼的女商人,她运筹帷幄,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但不是小心眼的女商人,却不等于不是小心眼的女孩。商人必须大气,女孩却哪有不斤斤计较的?她尤其极为在乎于果的想法。

在她得到了朋友们的善意提醒后,更是万分焦急,但却也不能显露出来。她也思前想后,到底要不要问于果。可最终,她还是拼着使得于果把自己看成小肚鸡肠的女人,也必须要问清楚,这有关她未来漫长而又高质量的人生幸福,必须要问。

但现在听起来,于果的话坦坦荡荡,也没什么问题,也就释然了不少,随后有些惭愧和内疚,但碍于自己是于果的领导,又不方便立即道歉,这样有损尊严,便咳嗽几声,说:“我也只是问问……”

其实她很在意“漂亮姑娘”这个词,本想再问问:“那姑娘有多漂亮?是又漂亮又有才的美女侦探吗?”但她再有强迫症,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再开口问了,那会让于果更加不悦了。

于果刚才的回答当然也不是实情,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童雅诗说。其实,无论末世的经历多么离奇,这都不是重点,童雅诗作为女人,更在乎的是于果到底对范韵琳的感情有多深。所以,于果决不能对童雅诗说出这段经历。

因此,于果也有些内疚,语气平和地说:“是才貌兼备的优秀女孩,论推理能力,不下于路晨。论相貌……美女有很多种,没有一个固定标准。这就像世界上有纽约,北京,伦敦,东京,上海这些并列大城市,谁也不能说谁是最美的。”

于果正是因为心里稍微感到抱歉,才决定在不吐露中心秘密的基础上,实话实说。

而童雅诗听到于果并没有遮遮掩掩藏着掖着,反而更放心了,她对自己的美貌毕竟有绝对自信,自问在于果的这一圈已经是九分美女的红颜知己中,仍然算是颜值最高的,也不怕对方在模样上过自己。

可她最担心的是,如果二者都是侦探,于果会不会因为职业上的亲密接触,而和那个陌生的女侦探产生极大的默契,进而再产生深厚的感情?

要知道,由于江湖争霸,过去于果总跟张晓影在一起,童雅诗总觉得惴惴不安,但好歹于果只是跟那些黑道人物有接触,不见得真要混江湖。而且,张晓影虽然呆萌可爱,一腔热血,却毕竟不适合当于果这样高智商奇男子的妻子,因此童雅诗也不觉得她算威胁。

再后来,于果常常因为职业问题总是需要破案,便跟路晨走得很近,童雅诗也有点担忧。路晨有自己的优势,即便在英姿飒爽的警花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不过,渐渐地,她也放松了,因为路晨的职业是警察,警察和侦探,一个是正规的单位,一个走野路子,二者即使是殊途同归,也仍然有太多无法磨合的方面,不说别的,路晨的职业要求她绝对主张正义,于果则不需要那么死板,更可以灵活地以暴制暴。

更何况,路晨的职业还有可能会遭遇官僚主义的无奈,而于果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绝不容忍自身会被各种权力和金钱所束缚,这是二者基本追求的决定性差异,童雅诗也由此断定,他俩很难走到一起。

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侦探就不一样了,最起码他俩都是走野路子的人,都崇尚自由自在,这样的两个人一旦交流思想,岂不一拍即合?要不然的话,于果为什么会婉拒那么多人的邀请,偏偏跟她走了?按照于果的境界,早就过了一见美女腿脚就不听使唤的水平了。

童雅诗越想越担心,刚刚略微释怀的情绪再度紧张起来,问:“那路晨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于果何等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她到底想要问什么,便笑着说:“你们俩在一个屋子里住,按理说不是应该更清楚?”

童雅诗一怔,无奈地说:“好吧……不过,你大概不会长期让她做搭档吧?我说的是那位女侦探。”

于果说:“大家都是独来独往的人,以后什么样还不好说。雅诗,谢谢你这么关注我,但我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只要并无不检点之处,或者并没有对不起你们,那我还是不必事事都汇报吧。”

童雅诗听他似乎是听出了什么,便柔声说:“于果,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永远记得咱们刚刚见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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