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白八十一节:就凭我是时言!(1 / 2)
第三白八十一节:就凭我是时言!
如此俊美的小哥,不只是女人,就连男人都的眼直。大堂内众人衣冠楚楚,却双目泛光,待到龙儿哼了一声,才清醒过来,急忙收回目光,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有的甚至开始大声吟诗作对,想要招惹龙儿的眼球。
不过在这青楼之中,手搂着姑娘,装模作样的吟诗作对,倒是滑稽的很。
“不愧是龙儿,走在哪里,都是焦点。”时言哈哈一笑。
龙儿双颊泛红,瞪了时言一眼,轻声哼道:“我是焦点?怎么不见你聚焦在我这里?”
龙儿的声音轻,时言的注意又不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听清。
“怎么样,见那两人了吗?”时言给了墨不庸一个眼神,小声的问道。
墨不庸依依不舍的让两位小姐退下,才道:“在进入妙仙坊之前,我们就分开了,不过我清清楚楚的见,那画舫驶入了妙仙坊中。”
墨仇点点头道:“今夜妙仙坊的花魁宁馨怡会出场,所以包厢里几乎都没有人,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厅或者廊道之上,为的只是目睹宁馨怡的容颜,听那宁馨怡奏上一曲,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探查。只是,其中顶层有一间房间我们靠不近,在距离那房间十丈,便有人把守。把守还属正常,令人意外的是,一路上,最起码有十名暗哨。我猜测,那两人进入妙仙坊,最有可能呆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时言点点头,让墨仇带他去。的确如墨仇所说,还未靠近那间房间,就被拦了下来,那防卫之森严,完全不似花楼的房间。
时言与墨仇对视一眼,便准备回去。
不过,还未走出几步,只听大厅中传来“咚!”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妙仙坊里的嘈杂的吵闹声便都停了下来。一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微笑着高喊,“有请宁馨怡姑娘。”
话音刚落,整个妙仙坊顿时沸腾了起来。
只见那守卫森严的房间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位女子来。
那女子身边有四位侍女跟随,手中握着珠帘,将那宁馨怡姑娘围在中间,只能透过珠帘隐隐望见一个美妙的身影,纵使不清那模样,但单凭这朦胧的身影,便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来。
这,就是那宁馨怡!
传说拥有倾国倾城之容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妙仙坊花魁,宁馨怡。
瞧她行路的步子,每一步的步伐都保持一致,不多走一分,也不少走一分,脚步非常的轻,但是却仿佛蕴含了千斤之力。来,这宁馨怡,还是一个精通大道之力的高手。
时言双眼微眯,冷冷一笑。
“时言,怎么办,那房间是宁馨怡的闺房。”墨仇在时言耳边小声问道。
时言笑了笑,“没办法,那就只能进入她的闺房一了。”
墨仇精神一震,“你有办法?”
时言耸耸肩,“我哪有什么办法,不过凭我这浑身洋溢着的王霸之气,那宁馨怡一定会对我刮目相,说不准亲自邀请我进入她的闺房呢。”
墨仇一愣,无语的着时言。随后嘿嘿一笑,轻声道:“你就不怕龙儿姑娘生气?”
“生气?她生什么气?”时言白了他一眼,兀自下楼去了。
走下楼时,时言发现大堂正中央只摆放着一张桌子,与拥挤的其他地方想比,显得格为的空旷。
那中央的桌子,只坐着一位公子,公子肌肤不似他人那般白皙,反而有一些偏黑,举杯间,时言甚至见他那手掌心中多是厚茧,来是常用兵刃之人。回到座位后,时言向那边了一眼,只见中间那张桌子与周围密密麻麻拥挤的桌子相距三米,形成一个空旷的过道。
“那中间的,是谁?”时言问道。
“怎么了,哥哥,你莫不是不认识那都公子?”重新回来的两个小妞在墨不庸的身边媚眼瞟了时言一眼,好奇的问道?
都公子?那气势,莫非是那丫头口中的都鸿云?都鸿飞的哥哥,都鸿云?他那肤色,加上手中的厚茧,应该是打过仗的。夕嫣然说着都鸿云乃是天龙界指挥使,手握五万兵权,。相结合起来,应该是都鸿云错不了。这都鸿云的气势,就比他弟弟都鸿飞要强上不少,时言甚至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那姑娘以为时言不认识,接着说道:“这都公子啊,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年纪轻轻,可就担任了我天龙界的总指挥使,他父亲更是天龙界天龙城城主,是我们天龙界地位最高的人。告诉你,都公子可与一般的公子哥不一样,他不读诗书,不弄乐律,天生便有十象之力,统兵五万,参加过数十次围奴作战。在都公子十岁时,参加过天龙界五年一度的猎奴活动,当年的他手拿一把大刀,足足砍杀一万余名修奴,其记录至今还无人能够超越。”
“修奴!”
时言眉头一皱,“难怪能够闻到那血腥味,原来都是我们同胞的血液!这个都鸿云,比之他弟弟都鸿飞更该杀!”
那小姐没有发现众人情绪上的额变化,继续说道:“最令人称道的是,都公子可是天龙界有名的痴情郎,自从他见宁仙子后,就深深的爱上宁仙子。此后,宁仙子每一次出场,他都会来捧场。虽然宁仙子真的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他却痴心不渝,依旧追随着宁仙子的脚步。以他的家世,以他的才能,若是其他任何人,恐怕早已经被他的柔情打动,深陷不拔了。”
“真有这么好?那宁仙子这么久无动于衷呢?难道她真的是九天之上的仙子,还是山上的石女?”
“说起来,我们也不清楚宁仙子的来历”突然,那小姐话声戛然而止,娇笑道:“反正我是羡慕的紧,他们两人真是天作低设的一对呢!我再也想不出有谁能配得上宁仙子,纵使那宫里的皇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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